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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可惜,在外界,在道教,幾乎沒有人知道他師父這一號人物。
他師父是結丹道人。
在外界,是可以跟當下道教風頭最盛的青羊宮掌教楊仕龍比較,他甚至覺得,單看修為,他師父可能還略勝一點點。
當然,這裡麵不免夾帶著感情,是以他都對自己的判斷生出幾分質疑。
他師父是金丹道人,這裡是又是鏡花園,且還是鏡花園十分重要的大觀園,不可能會有危險的。
還有一點也十分重要,他師父隻是在煉丹而已,從未聽說煉丹會傷及性命。
他隻是有點預感,他師父寄予希望太大的這一次的特殊的煉丹,似乎會有些不一樣的東西出來。
而這種東西,是不是導致著一個好的結果,這就很難說了。
畢竟是特殊的,出來一個特殊的東西,不是普通的藥丸模樣,也是情有可原。
“會出來一個活物嗎?”
在肖真常旁邊的花仙子神色謹慎,但也不算那是很沉重,隻是有些猜疑,畢竟這個事,有些匪夷所思,畢竟這是神藥孕育的。
傳說中,是煉製長生不老藥的原料,當然是不同凡響。
雖說即便是在可以煉製長生不老藥的神話時代,也不見得有了神藥作為原料就能煉製出不老藥的,但是有了神藥,必定就不凡。
如果是以天地靈根來作為原料,那煉製成不老藥的可能性就大大提高了。
自然,煉丹,煉仙丹,長生不老藥,那要看的要素太多了,原料隻是一個基本的條件,一個必須的條件,畢竟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你不能指望拿著路邊的野草野花換來一顆可以讓人永生的不老藥。
神藥,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出現在世人的視野裡了,哪怕是他們這些存在鏡花園的生靈。
難免有期待,也難免會有忐忑,如果真的出來一個不同尋常的東西,如果是個活物,那要怎麼辦?
如果是個活物,不是那麼友善,殺將出來,那他們怎麼辦?
也殺上去?
不小心將之殺死了,那豈不是要麵對帝陵觀老道士的怒火?
這群道人,都有些瘋瘋癲癲!
對煉丹的執著,這個事之於道教而言本是正常,但執著到的帝陵觀這種程度的,實屬罕見。
就她跟外界的道教徒打過交道的經驗來看帝陵觀,那些道教宗派的實力和道人的修為,能夠比較的不多,除了那幾個大教派,應該都比不過帝陵觀,但帝陵觀這種對煉丹的癡迷程度,依舊還是可以說得上是,一種近乎愚蠢的宗教迷信,並不見的得多高明。
此時,一下子觸景生情想了許多的花仙子,懸浮在半空,微微拍打著蟬翼的她,不由得搖搖頭。
她對帝陵觀的觀感,說不上很好,也談不上就很不好,而後麵的原因,她自己以為,主要還是她跟帝陵觀接觸不多,要是多了的話,她相信,會鬨出很大的不愉快。
這跟張清燭所知道的,根據他肩膀上的小鳥說的不一樣,像花仙子這些在鏡花園有供職且具有相當地位的頭領人物,是可以穿越太和殿跟太玄門進出鏡花園的。
隻是鏡花園為重地,防衛森嚴,固若金湯,進與出都規矩繁瑣,不得隨意,而鏡花園裡的非人類生靈,終究還是跟外界性情有彆,俗氣太濃重的地方,總是被它們本能抗拒。
而這一點,小道士不知道,而那一隻鳥倒不是不知道,隻是它情況跟這一條完全不沾邊,故而也沒特意告知小道士。
當然了,以後小道士可能會很惱怒,即便他認為也有著一番道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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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紙人李道一的想法,則更加沉重一些,這位叫玄空子的帝陵觀老道,在他的認知中,可是個極端危險的強大人物,就連那位當初給他很大幫助的帝陵觀老道人,同樣是很為忌憚,即便他們是同門,彼此的感情也相當不錯。
老道在初一見他的時候,就說他是個災星,會帶來壞運氣,這一點,他並不將之視為等閒,因為在這位老道的眼中,一些單純隻有情緒的無聊話,是不屑於說的,他覺得,這一次在出乎意料的好運中,會有厄運出現。
他在審慎以待,但也不好過於緊張,讓其他人也跟著染上不好的想法。
畢竟他不敢肯定,這隻是他的一個想法,就是作為一個直覺,他都沒有多大的觸動,談不上劇烈。
紙人李道一的這個想法,跟張清燭是不謀而合的,隻是李道一的想法,就單純是個想法,而張清燭還能分析個一二,相比較而言,更加說服力一些。
但張清燭不會說一個字,不會。
就這樣,在一點點沉重的氛圍下,大家都能感受到其中的詭異之處,但好像是跟捉迷藏一樣,誰也說不清,哪裡詭異了。
divid="gc1"css="gntent1"script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catch(ex){}/script但是,又是都感覺到那一點詭異,大家已然是意識到,跟尋常情況不一樣,跟事前預想的不一樣。
而這種感覺,可能是同為帝陵觀道人的肖真常的感受,更為強烈。
他覺得,按照設想,他師父在黃昏的這個時候,就應該醒過來了,因為他師父說過,在黃昏的時候,煉丹會結束,到時候就是分丹藥的時候,在場的即是有緣,見者有份。
但是,現在的這個時候,本該醒來的師父,依舊還在閉著眼睛,事情明顯不順利。
而這種不順利,則意味著,有不好的情況。
但什麼是不好的情況,他完全沒有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