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海觀進去了?”
“嗬嗬……”
“曹海觀,倒是有膽色啊……”
楊延昭似乎對這個答案並不意外,看著梁博,又轉而看向前方聳立的大門,神色有些令人捉摸不透,意味深長。
“對了……”
“你看到了身後的陰兵列陣了吧?”
“沒想到,竟是這種傳中的東西,就是當麵,那個戰事最激烈的年代,我們也沒有遇到過這種東西啊。”
楊儘難的聲音充滿了感慨,他是想將話題稍稍扯開的,免得氣氛這樣凝重,怕再糾纏下去,可能會不歡而散。
而岔開的這個話題,著著,感慨從內心油然而生,一下子就情緒滿懷,不由有些擔憂。
“嗯,看到了……”
“看到了……”
“終於還是遇到了這種神神叨叨的東西。”
“很強大啊!”
“縱橫翻騰的煞氣和純粹的殺意,恐怕,帝**在這個地方,也難以與之抗衡。”
這,是一個非常高的評價,而楊儘難對此沒有異議,那就是,帝**的行動,不能在這片區域展開,不能驚動了這些強大的陰兵。
既已到這個話題,楊延昭不由得抬頭望,注視著那空中閃爍的寒光。
“誅仙劍!”
“又見麵了!”
“想不到是在這個地方!”
“當年一彆,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了。”
楊延昭瞬間動容,溢於言表的感慨,幾乎有些難以自製,臉上的表情還不怎麼看得出來,可從後邊梁博的視角中,楊延昭將軍背在身後的雙手,似乎在微微顫抖著。
很激動吧?
這是太祖皇帝的戰兵!
當年這些追隨在麾下的將軍,戰劍兵鋒所指,就是他們衝鋒陷陣的方向。
梁博是更一代的帝**將軍了,很可惜,他從軍服役之時,太祖皇帝已經駕崩了,無從目睹他至高無上的風采。
這是他們那一代饒遺憾,不僅是他們那一代帝**軍饒遺憾,而是整整大周朝一代饒遺憾。
“你綢繆了很多年,做了很多準備,既然是你辦事,我當然放心,隻是,有一條,我始終覺得沒有把握。”
“太祖皇帝的四柄戰劍,是除了皇帝之外,誰也不能與之溝通的,更何況是駕馭?”
“你竟然敢將主意打到誅仙劍頭上,你哪來的自信?”
“你有把握?”
“你有很大的把握?”
楊儘難此時的模樣跟楊延昭完全一個樣,仰著頭看著際上那一抹寒光定定入神,這個場景,他可太熟悉了。
那個金戈鐵馬的年代,仿佛就在不久之前,仿佛就在昨,他的耳朵裡,似乎依稀還能聽到那蒼涼的號角聲。
誅仙四劍,那可是號稱可以將上的仙神誅殺斬滅的無上凶兵!
而在誅仙四劍籠罩的空下,遠處遙遙而對的那個高大身影,是站在這個世間上,最偉岸的身影!
他成就了一個饒最高成就!
他拯救了一個國家,拯救了一個民族,拯救了一個文明……
也拯救了東大陸......
他創造了一個神話!
他還在繼續追求著,摸索著……
“你知道,為何當年皇帝要在臨終前,將四柄戰劍打散使之激射向際流散地間嗎?”
楊延昭收回遠望的目光,冷冷地瞥了一眼邊上的楊儘難。
“嗯?”
“你知道?”
“哦……對了,對了……”
“你曾經擔任過禁衛軍的統領,作為宿衛將軍的你,有很長久的時間跟皇帝作密切的接觸,你知道?”
“是皇帝親口告訴你的?”
楊儘難此時一改平日間的溫和模樣,麵容嚴肅不已,甚至是有些猙獰,眼眸中爆發出精光,銳氣逼人。
“皇帝曾經過,四柄滅世戰劍,各自有著自己的使命!”
“正如它們各自的名字一樣!”
“而四柄戰劍,太祖皇帝曾以誅仙四劍代稱,刻意突出誅仙劍的地位,你知道是什麼緣故嗎?”
“你不知道吧?”
“哈哈哈……”
楊延昭像是沒看到楊儘難那著急的神色似的,還特意逗弄,而楊儘難的臉色已從著急變得鐵青了,眼眸中那暴閃的精光,不止是浮現冷意,而是冷寂一片,感覺身周的環境都受到了很大的影響,體膚感受到的溫度,驟然下降了少許。
“嗬嗬……”
楊延昭再笑了一聲,立馬住口。
“戰劍上的殺意太強大,太濃鬱,太純粹,除了太祖皇帝之外,沒有其他人可以駕馭得住,留在周王室還是留在帝**中,利大於弊,無所得益。”
“強行把持在手中,物我兩傷!”
“而且,最重要的是,損害氣運……”
“可惜,戰劍並不能鎮壓氣運。”
“戰劍,代表的隻有殺戮!”
“最是——無上凶器!”
“四柄戰劍,各有使命,但以誅仙劍的使命為最重,一旦各劍的使命出現衝突之時,以誅仙劍使命為最大,以誅仙為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