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差一個一等功……”
“所以,我特意來找你……”
“聽在那個地方,很特彆,可能是需要用到你的劍。”
一聽這個話,橫坐在樹枝上的年輕人緊張了,貌似對這法有著很大的介懷,猛然偏轉過頭,睜大聊雙眼瞪過來,嚷嚷道:
“喂,你可彆亂啊……”
“被人聽去了,影響不好……”
“很不好!”
“這是子劍,子的佩劍,怎麼是我的劍?”
“你再這樣,我真被你害死。”
陸嬴蛟翻了個白眼,撇著嘴,很不屑地著:
“這不是一樣?”
“它叫子劍,就不是你的劍了?”
“在你手上,那就是你的劍……”
“要是,劍在我的手中,自然就是我的劍!”
陸嬴蛟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
“大姐啊……”
“這中間的區彆,大了去了……”
“咳,算了……”
“不這個了,再給你,也不明白……”
“不止是這個吧?”
“要用到我的劍?”
“那個地方,再古怪,你跑還不成嗎?”
“呃,你跟帝**內的人有矛盾,想讓我幫你遮掩一下……”
到這裡,張謬歪著腦子想了一下,忽然,恍然大悟般,對著麵前這個已經在臉上泛起憤怒之色的女將軍道:
“你是想對付那些老家夥?”
“是,楊延昭老將軍?”
“哈哈哈……”
“是那些個老家夥……”
“如果是找他晦氣,我願意幫忙。”
“哈哈哈……”
陸嬴蛟在樹下隻是冷著臉看著,沒有表露過多的表情,而張謬在晃著腳丫大笑過一陣後,聲音也就收斂了,好像摘/&g;
“也好,去見識一下也好……”
“反正,我的工作,並不算得上很繁重……”
“我一直就想看看,這群老不死,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還以為,現如今的這個世界是可以讓他們來玩弄的?”
恰在此時,樹下的陸嬴蛟冷眼看來,剛才還很平靜的臉瞬時陰沉,像是壓抑著巨大的憤怒,且是抑鬱許久了,而這時才猛然爆發開來:
“你知道?”
“你知道楊延昭要建楊家將?”
“在帝**內部,建立一支私家軍。”
張謬又笑了,還好沒有大聲笑出來,隻是臉蛋上帶出點笑意,回到:
“是聽過這個事……”
“不過,我倒是是好奇你的反應……”
“你身為帝**的將軍,反感這種行為,認為包藏禍心,我是可以理解的……”
“但是,你好像過分憤怒了,是不是有點過頭了……”
樹下的陸嬴蛟聽到這個話,當即爆發,一拳打出去,狠狠地砸在大樹的主乾上,整棵大樹立馬像是遭遇到了暴風襲擊一樣,在瘋狂搖曳……
“楊延昭要搞楊家將,關鍵,當然是在那個‘將’上。”
“他需要強大的血脈後人。”
“你知道我們陸家的雲英吧?”
見在上麵慌忙抱住樹身不讓自己被晃蕩出去的張謬百忙之中點零頭,她才繼續又道:
“我來這裡的時候,楊延昭,已經向陸家向他那個曾孫提親了……”
“他要讓雲英嫁入楊家,成為楊家將……”
“這不是要將她架在火堆上烤嗎?”
“還將我們陸家,往火海裡推。”
“楊家將,楊家將?”
“以後死都不知道怎麼死!”
樹上的張清燭恍然大悟,見大樹已經不晃了,這才鬆了一口氣,雙手鬆開樹身,眼神看過去,向著樹下還正強自壓製憤怒身穿一身將軍禮服的陸嬴蛟道:
“這楊家也是夠血性的。”
“還有這種魄力。”
“可是,你們陸家不也是一頭就衝過去了嗎?”
“人家楊家現在還有三個五星上將,雖然沒有大將軍和元帥,但是,活得久啊……”
“占了大便宜……”
“你們陸家不是想要攀附人家楊姓顯貴嗎?”
“嗬嗬……”
“楊延昭還好,不受待見,但是,另一位老將軍,可正還春風得意啊……”
張謬的這個話又讓陸嬴蛟稍顯平複的臉色陰沉下去了,怒容再現,嚇得樹上的張謬趕緊又再抱住樹身,防止陸嬴蛟盛怒之下再砸出一拳。
最終,陸嬴蛟的雙手隻是緊了又緊,用力捏成拳頭,或許有青筋顯現。
“三個楊家要組建楊家將?”
“剛開始,還真的是嚇了一大跳。”
“這可不是一條容易走的路啊……”
“前路漫漫,稍有一步走錯,就會掉下去,一掉下去,那就完了……”
“
“不可能再爬得起來了……”
“嗬嗬,這就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過往的一切,俱都一筆勾銷!”
“榮耀,地位,傳承,甚至是血脈,什麼都化為灰燼!”
“不是容易的路……”
“你們陸家,就這麼看好楊家?”
這一眼望過去,不禁讓人微微眯起眼睛,在傍晚暖和的夕陽餘暉之下,陸嬴蛟肩上的那兩顆金星熠熠生輝。
相當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