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見,神通這玩意,確實是很稀罕,老鼠精的,很有可能是對的。
嗯,對了,這大熊貓,又是什麼來曆呢?
張宗昌慘叫哀嚎著,而大熊貓則待在一旁,並沒有趁機進攻,由此可見,這大熊貓是個不屑於乘人之危的。
這樣的家夥,不是自恃實力強大,就是生性憨厚,而這大熊貓,應該是兩者兼具。
“嗬……”
“嗬……”
張宗昌緩過氣來了,但也沒有恢複太多,正喘著氣呢。
“這就是神通嗎?”
“你這頭巨熊,倒是厲害。”
“沒少挨這一招吧?”
“竟然能扛得住?”
“竟然連叫喚一聲都沒有?”
“佩服,果然有資格吹大氣!”
張宗昌對於大熊貓實力,這下是有了一個更深刻的認識了。
“我這一族,生就內蘊道心、佛性,以及魔軀成。”
“生就可以兼容三家之法。”
“你的陰氣,對我起不了大作用,那種藏頭露尾的貓,它的招術,一樣沒有太大的作用。”
“就連這龍虎山道士的雷霆,嗬……紫色的雷霆,了不得……”
“但一樣對我沒有特彆的震懾!”
“帝**那些家夥……”
“算了,不這個——”
大熊貓的聲音戛然而止,可能是不經意間到帝**這三個字,讓它自己感到有些不快。
嗯,好像,與那什麼帝**的關係,確實不怎麼好,但聽著語氣,也不像是敵人。
應該不是敵對關係。
張清燭在一旁豎起耳朵在仔細傾聽,心裡一邊自個浮想連連。
聽到這裡,張清燭表麵上竭力保持著平靜,可內心裡,早已懵了,震撼不已,一時間也不知道應該作何反應。
也太離譜了!
也太難以置信了!
道心、佛性,魔軀?
生可以兼修三家之法?
張宗昌還它是瑞獸呢?
它應該還會金黃色鬥氣?
這得多逆啊?
這才是真正得上眷鼓種族啊!
同樣震驚的還有張福德道人,本來沉靜的麵容上出現口呆目瞪的表情,這是張清燭自從遇到張福德道人以來,從未在他臉上見到過的表情。
可想而知,張福德道人此時此刻的震驚了!
張福德道人是龍虎山的高道,而且,地位為比尋常,更能明白這個話意味著什麼。
“道與佛兼修,就已經是足夠艱難的了,龍虎山上下也就隻有胖道人一人選擇了這樣艱難的道路。”
“這一條路,不僅意味著艱難,還意味著巨大的風險……”
“你,你竟然……”
張福德情不自禁地呢喃出聲,這這種似乎有些失控的情況,在張清燭看來,可能在張福德道饒人生經曆中,並不多見,無疑是很罕見的。
“嗬嗬……”
“那當然,我是我們族內最有賦的。”
“道、佛、魔,我全都修習,來者不拒。”
“哈哈哈……”
這大熊貓果然性情憨厚,被人誠心實意誇兩句,立馬高忻找不到北,陶醉地附和,趁機也自誇了幾句。
張福德道人眼睛驟縮,眸子裡蘊藏著深深的忌憚,順著自己剛才的話繼續道:
“道與佛兼修,那還好。”
“有危險,也很艱難,但是還是有一條路的,儘管,是一條崎嶇的徑。”
“而道與魔的兼修,和佛與魔的兼修,則從未聽過。”
“魔,是人人畏懼,也人人憎恨,但自古以來,也還是有一條路的。”
“但是走魔的道路,必須、隻能全心全意地勇猛精進,那個苛刻的條件,簡直比最正宗的道家與佛家之路,還要有過之而無不及。”
“像你這樣的道佛魔三家之法同爐共燃燒的,在你們那個得獨厚的族群內,應該也是獨一無二的的吧?”
大熊貓將頭轉過求,盯著張福德道人直看,道:
“你果然是龍虎山的道人,這下是真的麻煩了。”
“要是被帝**的那些人知道你在這個地方,不定,你難逃一死。”
“大周朝的帝**,對於那麼龍虎山,有著很強烈的敵意!”
“你得對,即便是在我們種族內,像我這樣修三家之法的,沒有第二個了。”
“你,還是快走吧!”
“帝**,快要來了!”
大熊貓的聲音,在最後最後一句,罕見地表現出一絲寂寥。
張福德道人聽了大熊貓的勸告,一動不動,隻是點點頭,臉色陰沉了一些,眸光內斂,陷入了深思之鄭
大熊貓見自己的話似乎對麵前的龍虎山道人有所觸動,也甚感寬慰,滿意地點點頭,將頭轉過來麵對著張宗昌,喉結蠕動想要對張宗昌什麼,可霎時間又頓住了,像是想到了什麼,覺得有什麼遺漏,又急轉過頭,向著張福德道人:
“我姓夏,我們這一族,以人族的夏姓為自己的姓,我們這一族的使命,是守護五德之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