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有很多人並不傾向認為他所殺掉的,就是一個惡魔的血脈。”
“惡魔的血脈,在這個時代,比撞見一個國王的血脈要難太多了。”
“像光明教那些人就認為,馬丁是當場服用了惡魔果實,不僅挺過了吞服惡魔果實引起的魔咒考驗,而且還迅速掌握了惡魔果實的能力,這才被他僥幸得手。”
“除此之外,還有更多的人,傾向於貶低馬丁的實力,認為他可能是故意誇大了。”
太陽神官完,似乎自己也有點疑問,便順口問道:
“那杆槍,那杆矛,真的有那樣強大的威力?”
西門鎮橫定定地盯著太陽神官,並不回答,隻是追問著:
“你是怎知道的?”
“你是怎麼注意到那杆槍的?”
太陽神官見是這個反應,心中越發篤定,笑著簡單地解釋了一句:
“很簡單。”
“那柄槍,是月亮的力量。”
“而我,是太陽的信徒。”
西門鎮橫有些了解,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也不再問了,就太陽神官這個故作矜持的模樣,再問也問不出什麼,要麼就是知道得也不多,要麼,就是事關重大,不會向外透露。
是麵前這個太陽神官察覺到這一點呢,還是所有太陽神教的教徒都知道了?
抑或是,不是所有的太陽神教的教徒知道,但高層知道得不少,且謹守秘密,所以才沒將這個法傳播開來?
不過,他對於這個情況倒是沒有多大的失望,因為,他的打算,也不是乾什麼大買賣,隻是想見識一下,開開眼界而已。
“砰!”
又是一聲巨響,將眾饒目光吸引住,局麵上,還是光明教聖女掌控住了,九個騎士結成圓陣,互相配合,或進或退,主攻佯攻,掩護防守,各種戰術安排相得益彰,有條不紊,給人一種明快的節奏福
而能將一場凶狠的激鬥打出這樣的節奏感,那就明,是遊刃有餘了,或許還留有餘力。
“光明教聖女不會受到那種似乎根本無法防禦的靈魂衝擊嗎?”
西門鎮橫站在旁邊一直觀戰到現在,也多少有些看明白了,那讓他們受了不少影響繼而也就心懷忌憚的屬於神魔那種極高級生命散發出來的本能威壓衝擊,似乎光明教聖女能夠完全承受住,且不受一丁點的影響。
那麼,跟石像鬼近距離貼身搏殺的光明教聖女,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狀態,這就讓人好奇了,十分好奇。
“這是,那什麼道教的九字真言?”
“還是,光明教聖女的特殊之處?”
“還是,這位光明教最強的聖女的個人強橫之處?”
當然毫無疑問,這個話是跟旁邊的太陽神官的,太陽神官自然也湊趣:
“我不知道,但是,我傾向第三個可能。”
“要是所有的光明教聖女都有這個特質,那麼,光明教教皇格裡高的算盤,就有些不好辦了。”
看到西門鎮橫看過來的疑惑眼神,太陽神官補充道:
“光明教的第二個聖女,是來自於一個古老的家族,這樣的家族,有不少,在我們那裡,名聲都不怎麼樣,但權勢足夠顯赫,而且,他們的情況似乎更不讓人待見,因為還有一個不怎麼好的法:惡之花。”
“當你讓人不舒服的地方被人廣泛傳播的時候,或許可以明兩件事……”
“一是你足夠的強,彆人拿你沒辦法,起碼是暫時沒辦法,所以,他們就要中傷你,現在的太陽神教,就是這麼個情況,人家都我們這些還虔信著太陽的教徒都是一些滿腔怒火無處發泄的野蠻人。”
西門鎮橫適時插了一句進來:“你們不是?”
太陽神官聽了也不尷尬,隻是微微一笑,可惜,這樣的寬厚的笑容,即使是近在對麵的大漢也是看不到的,但奇怪的,這個動作依舊可以讓人感覺到場中氣氛的微妙變化,有點尷尬,有點冷場,有點停頓,並沒有預想中可能的繃緊,還是寬鬆的。
“二呢,明你強卻還僅是強,隻是一棵紮根深厚的大樹而已,一個強大的家族,也像一棵枝繁葉茂的大樹,也還是有可能被連根拔起的。”
西門鎮橫本來都已經意會到太陽神官想要表達的意思了,沒想到,這個事是個轉折?
不由遲疑地問道:
“惡之花,比枝繁葉茂的大樹還要讓光明教頭疼?”
太陽神官點頭,聲音立馬變得有些空渺,而又極嚴肅,道:
“惡之花,沒有顯赫的聲名,卻有顯赫的權勢。”
“嗯,還是不對……”
“這個法,不準確。”
“跟我前邊的,出現了衝突……”
“他們的共同點都是貴族,呃,我前麵了,這樣的家族,有不少……”
“有的家族,聲名顯赫,就正如光明教以年齡來論的第二位聖女,就是出自聲名遠揚的柏拉圖家族,它們叫惡之花,顧名思義,柏拉圖家族是一朵花,鬱金香。”
“而其他的‘惡之花’家族,卻並不怎麼聞名。”
“就太陽神教還沒被東西方聯手顛覆的時候,也得上是個龐然大物了,總之是不會比當時的光明教差多少。”
“以當時太陽神教的威勢,尚且還不足以知道其他的惡之花的底細,而現在的光明教雖然勢力急劇膨脹,但是內部的雜音已經不可忽視了,掌控力反倒沒有太陽神教還在與之爭鋒的時候,並且,那幾個大的強國也越發不滿光明教的霸道了,所以,應該是更不可能探查到那些家族的根底。”
“來,柏拉圖鬱金香,反倒是有些另類,可能在他們那些家族之中,也算是個異類吧?”
“會被另眼相看吧?”
“惡之花,有一個需要共同遵守的信條,可能也可以叫格言,可是,柏拉圖鬱金香就沒有遵守,或許,隻是一個深受推崇卻並不要求無條件遵守的座右銘?”
“背對著光,不可與之直視,存在卻不應當被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