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有機緣得到一個傳說中的傳承,那麼,你身上的陰陽混雜的氣息,則不但不會妨礙你,可能還會是一個相當大的助力……”
小鳥好像想到了什麼,竟然在那張鳥臉上浮現出一個笑的表情,相當詭異。
“但是呢,又有一個講究,那個傳承講究的陰陽混雜之氣,有一個很出乎大眾認知的關鍵之處,後天之氣要比先天之氣強。”
“你如果修習那門傳承,估計也是不會用你的先天陰陽駁雜之氣替換後天之氣……”
“嗬嗬……”
對麵長椅上的笑出來了,更顯出詭異。
張清燭不解,但也不說什麼。
“嗬嗬……”
“嗬嗬……”
“需要有一個儀式!”
“這個儀式,也不難,很簡單……”
“但也不容易,並不容易,並不容易……”
“很不容易!”
“需要一個決心,一個很大的決心!”
“你知道麼,很多生靈在成就邪神的時候,都會有著強烈的不舍,極為強烈的不舍……”
“即便他們即將要拋棄的,是一個短暫而已經枯敗的皮囊。”
“嗬嗬……”
又開始笑,但相較於前,笑意比之前是收斂不少。
“決心並不容易,但真的要下定了決心,那個儀式,其實很簡單,其實非常簡單,是個人都能完成。”
“就是你現在的修為,要完成也一點都不困難。”
“隻是代價是什麼呢?”
“是換了一個人。”
“從此換了一個人。”
對麵感歎著,一隻鳥在感慨,很傷感地在感慨,而張清燭則在嘀嘀咕咕。
他有個猜測,覺得很相似,實質當然不可能,隻是很像。
很像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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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那不是葵花寶典嗎?”
張清燭撇撇嘴,不相信這破鳥的好心。
“嗯?”
這隻鳥明顯疑惑,整個的神色煥然一變,詫異地昂著頭盯著小道士,直勾勾的眼神讓他張清燭發毛,好一會後,用疑惑的聲音詢問道:
“你是……”
“是怎麼知道葵花寶典的?”
“這是帝陵觀的老道告訴你的?”
“不像啊……”
“也不可能啊……”
張清燭愕然,沒想到還能這樣的一個巧合,這個世界,竟然也有這玩意?
但同一時刻,張清燭在麵的這隻破鳥時那緊張的心,算是放下了一些,他一直有種感覺,這隻鳥對他的出身來曆有種審視,可能不認為他是來自帝陵觀。
“當然知道了……”
“不知道,怎麼可能說得出這個名字?”
“我還知道,連那玩意,首先有一個選決條件。”
“欲練此功,必先自宮。”
毫無疑問,那玩意還是個很要命的玩意,應該是很重要,涉及的隱秘性是很大,張清燭趕緊著祛除這份緊張感。
以此來表明,他也就知道一個名字,是無意中聽帝陵觀的老道閒談而得知的名字。
“不可能!”
“你怎麼會知道?”
“就是帝陵觀的老道都不知道。”
“就是楊仕龍,他都不可能知道這一點。”
“這是禦書房最核心最深層的的秘密之一!”
張清燭隻感到頭皮發麻,整個腦袋幾乎要炸開來了,踢到鐵板了?
“是為什麼?”
“為什麼?”
張清燭腦袋裡又是嗡的一下,意識到,眼前的這隻鳥,這隻小小的鳥,已經是要瘋魔了?
張清燭腦子裡浮想聯翩,但很快,他意識到不對勁,他的腦海裡一幕一幕呈現,一幅一幅畫麵像是雪花一樣飄落,而刹那又遭遇了烈陽,被炙烤而消融。
這不正常,這破鳥在使壞!
張清燭當即就想到了要翻臉,要立馬出手。
“難道是……”
這隻鳥更是錯愕,但張清燭卻敏銳地察覺到緊張的氛圍有所鬆動,且極快消散。
張清燭迅速停止了自己的躁動。
“帝陵觀的那個邪性玩意,已經找上了你?”
“可是,那玩意已經可以觸及葵花寶典了?”
張清燭都聽懵了,或者說,他一開始就是聽不懂的,而現在就是更加不懂了,越發不懂。
那就抓住一點,先弄懂它。
“葵花寶典?”
“是因為事關禦書房最深處的秘密,所以就讓帝陵觀裡的邪門玩意,盯上了?”
“帝陵觀裡的邪門玩意,已經找到小道我了?”
“小道我,沒感覺啊?”
張清燭這個話,縱然是裝模作樣的,但一出口,依舊感到心慌,還有心寒,這玩意,有時候感覺著真的不靠譜啊……
他到底被找上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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