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清燭又想到一個要緊的關鍵,趕緊向張宗昌請教。
“嗯?”
“龍虎山師?”
“你一個的道士,龍虎山師會注意你?”
“嗯,應該,是不可能吧,畢竟那是幾乎最古老的深淵惡魔的魔念氣息……”
“而且,深淵惡魔,最善於隱藏自己的氣息,隱匿在生靈的內心最深處的地方,一般來,很難……”
張清燭搖晃著腦袋,像是是潑浪鼓一樣,快要把自己的頭給擰斷了,道:
“不保險是不是?”
“彆看龍虎山,也彆看龍虎山師,還是作好更多的準備為宜。”
張宗昌聽了,也覺得有些道理,畢竟龍虎山是獨一無二的千古不朽傳承,還是很有些手段的。
“你知道,為什麼自古以來,大家都喜歡金和銀嗎?”
張清燭搖頭,一時間有些不明所以,張宗昌怎麼突然起這個。
“嗬嗬……”
“年紀,不知道也不奇怪。”
“銀可以辟邪,金卻製魔。”
“金,可以封禁住魔念的擴散。”
著,手上爆發出耀眼的金光,又驟然間收斂,仿若水波一樣,就好像一陣蒙蒙散的光變化成一團晃蕩的水波一樣。
金色的水團晃悠了幾下虎,隨之砰的一聲消散在當空,化作一大片金色的光粒子,有質感的金色光粒子,仿佛是一粒粒飄散在空氣中的塵埃一樣,金色的、有質量的塵埃。
一粒粒光粒子附著在張清燭身上,從頭到腳,全身上下,鑽進道袍內,觸碰到皮膚,全都被一粒粒金色的粉粒包裹著,塗抹著,沒有一絲絲的空隙。
而身體上的道袍,卻沒有沾到一丁半點。
張清燭感到自己的體表體內,泛起一陣陣的暖流,胡亂流竄,遊走在四肢百骸。
暖洋洋的,不覺得痛苦,沒過一會,身體的異常感覺慢慢平靜下來,逐漸恢複到正常狀態。
再往身上瞧,體表上的金色粉粒,全都不見了,無影無蹤。
果然是,不同尋常。
張清燭此時已經感覺不到在自己身體內的那股異質的氣息了,一丁點都沒有,這下讓張清燭有信心可以瞞過龍虎山老師的法眼。
接下來,就是師授籙了,很難避開龍虎山師的,要是自己過於主動避見龍虎山師,那就太可疑了。
要知道,很多道人,很難見到龍虎山師的,特彆是這一任師,是個不好動的性子,整枯坐於師府,或是在隱峰上看雲海的日出日落。
據他師父宏遠老道,在以前,很久的以前——這個法,張清燭自己私下估計,裡麵的時間中暗含的空間,應該就是在東大陸地龍虎山故地了。
在很久以前,龍虎山上的道人,可能整整一生,都見不到龍虎山師當麵一回,更彆是單獨的麵對麵。
而在成為龍虎山正式道士的師授籙的儀式上,是可以一對一麵對麵近距離接近師的。
對於龍虎山道人來,這是一個很重要的時刻。
畢竟,對於龍虎山道人來,普遍還是對龍虎山師有著不的信仰和尊崇的敬仰,特彆是那些修為低微的道士。
如果,貿然有這樣的要求,要避見龍虎山師,會引起太多饒側目,這是很反常的行為。
況且,所謂師授籙,就是要師當麵給認定的,見不到龍虎山師,也就沒能完成全部、完整的儀式,也就是,授不了籙。
“這樣就可以避開龍虎山師的感知了?”
張清燭嘴上還是多問了一句,以求得到一個確定的答案。
“要是被龍虎山師發現龍虎山道人身上有魔念纏繞,那可不得了。”
這話的時候,張清燭不禁想到了張焉耆道人,他似乎並沒有受到太多的責難?
從張福德道人對他的態度上,感覺不出來啊?
完全沒能體現出來龍虎山對於深淵惡魔的憎恨態度。
難道,龍虎山對這些東西並不憎恨,沒有偏見?
那倒是挺開明的啊……
張清燭瞬間搖搖頭,對這個猜想立馬否定掉了,不可能,龍虎山對於深能源惡魔,應該沒有好感,應該是有惡感的。
至於,為什麼會是那個態度,好像還挺不錯的,問題的關鍵,應該是出在張焉耆道人身上。
這裡麵的關節,不是他現在所能知曉的。
“你自己應該也可以感應到了吧?”
“已經不大能夠感受到那縷魔念的存在了吧?”
“這就是惡魔的本事,潛伏的優異能力……”
“如果不是龍虎山師對你仔細感應、嚴肅審視,如臨大敵一般,應該是可以瞞得過去。”
“當然,最好還是快點煉化那一縷魔念,將之轉化為自身的精氣。”
“那樣,就萬無一失了。”
張清燭微微點頭,對這個回答感覺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