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跟西方,似乎接觸不多。”
“不過,也難。”
“皇帝的修為和神力通徹地,可是一生都在為飛仙成神作準備。”
“這個時代,飛升成仙已經是一個夢幻了,所以,還能夠選擇的路,隻有成神了。”
“西方世界,是熱衷於祭拜神的地方。”
“正統的,不正統的,巫術,魔法。”
“各式各樣,林林總總。”
“按照一般的常識,不大可能不去了解的。”
“就我了解的,皇帝就曾經去武當山親自觀瞻過飛升者的遺跡。”
“想來,你們這些西方的大教派,不會不被看見。”
“可是,在我們的記憶中,似乎沒有這方麵的記載。”
西門鎮橫發現自己不大想觸碰這個話題了,但是,卻實在不能不繼續探究,若是就這樣的輕輕放過,裝作不知,那他日後必然會深深痛恨自己的怯懦,這幾乎是每一個身懷修為的人內心深處最想探究的問題,他卻放過了,簡直是不可饒恕的罪過。
在東大陸,不,可能是在這個世界上,東南西北四個主要的大陸,再加上其他的非原生文明的大陸,還有近世新發現的幾乎是完全荒蠻的大陸,一共十三塊大陸,所有稱得上是高饒修行者和擁有強大實力的人或者生靈,哪一個不會好奇趙方力量的來源?
“在我們的記憶裡,似乎也沒櫻”
“但是,我們太陽神教的教宗,就被懷疑,可能是被趙方所擊潰……”
這個話一出,立馬引起了西門鎮橫的震驚,且非同可,這跟他所知道的,完全不一樣。
“是這樣嗎?”
“我還以為隻是帝**出手了。”
“不過,也不難理解,似乎也合乎情理。”
“隻是,就隻有一條,東大陸,甚至周王朝裡麵的很多人都不明白,為什麼當年皇帝要對付一個遠在西大陸之遙的教派。”
“這個,可能是隻有光明教才可能知曉。”
“很可能,是隻有光明教的教皇才知曉。”
這個話後,又是無言,而在這有些冷寂疏離的沉默裡,前邊視野所見的金色大手又再度顯現了蹤跡,隻是不再像之前看到的那麼巨大,但依舊還是一隻巨手。
與此同時,觀戰的眾人發現自己心底裡沉重的壓抑感悄然散去,知道那一刻,那對於他們來都難以逃避的危險一刻,算是過去了。
他們每一個人都知道,心底裡有著清醒的認知,清醒且無奈,難以否定,如果,那一刻,光明教聖女的拳頭是對準他們的話,他們是無法躲避得聊,隻能直麵對抗,硬挺挺承受著。
至於最後的結果,眾人理智估量,肯定不樂觀,或許不絕望。
一隻大手橫空,手掌中金光閃耀,凝聚起一杆同樣堪稱是巨大且長的戰矛,隨即舞動起來,一陣陣矛影散布整片可以被看見的空間,每一道矛影均以橫掃千軍之勢向前劃出,勢如流星飛逝,運行的軌跡各異,沒有規律,但是最終的目標卻是遠處一片黑暗的某一個點上。
諸多的矛影,數之不儘的矛影在那個毫不起眼的點上彙集,於刹那間爆發。
在那個點爆發的那一刻,在觀戰的眾人眼裡,時間仿佛停頓了一般,而那一個點,及其周圍的一部分空間,先是褪色的畫像一樣,色彩單調,象征著死寂。
這個褪色的過程,完完全全展示在他們眼中,給饒感覺極為詭異,一方麵,他們明顯有一種感覺,時間似乎是停頓了,除了他們目光所見,就是他們的思維仿佛也停頓了,可是,看到的,卻是一副很生動的運動過程,整個世界,看到的整個世界,正在一點點褪去色彩,褪去了鮮活,感覺也是褪去了一切,一切有意義的一牽
一個恍惚後,可能,也可能是過去了千百萬年,時間驟然流動起來,回到平常時候,恢複了正常。
一聲極大的爆炸爆發出來,進而迅速彌漫開來,可是沒有聲響,跟以往任何時候都不一樣的是,竟然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響,那樣劇烈且湧動著滂湃力量的爆炸,竟然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響,哪怕是一丁點。
“結束了嗎?”
西門鎮橫發問,他此時著實是摸不著頭腦,對方的手段,不,應該是雙方的手段和本事,都是他不怎麼熟悉的,此時在麵對這個局麵,他是完全沒有經驗,就連看個熱鬨,都有點鬨不明白。
而至於西門鎮橫有此一問,是因為他看到打出了這幾乎可以得上是驚世駭俗的一擊之後,那隻大手,那隻金色的大手在慢慢消散,不是一下子就沒了個影跡,而是一個相對較慢的過程,光黯淡下來,最終隻剩下最後一點痕跡,仿佛不存在的微弱痕跡。
“不知道。”
“太陽神教的神術跟光明教的神術,自然是多有不同,但是,同是西方教派,還是可以有大概的相似,與東方的傳承比起來,西方諸教,其實都比較像。”
“這個,應該不是光明教的神術。”
太陽神官此時的口吻,似乎多了一些篤定。
縱然看著那一片幕,一片凝固的漆黑中,有一大片的金光灑下,跟晨曦中太陽破出濃厚的烏雲層普照大地一樣,但是,此時的金光漫射除了照耀到那一片不算的區域之外,卻不能照耀得了大地。
整個世界,還是一片黑漆漆,而眼前,依舊是伸手不見五指,剝奪了一切的光。
“咦?”
一聲驚奇的感歎突然從這個黑暗且顯得死寂的世界中傳蕩,聲音很,但是在此時此刻這樣一種靜謐得快要凝固的氛圍裡,就是一跟針掉在地上,都能聽到有脆響在回蕩,在來回傳蕩。
“不是那個在後邊的女人。”
“是另外一個人。”
太陽神官的聲音立馬從旁邊響起,這樣的疑問,自然充斥在這裡的每一個饒心裡,於是所有人立馬掃視各處,尋找聲音的來源。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