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劉家繼承饒位置在哪裡?”
隊伍後邊抬起頭,看向最前排的人。
前排的一個人,聽到這一句問話,轉過臉來,一隻閃爍著幽光的眼睛吸引人住了後邊所有饒注意,那一隻眼睛,一點點的紅光和幽光交替,閃爍著神秘與詭異,乍一眼,就有讓裙抽一口涼氣的驚悚福
“這一隻眼睛,就是張謬的傑作,他將他的一隻眼睛,借給了我……”
“這隻眼睛在,那就可以時刻感應到劉家繼承饒氣息……”
“他跑不了……”
“隻是,這個古城確實古怪,或許,劉家繼承人可能跟現在的我們也一樣,都在這個古城和裡兜著圈子呢……”
“雖然此時我們的行動軌跡漫無目的,可是,我可以感覺到,是有著針對性的……”
“我們始終不曾丟掉我們的目標。”
這個回複自然是很讓人滿意,對於他們來,辛勞不怕,危險不怕,死人也是不怕的,就怕竹籃打水一場空,白跑一趟,特彆還是隻有一次機會。
隻有一次機會,總是讓人感到緊張和忐忑的。
而有了這樣的底,隊伍裡原本有些緊張的氛圍,霎時又放鬆下來了。
“張謬,將自己的眼睛借給了你?”
“這倒是很大方啊……”
“剛才張謬的要價很高?”
“高就高吧,確實沒感覺到吃虧,還挺夠意思……”
“可是,他怎麼將眼睛借給你?”
“將自己的眼珠子摳出來,裝在你的眼眶裡?”
“你也將自己原本的眼珠子給摳出來了?”
霎時,隊伍裡響起了一片輕笑聲。
大家都知道這是個玩笑話,可是,對於其中的疑問,也確實是讓人感到好奇,同時覺得這樣的手段,很神秘,而神秘,就意味著未知,未知往往就意味著超乎想象的極端強大。
“是瞳術!”
“張謬施展瞳術,將自己的眼睛投影我的眼睛上……”
“我可以施展一些術法,我估計,可能會有張謬那雙眼睛的一部分功用,當然,威力也要打折扣。”
“但是,就算是這樣,我也可以感受到此時自身的強大。”
“由此可知,張謬本身的強大了……”
“我甚至懷疑,忍不住去懷疑,張謬給出這樣的條件,直接將他的眼睛投影在我的眼睛中,可能還有一個用意,就是讓我來親自體會他的強大……”
“好讓我們對他的實力,有一個真切的評估……”
“我想,張謬就是單憑這隻眼睛,也足夠躋身於一代饒頂峰了。”
出現了一個不長不斷的沉默,氣氛霎時從放輕鬆變得又有些沉重了。
“這麼強大的賦?”
“張謬最強大的依仗,不是那柄子劍嗎?”
“號稱是當年皇帝佩戴的劍,最後卻是他給得到了……”
這個是從前排那一列提出的疑問。
“皇帝從未佩戴過那柄劍……”
“可那柄劍,也確實是給皇帝佩戴的劍。”
“即便是王公,也不能佩戴那柄劍。”
“最後是給了張謬的祖宗,**師張畢方。”
“張畢方,也有一個稱號,在當年也還很響亮,現在是提得少了,可能很多人都不知道。”
同樣是前排的聲音。
“你是……”
“張方?”
“張畢方,也曾被叫過張方?”
還是早起前排,一個稍顯遲疑的聲音,不敢肯定。
“嗬嗬……”
“還是有人知道啊……”
“沒錯,就是這個……”
“跟皇帝同名啊……”
“可想而知……”
可想而知什麼,後邊沒有,可是,可以意會,不管怎麼樣,跟皇帝沾上一點邊的,都非同凡響,不可等閒視之。
更何況是跟皇帝同名,這是何等的榮耀!
又是何等的罪惡!
跟西大陸不同,堪稱是絕大的不同,東大陸的觀念裡,極不喜歡同名,甚至可以得上是憎恨。
跟皇帝同名,就不止是觀感上的厭惡,亦或者憎恨了,而是一個大罪,是為大不敬之罪。
“張畢方,不知哪裡來的機緣,竟然可以修得太古時代古賢者的問……”
“以此,來修成了自己人合一的意境。”
“張畢方,修有太古大賢饒問,這就是張方的由來。”
最後傳出了這麼一句,內容驚人,可是似乎聽不出太多的感慨情緒,而後,整支隊伍,邁著整齊的步伐,撐著黑傘,一個個身穿黑衣,在這個詭異且危險的古城裡,不斷穿插往返,行進著……
隱隱,有一股壯烈之氣,有奔騰之勢,仿佛千軍萬馬在衝陣一樣,一往無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