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寶玉也跟著皺起了眉頭,他的反應又還是慢一拍,而且,距離他如此之近,嘴裡發出了一聲的悶哼。
“好像,剛才有一道目光在那裡看了一下……”
“隻是,很快就消失不見了,很快就感應不到了……”
兩人一起凝視良久,最後隻能搖搖頭告終,移開了目光。
“真是奇怪……”
“真是奇怪……”
可能是真的感到了古怪,鎮宅獸連著了兩聲,沒有立馬進入正題,而後還停頓下來了,在一個間隔長久的沉默後,才有繼續著:
“一個人,進入了古宅裡。”
這個話是看著大門之前大和尚的,大和尚盤膝在大門之前的青石板上,粗獷的臉上神色恬淡,臉色是有些陰沉,但沒有情緒波動。
此時的他,一見大門上的畫影老鼠精如此模樣,知道這是在向他問詢了,不由得集中起精神,順嘴回了句:
“是一個外人。”
大門上的微微光華流轉著的畫影大點其頭,又還是停頓了一下,慢悠悠地道:
“我感覺到他進去了……”
“我親眼看他出去了……”
鎮宅獸的聲音嘶啞,有種竭力在控製自己的感覺,可是,還是可以聽出在嘶啞的嗓音中,包含著那一絲絲難以置信的情緒。
“這是,多少強悍之極的存在都沒能做到的事啊……”
“他不是那種暫時掙脫了大門的束縛……”
“而是,進入到大宅裡,根本就沒受束縛……”
“他年紀不大,並不是你的那些神秘的大將軍。”
“年紀不大,應該是個將軍,一套不像戰袍的戰袍,還有,肩頭上有星星的印記。”
略微停頓了一下,猶豫著再補充了一個細節:
“五顆,紅色的星星。”
原本還跟著疑惑,一邊猜想著那人身份的大和尚,隨即一愣,接著恍然大悟,他覺得自己已經知道的那個人是誰了。
“是張謬!”
“一個很神秘的人。”
“一個可以媲美那些老不死的年輕人。”
“修行的資超凡脫俗,堪稱是獨一無二的。”
“可是,好像誰都沒見過,很神秘。”
“除了修行的資外,還有兩個讓人注意的,一是出身張家,而是繼承了張家老祖宗的那柄被皇帝禦賜的劍:子劍。”
悲明大和尚一口氣出了自己對張謬這三個字代表的那個神秘而模糊的饒所有認知,而後想了想,又再補充了一句:
“還有個奇怪的地方,不在帝**,卻身著帝**的五星上將軍服。”
對於最後這一句,鎮宅獸應該是不注意的,但是,這個點,反倒是他們這些外人最感到詫異的,帝**,可不一樣,那可是絕對的霸道,作風粗暴。
隻是還好的是,還算講理。
霸道,卻也還講道理,所以,某種程度來,也可以勉強忍受。
帝**居然會允許一個帝**之外的人,穿著帝**的製服,這可是非常不一般的,裡麵應該有著很深的利害糾葛,並不向表麵那樣表現出來的那樣簡單。
帝**,並不忌憚張家,甚至連顧忌一下都不會櫻
張家是強大,是樹大根深,可是跟帝**這個龐然大物一比,就是螻蟻跟大象的對比,毫不誇張。
這一點,是讓很多人花費不少時間和精力去琢磨的,可是,悲明和尚自己推斷,必定大多數都難以穿透表象,多數是一頭霧水,原因無非那幾樣,帝**很強大,且森嚴,帝**以外的人根本難以了解內情,即便是那些所謂的世家,也難以將自己的觸角滲透到帝**的內部,毋寧,是根本不敢,連個念頭都不敢櫻
帝**對於任何膽敢在其內部搞分裂與潛伏活動的勢力,都是采取絕對敵視的態度,一經發現,即刻宣布為帝**之擔
這樣的表態,表明了,雙方之間是你死我活的,不存在第三條路。
光是這個表態,就嚇退了一乾所謂的勢力強大、彼此盤根錯節的世家。
帝**,從來都是得出,辦得到,在這個方麵,具有不可置疑的口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