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並不懼怕,那個你的所謂真正的惡魔出世……”
宋之恒意會,隨口接下去,想想,還是感到不吐不快,於是就繼續了下去:
“這個女孩,就是個怪胎啊。”
“竟然在**力量的較量中,占到了上風?”
“起碼現在為止,是壓著打。”
“有點,出人意料啊……”
“聖女,光明教的聖女,在神術上,已經是相當於紅衣大主教的層次吧?”
“這就是神術讓人討厭的地方,隻要你虔誠,得到神的青睞,要是被神的目光所注視到,被祝福了……”
“那幾乎就是一步登,少去了多少苦修?”
“光明教的聖女,還是你嘴裡的最強大的聖女,應該是會被他們侍奉的神給注視到的……”
“隻是我們現在的這個時代,曆史來到我們的這個階段,多少是一個不尷不尬的時候,神的注視,不一定就能被信徒感應……”
“一旦不能有所感應,即便是向之前的時代那樣,冥冥中的,帶著點自我懷疑的感應,如果沒了這種感應,很多東西都會大為遜色。”
“不過,起碼是紅衣大主教的神術修為。”
“話有回來,神術,這種依靠信仰的虔誠度和神明的庇佑而得來的力量,能夠用東大陸語言裡的修為來形容嗎?”
宋之恒搖搖頭,看來,對這個問題,他應該是久有考量了,不是現在突如其來想起來的。
“哼……”
“你還不清楚這個?”
“我不信。”
“楊仕龍,不是號稱精通所有教派的神術嗎?”
“除了最核心的神術本質和各教派的禁忌手段之外,還有類似光明教這樣的,神的注視、神的庇佑,其他的神術手段,幾乎防不住楊仕龍去偷窺。”
“楊仕龍要是不心落單了,估計各教派的頭麵人物,都會去圍毆他。”
對於這突然的控訴,宋之恒還是搖頭,像是給掌教申辯:
“對於西大陸而言,可能會感到有些不自在……”
“但是對於東大陸的教派而言,不那麼嚴重。”
“也就是一個不大不的威懾而已……”
“東大陸始終是重修行而輕神術……”
這種事,當然就不好太掰扯,宋之恒就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帶過,接著注意力又集中在前方的戰況上。
打得是相當的激烈!
這一下,光明教聖女是得勢不饒人,可能是在弄清楚了是怎麼一回事之後,心底大定,真應了那句話,隻有未知的,才是最恐怖的。
現在知道磷細,一個惡魔的血脈,嗯,或許是所謂的魔鬼血脈,即將出世。
“看來,她是心裡有底氣,不怕,不僅僅是一個性情的問題……”
宋之恒又評價了一句,西門鎮橫對這個看法頗為認同,心裡想著,這個姑娘,還有底牌未出啊。
應該還有底牌可倚仗……
看起來,這個姑娘不是個一根筋的魯莽之輩。
白色而聖潔的獨角獸腳踏虛空,快得像一道閃電,像一道白光之本在,載著背上的聖女向著被拋遠的石像鬼迅疾奔去,猶如匹練橫空,一眨眼間已經身處觀戰眾人視野的另一端。
光明教聖女愛麗絲右手還是煥發出純白的光芒凝聚成一杆鋒銳的長矛,向著近在眼前的龐大目標瘋狂舞動著,刺出一道道的虛影,寒光閃爍,時而爆發出劇烈的爆炸聲,造成的衝擊餘波吹刮著眾饒耳膜,震動著眾饒內心。
當然,少不聊,自然還有那一聲聲淒厲的哀嚎聲。
“就這樣結束了嗎?”
這個話的,是太陽神官,這家夥也不知怎麼回事,竟然往兩個東方人這邊跑。
“你跟那個女巫不是一夥的?”
西門鎮橫看了一眼,還留在原地的女巫,兜帽下看不到一點麵孔,自然也就不知道什麼情緒變化,況且,這個地方能見度實在不怎麼樣,就是看到彆人裸露的麵容,也很難觀察得清楚。
“當然不是一夥的。”
“女巫的目的,我是不知道,我跟她合作,主要是有共同的敵人之外,還有一點重要的是,她也不知道我的目的。”
對於這個話,西門鎮橫也不見詫異,順嘴就問道:
“你是半路撞到這位聖女的?”
太陽神官點頭,不多言語。
“那麼,你們是什麼時候遇上後邊那位的?”
太陽神官立馬道:
“黑暗議會的那個家夥,早就跟光明教聖女糾纏上——哦……”
“你是問那個家夥啊?”
太陽神官猛然意識到西門鎮橫指的是從始至終都還沒有露麵的人,那一個被他出其不意轟殺的人。
“不知道,不怎麼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