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吃雞不?”熊媽有點懷念上次的烤雞。
意猶未儘的舔了舔爪子。
“野雞窩?那你們不會是,把野雞都一窩端了吧。”
“嘿嘿……一不小心,就給端了。就等著你來脫毛。”熊媽媽憨厚一笑。
就算是發現了一窩的野雞,但是野雞它感官敏銳,但凡有一絲絲的動靜。
就會撲騰它的翅膀就飛走,沒等你過去,已經逃之溜溜了。
他上一次,也是僥幸在蘆葦蕩裡,抓到了一隻野雞。
打從那以後,他就再也沒抓到了,連跟毛都沒到過。
後山的野雞,長期活動在山林之中,他學習打獵開始,每次還沒等他靠近。
就飛走了,飛到了樹梢上,十多米的高度,說飛就飛!
按道理來說,現在上山打獵的人並不多,野雞的反應應該比較遲緩,不應該那麼的靈敏才是。
可……人家就是那麼雞賊。
就像是雞在他身上安裝了定位,每一次飛箭射出,雞總比他先一步。
但,狩獵對於熊媽它們來說,就跟玩似的。
天賦異稟,隨隨便便就能抓到。
這對於沈建設來說,打擊大,挫敗感十足。
人居然比不過一頭熊!
“熊媽,為什麼你們抓隻野雞野兔那麼的輕鬆。
我追野雞漫山遍野的跑,連根毛都沒捉到。”沈建設也有些苦惱,到了河邊,從係統裡拿出鐵鍋,燒水拔雞毛。
熊媽眨了眨眼,“也許,你是兩腿?我們四腿,跑的快些?”
“下次,你可以試試,四肢並跑,也許……應該……能夠抓到?”
聽熊媽說這話,沈建設的腦海裡麵就已經浮現出畫麵感了。
開啥玩笑,這怕是人類反祖了。
不過,四肢跑確實比較快。
“這麼多野雞……吃不完,天氣這麼熱容易壞啊。”
一隻野雞就五六斤重,熊媽也吃不了多少。
“熊媽,剩下的野雞我們用來做熏雞熏兔熏魚怎麼樣?”
沈建設想了想,這麼多肉,他們短時間內是吃不完的。
不可能一天解決,現在天氣越來越熱,壓根就放不住。
一個晚上就變餿。
“熏?”又是一個陌生的詞彙。
“類似於像烤雞一樣的,不同的地方在於,這些肉類先要用鹽巴來醃製,鹽巴可以保證這些肉類不會那麼容易壞。
等鹽入肉以後,就在下麵架柴火,用煙來熏。”
村裡麵有一個川省逃荒過來的大娘,川省是煙熏大省。
早年南方洪澇災害泛濫,南方人背井離鄉,來到了北方。
也包括一些闖關東的人,人口流動起來,就帶動了各地風俗習慣的傳播。
“這麼多,我可一個人肯定是忙不過來了。
熊媽,我需要你幫忙。我們就烤五隻雞三隻兔子。
剩下的雞兔魚,咱就醃製起來,回頭做成臘味雞。
我還下了一些魚簍。看一看簍子裡麵還有一些魚。
要是還有魚呢,咱就再醃一些魚。”
熊媽跟在沈建設的身後,跟他學習著一些人類的東西。
吃過熟食以後,不想再吃血淋淋的生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