張壽鹿道人見張福善道人有開口規勸的跡象,趕忙自己開口,將話題引向彆處。
“魔女一族擅長占卜,雖然我們龍虎山的道士,一向看不上那玩意,一直認為那玩意有點裝神弄鬼,完全談不上什麼玄與理。”
“隻有詭秘與摸不著頭腦。”
“那些老家夥,特彆是……嗯?”
張福德道人著,突然將目光放在張清燭的身上,盯著他直看,一時間,張清燭感到有點發毛,壓力不啊。
“嗬嗬……”
“巧了不是?”
“道士,若到誰對魔女一族的占卜之術最為鄙夷的話,那你的師父宏遠真人可要算得上是龍虎山的前三位。”
“宏遠真人對於龍虎山的望氣術有著非凡的造詣,那相應的,自然是對魔女的占卜有些不屑一顧。”
“而魔女一族對於龍虎山的望氣術,好像也有詬病。”
嗯,還有這一層故事?
“前輩,望氣術是占卜術?”
張清燭有一些不解,龍虎山的望氣術,師父宏遠老道平時也會時不時地提上一嘴,但似乎從未曾將望氣術當作是占卜術,也從未告知張清燭這樣的認知。
“不是,望氣術是龍虎山的獨有的術,這個術更加霸道,龍虎山最著名的是雷法和符籙,也是龍虎山最重要的根基,但這樣重要的東西,龍虎山之外的,卻還是可以修習的,當然,就效果而言,可能會不儘如人意。”
“但還是會有泄露出去給外人偷師的可能。”
“但是這個望氣術,卻極其霸道,像是龍虎山張姓的血脈傳承一樣,若是沒有龍虎山張姓嫡脈的血統,那幾乎是不可能進得了門,更不用修習有成了。”
“極為之不講道理。”
“我們龍虎山雖然也講究血脈的純淨,但是就血脈裡傳承的力量而言,其實並不是很強,更準確地,不強。”
“龍虎山上一方麵追求的血脈的純正,一方麵,力量卻不是由血脈所決定的,靠的是每個個體先的資和後的努力。”
“還挺矛盾的。”
“沒有必要嘛!”
“……可能,可能就是個觀念,是觀念在作祟……”
最後一句,張福德道人的欲言又止,張清燭知道他語氣的糾結,知道他內心對於這一番話也是有了一絲懷疑,在經曆了鎮宅獸對龍虎山秘密和血脈的一番分析後,相信張福德道人心中多半會起一番漣漪,縱然隻是一絲絲的懷疑。
但張清燭覺得,鎮宅獸的話不一定就一點道理都沒有,裡麵肯定是有著故事,但是,有多大程度為真?
那真叫人不敢全信。
將信將疑吧。
“雖然望氣術不等於是占卜術,但是一般而言,凡是望氣術精深的道人,在占卜術上總是一樣的精湛。”
“可是奇怪的,宏遠前輩的占卜術卻並不怎麼出名。”
張福德道人對於張清燭師父的情況,也有一些拿不準了。
“所以,道士,如果你以後遇到了魔女教派的魔女,最好還是恭敬有禮,不要過於得意忘形,要不然可能會被人拿來出悶氣。”
旁邊的張壽鹿道人看著張清燭臉上有一點凝重,以為他是害怕了,不禁想要嚇一嚇他。
“不是吧?”
“不是龍虎山和魔女一族關係還行嗎?”
“怎麼還搞這樣的動作?”
“不怕龍虎山生厭嗎?”
張清燭一下子睜大了眼睛,沒想到還有這樣無妄之災在等著自己。
“嗬嗬……”
“你把魔女那些家夥想哪去了?”
“你以為她們是什麼很好的人?”
“她們倒不是就一定壞,有些還很不錯,但有一樣是沒錯的,魔女都是喜怒無常的,這是她們的性。”
“就是,這是連她們自己都控製不聊,是骨子裡的本性,翻臉就不認人。”
“這樣的人,也很難打交道。”
聽張壽鹿的口吻,貌似頗為感慨,張福善道人不禁納悶,疑惑地問道:
“壽鹿師弟,你跟魔女打過交道?”
“你好像對她們有很深的了解?”
張壽鹿道人聞言,連連搖頭,脫口而出:
“不是,沒有,沒櫻”
“隻是聽彆人過一些。”
看張壽鹿道饒那個樣子,明顯是不想多,大家也就不好勉強。
“那現在怎麼辦?”
張壽鹿道人左看看又看看,簇顯然不宜久留,要是碰上其他的生靈,難免有時一場惡戰,他們龍虎山一行,怕倒不是很怕,但是還是不想看見到就要打,能免則免。
現在的他們,身上有著不的收獲,特彆是那個祭壇,不能失手遺失,一旦與人起衝突,恐怕就不穩當了。
這裡的生靈,一個個都極為強大,簡直沒有一個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