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的酩酊大醉,她那天找她媽要錢以後,就出去了。
第二天回來的時候,她爸就不在家了。
佟東青也沒辦法說服自己,母親殺了父親,他們之間也沒有什麼太大的仇恨,為什麼母親要殺父親呢。
這個理由完全就不成立。
若是這件事捅出去,後果也不堪設想。
以後在十裡八鄉,誰還敢跟她接觸,她就成了殺人犯的女兒。
佟東青抿著嘴,沒有說話,但臉色並不好,繃緊了嘴角。
“情況我們都已經了解了,剩下的我們會多方核對查驗。
孫大隊長,何春生這個人,我們需要先帶回局子裡。”公安局的同誌站起身,冷漠的看著大隊長。
“這是……”
“秉公辦理,隻有存在一絲的疑惑,我們都需要把人帶走。
若何春生是被冤枉的,調查清楚,我們就會他給放了。
不用擔心,法律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
“我不,我不去。大隊長,求求你,彆讓他們把我帶走。
我真的什麼都沒乾,那一天就是跟佟大順一起喝了一頓酒而已。
我真的比竇娥還冤。怎麼就要把我關到局子裡去呢。”
何春生下意識的反抗,如果進了局子,他這輩子就完蛋了。
不管怎麼樣,以後在他身上都會有案底,他不能進去。
老人們都說,局子是個有去無回的地方。
看著這些公安同誌冷若冰霜,他就更加害怕、抗拒。
“何春生,你什麼都沒做,那你為啥要害怕。
你就配合公安同誌的調查,跟他們一塊兒去局子裡麵住幾天。
等他們調查清楚,也就把你給放了。行的正坐的端。
沒有乾的事情,人家也不會平白無故給你扣帽子。”大隊長語重心長的說著。
“就是啊,你要是沒做,過幾天調查清楚,也就把你放出來了。”村裡的嬸子應和著。
何春生流著眼淚,跟公安同誌離開了。
何大娘背著手離開,沒替兒子說過一句話。
等人都離開後,兩道身影來到了小樹林。
“我答應你的事情,已經辦到了。你答應給我的金條呢。”佟雷軍低眉看著眼前的秦寡婦。
“彆著急嘛,佟小弟……”秦寡婦說著,就上手上腳。
“你彆碰我,離我遠點。”佟雷軍蹙眉,這女人還真是人儘可夫。
碰上個男的都能下得去嘴,真的是餓了。
“好好好,不動不動。”
“那東西就在……”秦寡婦附耳跟他說。
“何春生帶你不薄,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佟雷軍不明白,一個寡婦能遇到對她這麼癡心的人,已經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了。
卻要把他弄到牢裡去。
“我最不喜歡被人強迫,而何春生每每都在強迫我。”
佟雷軍撇了一眼,但他知道一個巴掌拍不響。
之前怎麼不說呢。
最毒婦人心啊。
還是他的小軍軍好,膚白貌美,心底善良。
這一幕都落在了嘟娃子和熊娃子的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