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專修劍術的道人
道人專精劍術,那就是劍仙了!
白舉義頓感壓力巨大,同時,也不可避免地燃燒起了戰鬥的**。
這跟蜀山那些人,很不一樣。
白舉義回憶起自己跟蜀山的道人打交道的情形,蜀山,也是個不怎麼現世的道教門派,但是,跟隱秘教派比起來,並不顯得隱秘。
蜀山,在道教中,是有點彆致的教派,這個宗派的修行根本,是劍術,再準確說來,是禦劍術。
而禦劍術,有一個特征,他們駕馭的劍,都是一柄小劍,鮮有眼前這位道人的闊劍,看來對方不是蜀山的跟腳。
當然,還有一點更能佐證這個判斷,蜀山的道人,雖說不怎麼喜歡顯現在世間,但也還不至於不認得帝**。
用幾顆星星來形容帝**?
就是現在已經過去了好一陣了,再去想一想,還是覺得有點突兀,還是有點好笑。
“道長”
“你要打嗎?”
白舉義還是不願意就這樣直接動手,故而有此一問,雖則聽起來,實在是有些示弱。
“當然。”
“其實,剛才那位女將軍追著我們的時候,我們就有點不耐煩了……”
“但是,畢竟是位女施主,我們也不好就大打出手。”
“而現在,人數上也相當。”
“特彆重要的一點是,我們都是修習劍術的。”
“自然想要好好較量一番。”
“貧道可以感受到,你渴望一戰。”
張劍先率先開口,以免張寶玉當先回應對方想要止戰平息恩怨,而自己又不好提反對意見,以免造成內訌的局麵。
而他看不到的身後,張寶玉果然是翻了翻白眼,但也沒說話,隻是在陸嬴蛟和白舉義之間掃了幾眼,再而眼眸朝向下,內觀自省,陷入了自己的沉思。
對方很強,這兩個人都很強。
但張劍先也很強,他張寶玉也很強。
如果對方隻有兩個人,不管對方是什麼樣的出身,他們龍虎山都不會有膽怯。
碰一碰,也無所謂。
而且,張劍先說得很有道理,對方追著他們不短的時間,過分的忍讓,隻會讓人看清。
特彆是他們這些人,這個群體,不會尊重那些沒有力量達到人,也不會尊重那些沒有勇氣的人。
當然,他們不至於為了彆人的看法而采取行動,但是,既然張劍先心裡有氣,又戰意強烈,打一打也無妨。
當然,在這個地方,他們的人數不少,但是似乎主要都在天上。
對於天上的那些帆船,仿佛雲朵一樣的大帆船,他和張劍先俱都感新奇,但在驚奇的新鮮感過後,他跟張劍先迅速發現了問題,這些大帆船,似乎,並不靈敏。
這些本該在水上行駛的船隻可以漂浮在天上,這是超出了他們認知的事,在龍虎山上,他們沒有見過行駛在天空中的行船,這自然讓他們感到了驚詫!
但是,光是這一點,對於他們這些有修為在身的道人來說,又隻是一種感官上的新奇。
他感覺,上麵的那些大帆船,並沒有太大的威脅。
當然,這沒有多少證據,更多的是一種直覺,但是直覺也足夠了,他們的內心感受,這些帆船有威懾感,但是沒有那種致命的危險性。
這些船,似乎有著神秘力量的流淌,但是不多。
如果這些帆船作為兵器來說,是不理想的話,那麼,似乎就隻能是用作運輸工具了,那麼,那仿佛是烏雲一樣成片成片相連的帆船上麵,應該有著人數眾多的軍人。
隻是不知道,是不是都有著修為在身。
有這個可能,但可能性不大。
他跟張劍先都不認為這是個大概率的事,哪怕古城的這個場合,確實是有著足夠的理由。
但根據他們龍虎山的情況來看,在這個時代,修行本身,就已經是天賦的體現了。
人數不會多的,而那些能夠修行的人,應該不會都擠在那一隻隻帆船裡麵。
否則,實力固然是強大了,但一旦出事故,最壞的情況,要是全軍覆沒了,那損失就慘重了。
這是每一個大勢力,都慎之又慎,竭力避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