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青羊宮霸道啊,特彆是他們的掌教……”
“不過,青羊宮的宋之恒道長,倒是個好話,好打交道的人。”
可能是意識到自己了句題外話,又趕緊將話題給轉了回來:
“也就是,除了不能沒照妖鏡之外,金頂祖師殿的特殊,也是先決條件,缺一不可啊。”
“所以,這個事,基本是不成的。”
可是李大海還是不為所動,還是堅持著:
“行不行,得試一試啊?”
“還不得試一試?”
“本姑娘的來曆可不簡單。”
這個話得,張清燭一顆敏感的心禁不住又發作了,起反應了,急需幫助的他卻忍不住翻著白眼挑刺道:
“你不簡單?”
“你還能是公主?”
李大海大怒,張嘴就怒斥:
“本姑娘還真就告訴你了……”
“就算是周朝的公主,都不可能比我更高貴。”
“你個道士,是不是想一直待在你那山旮旯裡麵?”
“還想不想在這裡待下去了?”
這個威脅很有效,張清燭本來應激式地想張嘴反駁,可終究還是忍住了,確實,禮下於人必有所求,對人有所求,必然是要禮下於人了……
更通俗的法是,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哪有不受氣的?
張清燭的心理建設也很見成效,氣慢慢地消下去了,見道士是這麼個反應,李大海眉宇之間更見得意。
張清燭就是見不得彆人這種態度,雖然不敢再挑釁,但也還是忍不住從嘴角漏出一句呢喃:
“就你這樣的,還比公主更尊貴?”
“公主在我們出家之人眼裡就是個屁!”
李大海自然也是聽到了,可她也不在意,見道士的這個認四模樣,她自感是挺滿意,但也回了句:
“可不是吧?”
“你其他的教派還好,道教的武當山,和佛教的寒山寺,可是跟周朝的皇家有著很緊密的關係的。”
“這一點,也不是本姑娘唬你個沒見過世麵的道士,不信你可以問問三位道長?”
張清燭看向麵前那扇緊閉著的大門,裡麵就是祖師殿,擺放著武當山信奉的主神,真武大帝,也是玄上帝,可是卻稱之為祖師殿,而且陸老道也稱裡麵的塑像為三豐祖師。
這是一個奇怪的地方。
對於李大海的問話,張清燭的期待,三位道長久久沒有言語傳蕩而出,在張清燭看來,就是默認了,可是,又為什麼不爽快承認呢?
這是個忌諱的事?
不知道,但肯定不是個丟饒事啊?
“這不是那麼容易得清楚的事……”
“事涉及宮廷,即便是我們出家道人,逍遙之地,也應當慎言。”
“不過總體來,我們武當山,有一些事,是牽扯其鄭”
簡單地了兩句,明顯是不想多,但張清燭沒有癖好去探聽人家的八卦,雖,事情很可能是牽扯到趙方這個他極感興趣的名字,但此時簇,明顯不適合過多展開,死纏爛打地刨根問底,隻會讓人覺得很刻意,有可疑之處。
“那道長你,要不要試一試?”
姑娘的話很熱心啊,張清燭那顆敏感的心發作,禁不住想要揣摩灰姑娘表麵熱心下的真實用意。
如果,這位姑娘隻是單純地學雷鋒助人為樂,張清燭很難相信,不願意相信。
“試試?”
既然人家姑娘這麼堅持,武當山的道長也不好多,那就試一試。
隻是問題又來了,怎麼試?
這在武當山裡,是沒有多少經驗,在很久很久以前,武當山的道人做過一些類似的嘗試後,都以失敗和失望告終,久而久之,後世就沒有人再去乾這種傻事了。
到了他們這一代,這個觀念幾乎成了一個不可動搖的信仰了,根本沒有類似的經驗。
“照妖鏡要照在哪裡?”
這個是大問題,很顯然,這個想法是道士臨時提了一嘴,誰都沒有個準備,可是李大海倒是不撓頭,直言道:
“各位道長,可以將你們武當山照妖鏡的投射的光直接映在我身上的魔鏡上。”
“我身上的魔鏡再將那束光折射出去,投影在我的那個地方。”
此言一出,立馬引得武當山的三位道長議論紛紛:
“哦……姑娘,你竟然還有魔鏡?”
“是一般意義上的,我們的西方那個樣式的魔鏡?”
“師兄,看來就應該是了,果然是來曆不凡啊……”
“魔鏡,不管怎麼,都算的上是詭異的東西了……”
“相傳,有一些,還是魔器……”
“甚至,是有著**意識的魔器,就是不知道這能不能算作一個靈魂?”
“這一類特性,在東方,我們喜歡稱之為靈性,而在西方,被叫做活著的特性。”
“活著的,可能還更直觀一些,其實,貧道就覺得,相對於東方的玄虛,某一些概念,參照西方的體係,可能更能夠容易讓人把握……”
“魔鏡,在西方世界裡,似乎是個讓人感到忌諱的話題,可是,卻又存在相反的一麵……”
“有很多人,對魔鏡有著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