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脾氣極為古怪,那個程度,就跟他的實力是一個級彆的,好像正是脾性和實力是相輔相成的,傳聞,他跟道教內的人,都不怎麼接近。
所以,剛才她認為的很可能隻是空言恫嚇的威脅,但她還是不敢去碰運氣,聽到了就立馬止步,不敢觸怒這位脾性古怪的道教高人。
這位跟道教都相處得不怎麼好的高人,怎麼會跟一個光明教的走在一起,而且,好像彼此相互提防不多?
“太陽神官?”
“怎麼可能?”
“你們的意思是,那個太陽神官,身穿黑袍遮掩住了自己原本的氣息,以致讓我產生了誤判?”
“我被騙過去了?”
“怎麼可能?”
“我跟太陽神教打交道的經驗,怎麼也比你們要多吧?”
“你們,嗯,陸老道是第一眼看到的,就跟我一樣,而這位帝**的女軍官是?”
“相信,遇上那個黑影的時間也不會很長……”
他看向陸老道,陸老道一貫的沒有情緒上的波動,他再看向陸雲英,陸雲英點點頭,肯定了他的判斷。
“你們兩個東方人,不可能比我更熟悉太陽神教。”
“當年的一戰,對於我來,還是過於長久了,在我的出生之前,但是,也就出生之前的不久,還並不久遠……”
“自我進入教會侍奉我主,從老修士口中聽得並不少,那是徹底奠定光明教輝煌地位的一戰,很多參戰的老修士視之為一生最大的榮耀,是為了主立下的最大的功勳。”
“所以,也了解不少。”
“還有,自我晉升為主教,而後又成為傳教士以來,雖然跟太陽神教殘餘裡高層神職人員並無太多的接觸,可也有寥寥幾次,談不上太陌生……”
“而且,跟太陽神教那些低級的神職人員打交道的經驗可是很不少,太陽神教太大了,縱然戰敗,西大陸的各個角落,依舊還殘留有龐大的勢力。”
“特彆是那幾個強國,對光明教的勝出,有著很隱晦的不樂見,嗯,準確地,他們中對誰勝出,都不會樂見。”
“所以,暗地裡刻意庇護了那些戰敗後的殘餘分子……”
“為了清除這些殘餘的太陽教會的勢力,我可是也沒少折騰。”
“怎麼會對他們的氣息,還不如你們敏感?”
此時的黑衣神甫與其是滿腔的不解,還不如是一種憤怒,他憤恨自己反應的遲鈍,甚至是錯誤。
話是個問話,是個反問的句式,但是,他明顯也並不懷疑,不懷疑對麵的判斷是錯誤的,他隻是在惱怒,發泄著情緒,連自己都不清楚的此時忽然湧現出來的莫名情緒。
“不難理解……”
“嗬嗬……”
“是因為那是個太陽神教……”
陸雲英對這個問題自然是不懂的,她隻是詫異於一個光明教的強大傳教士在這個看似很簡單的問題會出現錯誤,而陸老道卻像是了解個中的緣由,隻是明顯不願意多,表情神秘,欲又止。
欲又止,卻是故意的,是故意留著半截話不,這就是陸老道的個性,他可能會有某些顧忌,但是更大的可能是他很樂意見到黑衣神甫這一幅不解且惱怒的神態。
“哼……”
黑衣神甫,當然也是個有脾氣的,冷哼一句,卻也不再多問了。
“你是柳柿子麾下的兵?”
“那個追殺太陽神官的光明教教徒很厲害吧?”
“是高級的光明祭司?”
前一句是問陸雲英的,後一句,是問神甫彼拉可的。
“柳柿子?”
“就是那位元帥?”
“聽極為強大?”
彼拉可原想不搭理陸老道的問話,可還是吃驚於他口中的第一個問題,忍不住驚訝出聲,於是順勢回應了他的問題:
“應該是高級的祭司……”
“光明的化身,不是一個低級神職人員可以施展的……”
“可能,可能還會是一個直接隸屬教廷的高級神職。”
“柳柿子,是不是最強大的元帥?”
“一個排位在第六的元帥,居最末位,卻相傳是最強大的元帥?”
“怎麼起了個這麼怪的名字?”
“跟那位大將軍可完全不一樣……”
“周王朝帝**第一大將軍韓屠止……”
“也叫,韓之屠。”
“連名字都沾著血腥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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