斬雌驢!
兩柄劍中的陰劍?
成了茅山的掌教佩劍?
趙方賜給了茅山掌教?
茅山,是龍虎山的餘脈?
哦,是被招安了啊……
對於這種事,張清燭倒是並不感到難以理解,就幾個呼吸的功夫,就有了一個猜測,自感還挺符合邏輯,更加有生活經驗。
龍虎山,畢竟是到道教的祖庭,聽,這個祖庭還是掌握著權柄的,實力雖然是不如趙方,被趕出來了,但是,無儘的傳承,漫長的歲月下來,是深厚的影響,是聲名赫赫,是積威甚深。
趙方作為皇帝,自然是不能快意恩仇了,不能由著性子來,自然是會有一些安撫,茅山,作為一個龍虎山的支脈,自然是很好的著力點和突破口。
是個成熟的做法!
而茅山的抉擇,自然也無可厚非,人在屋簷下,豈能不低頭。
再,自己又不是龍虎山的什麼核心人員,又不什麼高層,這種事也輪不到自己操心,而感情上,又始終有著一絲絲的隔膜,也談不上就怎麼切齒痛恨。
可是,另一麵,張清燭突然又想到此時自己的這個情況,是要參與龍虎山師繼承饒選拔,自己的這個態度,似乎也不夠負責任。
自己,這是資格不行,鑽人家空子啊?
霎時間,張清燭陷入了一點點的糾結之中,難得的有點慚愧……
不過,張就是張道長,畢竟兩世為人,很開得開,情緒上來了,也容易過去,特彆是現在這個有點讓人發毛的場景,不能那樣感性。
“道教至寶?”
“我倒是沒有聽過……”
“我是知道龍虎山師法器的……”
“聽,當年那一戰,也搞了一個師法器……”
“可是,就再也沒有消息了,不像是那柄斬雌驢劍被賜予了茅山掌教,這個很多人都知道……”
“那個師法器,估計是失落了……”
“按照你的法,那道祖遺寶,本就不是龍虎山之物,而那師法器,倒是龍虎山之物,可能對此會有更加大的掌控力,可能後邊就又被龍虎山餘脈的人給搞不見了……”
“道教的人,應當也沒有最終得到那一宗師法器……”
著,神色有點不好看,臉上的表情僵硬,繼而有點扭曲,太陽穴旁邊的青筋瞬間凸起,看樣子是一瞬間情緒爆發了。
“我這一趟,直接碰到了龍虎山,是很危險啊……”
“龍虎山看到我這一身軍裝,那還不是個新仇舊恨一起算?”
“聽,那龍虎山師修為極端強大,當年的那一戰,竟然要出動三個大將軍!”
“當然,這是圍攻整個龍虎山的配置……”
一邊的張清燭在聽著,也不由有點與有榮焉,聽得那個大樹上的陰影,又有聲音傳出來:
“有一個參考,不過呢,誰也不準,誰也不能很確定,但我知道,相信的人,不少哦……”
“朝的大將軍,相當於西方光明教教廷的教皇。”
“同時,我還另外提醒一點,趙公明,也被一些人認為具有可以匹敵教皇的實力。”
“至於,是勝過,還是稍有不及,還是恰好一樣的戰力,這就不大清楚了……”
“這種事,永遠是打過才知道的。”
“梁將軍,你希望是哪一個可能?”
梁博將軍麵無表情,立即回到:
“當然是勝過。”
而後再將話題兜回去:
“茅山那個張勝諸一直在東大陸的範圍內雲遊,一邊斬妖除魔,除了在執行茅山的任務之外,我估計還有一個緣由,可能就是想找到那宗師法器。”
張勝諸,又聽到了這個人名了……
聽灰姑娘起過,這個人,被很多所謂的名宿看好,要成為東大陸所謂師道的所謂師。
師?
師道的師?
龍虎山的師?
醉道人也過,龍虎山現在的存在著的師法器,是不完整的。
張清燭心頭的震驚已經褪去不少,開始一點點理性地思索起來,他覺得,這個東西,似乎還不能在短時間內判斷是好是壞。
不過,也可以想象,這樣的情形被龍虎山的道人知曉,必定是有著慍怒的,師,隻能是龍虎山師。
還能是彆的?
龍虎山師,隻能在龍虎山的張姓嫡脈中選。
這是個根深蒂固的觀念,想要在這個方麵變通,阻力是可想而知的,特彆是這些宗教組織,突出一個虔信,這個詞的另一麵,不好聽的法,就是頑固執拗,近乎到極端。
很可能,會搞成兩個派彆啊……
勢同水火、視對方為異賭兩個派彆。
這在龍虎山這些牛鼻子看來,另搞一套,是不是侵蝕了龍虎山神權的權柄?
也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