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光裹著獨角獸和其上的光明教聖女愛麗絲,向著底下還沒恢複行動自由的石像衝去。
“砰!”
又是一聲巨響,眾人見這個情景都見慣不怪了,劇烈的聲響似要撕裂空氣一樣,也似要將眾饒耳膜給撕裂掉。
這一下,是個僵持的狀態。
“果然,是有些不一樣。”
“可是,就這麼點程度,還不至於配得上什麼‘惡魔血脈’吧?”
“不過,看來,光明教聖女並不輕敵啊。”
西門鎮橫的神色其實並不像嘴上的話語那樣輕鬆,他始終還是對會驚擾到那一大群的陰兵感到憂心,並且認為,事情還這樣發展,按照這樣的打鬥的趨勢發展,並且激烈程度不減弱的話,那驚醒了沉睡的陰兵,是個無法避免的事。
隻是,現在正在激鬥的是光明教聖女,也是必然會在麵對陰兵驚醒後承受其發動攻擊的第一個人。
或者是第二個,排在石像鬼之後?
彆人還頂在前邊,以西門鎮橫的脾氣,實在是不好就這樣走了,雖這樣就走掉,也不算什麼臨陣脫逃。
畢竟,他跟光明教聖女,還有宋之恒跟光明教聖女,實在談不上有多大的交情,也不算是站在一個陣營裡麵的……
反倒是有著隱隱的敵意,一個西方人,一個的東方人,就這兩個最簡單表麵的身份,隔膜就不會少……
何況,還是一個西方世界第一大教派的聖女……
換個場合,就自己這九扇門的出身,對著她那樣的身份,好感是不會有的,一言不合爆發衝突的可能性倒是很不……
就是現在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好感!
“砰!”
“砰!”
“砰!”
這一次的對撞並沒有像上一次那樣將雙方都給反彈回去,對撞之後稍稍的僵直停滯之後,就又是一次次激烈迅猛的對撞。
光明教聖女用光幻化的長矛不對刺去,撞擊著石像鬼同樣奮力向著身前砸來的拳頭,一聲聲的撞擊聲,跟金屬兵器砸在硬邦邦的鐵塊上是一樣的,撞擊引起的一陣陣震動同樣作用於雙方,引起一絲絲停滯的空當,可瞬息間又被狂猛的碰撞聲給填補了其中的空隙。
仿佛劇烈的撞擊聲跟炒豆子一樣,一直響個不停,沒個間斷,隻是,這個聲音,比炒豆子可差彆大多了……
“怎麼,那些陰兵一點沒有醒轉過來的跡象?”
“不應該啊?”
場中兩個對手正高速高頻率地對撞,看起來是很精彩,力量的餘波宣泄一片,引起更遠處的一陣陣動靜,在一連串的撞擊聲的背景音中,夾雜著一些大物件被掃落掉下來的聲響。
可就是這麼個激烈的戰況,除了沒有真正地將力量直接打在陰兵身上和沒有跟那一排排閉著眼睛還沉睡的陰兵有過身體上的接觸之外,其他的擾動,特彆是戰鬥餘波的蕩漾,早就將靠近一點的陰兵給蔓延至覆蓋到了。
可是,這些陰森森的陰兵,就是不睜眼!
沒有醒過來的跡象!
這是怎麼一回事?
“光明教聖女,還是那個什麼黑暗議會的議員,知道這些陰兵的來曆?”
“知道陰兵的忌諱?”
“可是,沒有道理啊,這些陰兵,看他們的裝束,還有最關鍵的一點,麵容,都是東方的特征。”
“東方的麵孔,無一例外。”
“怎麼這些西方人會知道怎麼防範這些恐怖陰兵的忌諱?”
西門鎮橫是百思不得其解,眼睛倒是沒有單純地盯著那些陰兵看,間或也留意正激烈戰鬥中的兩個生靈的麵容和表情,想要發現他們反應有哪些異常的地方。
可是,難以如願,石像鬼,就是一個用石頭雕刻的惡魔形象,除了還沒有露出尖銳的獠牙之外,麵部的其他部位的形象,也實在是跟人類的審美有著不的出入。
關鍵是,還醜陋!
就是這個特征,讓西門鎮橫有著懷疑,這個是不是所謂的惡魔血脈?
就他所知,不管是神,還是魔,以人類的眼光來看,都是不醜陋的。
神自不待言,肯定都是英武且俊美,神聖不凡的,而魔呢,魔的形象,也同樣不醜陋。
“有可能是你的那什麼惡魔的血脈……”
“但是,醜陋,卻是有原因的,是惡魔血脈,卻又醜陋,明了,是非純血的魔的後裔……”
“這些所謂的魔的後裔,都是一些汙血的種,就是惡魔也不會承認他們是自己的後裔……”
“但是,他們也確實有些部分的力量,縱然這殘缺的部分還要被稀釋到極弱極弱,但是畢竟還是有著一絲魔的氣息……”
“隻有真正的魔的純血後裔,才會被稱之為魔族。”
“雖然現在這個時代的地大環境,不像壓製神的力量那樣克製魔的力量,但是,也依舊會受到鎮壓。”
“要出一個純血的惡魔後裔,也就是真正的魔族,委實是極為不容易的。”
“而所謂的神族,神的純血後裔,彆是在這個時代,即使在其上古之後的那些個時代,就已經極少有蹤影可尋覓了。”
“現在,自然是不可能存在的。”
“關於這個,還真是有點可惜,掌教是一直想找到個純血的神族來見識一下。”
“在掌教看來,隻有太古神話時代,最強大的神明所遺留下的血脈,才能被稱之為神族,也隻有這個被認為是一切法的起點的時代——這個時代整個地的最強大存在所遺留的血脈,在今這個被嚴酷壓製的環境裡才能有所謂‘神’的特性。”
“上古神話時代的那些神,所遺留下來的血脈,在那個時候誕生出來的血脈,就算是最強大存在的血脈,也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