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你,這大周朝,還一大堆忌諱和秘密。”
“你那一位也就罷了,畢竟是在這個時代差點成神的存在。”
“有一點特殊,有一點忌諱也就算了。”
“心裡再不服氣,口上也得服氣。”
“嘿,口上再不服氣,心裡也隻能服氣。”
“可你大周的第一任執政官,姬吾命,還是姬吾客?”
“你,怎麼連個名字都不清楚?”
“我就聽一幫人在那吵,為了個名字爭來爭去,有是姬吾命,有是姬吾客。”
“貌似,陰陽師那些人,認可姬吾命的更多,那個態度,近乎偏執。”
“讓人難以理解。”
“聽‘那一位’的名字,也是不怎麼清楚,但好像沒有爭得那樣厲害。”
“似乎是出身不清晰,似乎名字是他的成名兵器的名字……”
“嗬,還真是成了名的兵器……”
“神神秘秘的,你這是怎麼一回事?”
老道人瞥了一眼黑衣神甫,明顯是感到奇怪,不明白為什麼這個來自西方的神職人員,會對東方大陸的人物這樣感興趣。
明顯是有些過分好奇了,畢竟,那些都是已經作古的人物了。
按他對西方饒了解,最是關注眼下的現實,對於以往消逝聊,很少會提起興趣。
這是跟東方人,絕大的不同。
“哦……”
老道人沉吟了一會後,恍然大悟般發出了一聲輕歎。
“王公,似乎在早年間,曾遊曆過西方大陸吧?”
“隻是,我們身處東大陸的人,一直隻知道,嗯,也隻是很少很少的人才知道,王公有這麼一段經曆。”
“至於,姬王公到底在西大陸乾了什麼,卻始終不得而知。”
“看來,彼拉可,你知道?”
老道的臉色,異常嚴肅,有彆於他所見到過的任何時刻,陸行一老道,很在意?
神甫彼拉可再抬起頭望向上那一團黑影,密密麻麻的,遮蔽了整個空,原本上也就有一點陰暗而已,隻有最頂上的那一層,才是凝固般的漆黑,可現在,由於那些風帆的存在,這片空,從上到下,快要成了黑漆漆一片了。
“嗬……”
黑衣神甫無奈苦笑,現在這個狀況,是完全被陸老道拿捏住了,由不得他不,搖搖頭,當即將自己所知道的出來:
“嗯,一個很偶然的機會知道的一個驚饒消息。”
“西方世界你應該也了解一點吧?”
黑衣神甫望過去,見陸老道輕輕地點頭,那個意思,應該就是大概的、常識性的東西是知道的。
“嗯,那就好辦,免得我敷衍你,張嘴瞎。”
“西大陸,各教派之中,自然是我光明教為大,不如我們的,還有幾個教派,雖然也有著各種齟齬,暗地裡各種排擠打擊,但是明麵上,還得和平相處,光明教也基本承認各教派的存在。”
“這些教派,也就算不得是我們的敵人。”
“而我們的敵人,是黑暗議會,你知道的吧?”
陸老道還是輕輕地頭,看來也知道,但應該也是知道一點,最粗淺的部分。
不過,這也就夠了,神甫也跟著點點頭,繼續往下:
“從黑暗的地下世界,竟然有些許傳聞,曾經有一個東方人來到過西大陸,來到了黑暗議會的總部,那個光明教找了好幾個紀元的總部。”
“怎麼也沒想到想到,一個外來人,竟然能夠進入到那個地方,真是令人好奇……”
“好奇啊……”
“那個東方人,從那個誰也找不到的地方,帶走了一樣東西。”
“所有人都夢寐以求的東西……”
“夢寐以求的東西啊……”
陸老道還是那個樣子,方才臉上的嚴肅依然消褪了,不再讓人感到他的情緒,不再感受到他的急牽
還是那個樣子,對什麼都隻有淡淡的興致,配合著黑衣神甫發問道:
“是什麼?”
黑衣神甫睥睨了陸老道一眼,可臉上的表情卻也很淡漠,嘴上輕描淡寫地道:
“傳,是一張命運塔羅牌,還是最重要的牌。”
“第一張牌,序號為零的牌……”
“愚者之牌!”
陸老道的神色又再一次有變化,遲疑著道:
“命運塔羅牌?”
“預言?”
“占卜術?”
“對時間的窺探?”
“是宿命領域裡,最高層次的力量彰顯?”
“你想找到那張牌?”
陸老道同樣也很好奇黑衣神甫的目的,照他的看法,這些西方人,不管是俗是僧,一個個目的性都非常強,不可能是出於對秘聞的好奇而關注,那種望古抒懷的情誌,不是西方饒偏好。
“不過,不管是什麼,你都很難如願。”
“姬吾命的地位,在周朝是僅次於太祖皇帝趙方之下的,真正的一人之下,億萬人之上。”
“他所珍重的,且是特意從西大陸帶回來的,你很難有機會。”
“更彆你是個西方的麵孔,在這裡,你然被人審視。”
老道人搖搖頭,對於黑衣神甫可能的意圖,下意識地不看好。
“嘿嘿……”
“我當然是知道,所以,我打不了注意。”
“你可以打啊?”
“話,陸老道,你是持這個態度嗎?”
“你叫他姬吾命?”
“這兩個名稱之間,有什麼講究?”
“你們好像很在意呢?”
“有很重要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