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族,跟龍虎山的關係,還過得去……”
“我現在要是表露身份,不定龍虎山還大開山門來迎接我呢?”
張清燭從這兩個漂亮女饒對話中,知道了這個漂亮要緊姐姐的身份了,狐族,又實力強大,身份很不低,敢放言龍虎山會開門迎接,那麼,已經很清楚了:
就是師父提起過的,已經到了龍虎山的狐族王女,姑蘇雨。
順帶著,還想起一個事,跟胡靜在狐族杏花村談起過的,狐族王女姑蘇雨,有一把芭蕉扇。
這柄扇子,很是有一些名聲,是有著種種的神異。
但張清燭對它的好奇,當然是更多的來自前世的記憶,這個有著一樣名字的法器,是不是那樣一把令人聞風喪膽、也有著同樣神妙的功效。
是一把能夠扇出颶風的扇子?
是一把可以將之含在嘴裡、可以放大縮的扇子?
從遠處的密林中,在樹木的掩映之間,走出一個同樣明豔的身影,同樣跟花朵一樣嬌豔,卻是兩種不同的話,各有屬於自身不能被模仿的氣質。
一如紅牡丹,富貴而含羞帶怯,溫婉柔美,雖是有大氣,卻也不過分張揚……
一如霸王花,熱情肆意,花香馥鬱,在一瞬間即刻完全打開,儘情開放,爭春竟豔……
還是老樣子,一身西方宮廷風格的長裙,上下都是讓人感覺肅穆的黑,白色相錯在黑之間,風格跟之前見過的張廣微有些類似,但是麵容上差彆巨大,臉龐的輪廓更為立體。
龍女先是看了一眼道士,但不動聲色,轉而立馬盯上了狐族王女姑蘇雨,盯著她的臉上看,似乎是要找出什麼關鍵的東西,又好像是要跟對方鬥氣一樣,不能在這個方麵展示出氣弱。
“蒂安娜,你是,來找我的”
“還是,僅僅是路過?”
“不過,你就是跟著我,你也找不到狐族王冠的蹤跡。”
嗯?
張清燭立馬被姑蘇雨的話給吸引住了心神,霎時間聯想到了師父不久前起過的,那一句是……
“誰所謂拜月教的皇冠,就一定是拜月教的?”
大意就是這個了,大差不差,
原來,還有一個名號是狐族的王冠?
張清燭心中震驚,但也一下子受到了啟發,按照這樣的邏輯,那豈不是還可以是龍虎山的皇冠?
這下好了,龍虎山解決了師出有名的最大難題了。
隻要跟這兩家一樣,宣稱皇冠是自家的,有一個名頭,接下來就可以放手搶了……
最後無非是各憑機緣嘛……
所謂的機緣,也無非就是各憑本事,憑本事憑手段掙得的嘛!
龍虎山也不會是啥好鳥!
到時候,氣氛烘托得差不多了,該搶的時候,自然還是會腆著臉搶的。
“哼!”
“我對你們的王冠沒有興趣……”
“我有興趣的,是拜月教的那頂皇冠……”
“到時候,姑蘇雨,你彆礙事……”
龍女蒂安娜聲音有些生冷,但其中的信息卻讓張清燭燭道士一時之間感到頭腦短路了,有點跟不上節奏。
鬨半,這玩意是兩個東西啊
咳,剛才還在給龍虎山出謀劃策,原來是表錯情了……
對於龍女沒有第一時間跟他打招呼,他自然是意會,無非是不想表露或者不想很快表露跟自己的關係……
畢竟,這種破事,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理解,完全理解。
“道張清燭,龍虎山的道人,見過龍島的貴客。”
“龍虎山的道長,你好……”
果然,龍女確實是想裝作剛認識他。
“你覺得,你有希望?”
“那頂皇冠,拜月教是他們教派內失傳已久的皇冠,你認為可能麼”
“不管是,還是不是,如今被虎視眈眈,你認為你裝作被重傷,就能夠掩人耳目了?”
“你是不是將龍虎山和十大妖怪想得太簡單了?”
“還有一點,你或許對龍虎山和十大妖怪很警惕,但是,我想你們龍族,肯定是低估了拜月教的實力了……”
“龍虎山師的態度,很值得玩味,龍族已經自大到可以忽視龍虎山師舉動的地步了?”
龍女的臉立馬又冷了幾分,盯著麵前那張笑顏如花的臉,嘴角硬是扯出幾分笑意,冷冷地:
“姑蘇雨,你對於挑撥龍虎山和龍島,還是這麼熱衷啊?”
姑蘇雨一愣,臉上的笑意不減,並不因為對方的諷刺而感到尷尬,相反是笑意更濃鬱了,對方越是不高興,她總是本能地感覺到愉悅:
“你們龍島,和這裡的龍虎山,還需要外人挑撥嗎?”
“老實,要不是我門這些外人,有我們這些人在給你們平衡,你們可能早就拚了個你死我活了吧?”
“實話,你們,抑或是龍虎山,都要感謝我們……”
“哈哈哈哈……”
這就近乎是戲謔了,可龍女還是黑著臉,隻黑著臉,並不作更多的反駁,一下子安靜下來了。
“哈哈哈……”
見龍女安靜了,狐女倒是更加肆意了,發出了之前那樣的狂笑。
“蒂安娜,我就一直有一個判斷,我認為,你們龍島,是打不過龍虎山的。”
“隻是這個判斷,讚同的人,似乎不多,大家的認識,還是停留在你們這些龐大的巨獸一聲驚動地的龍威咆哮,萬獸驚駭,驚慌逃竄的景象。”
這個問題,頓時引起了張清燭道士的興趣,而且,這個結論,讓他極有虛榮感,內心十分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