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聽到傅藝紅那話時,唐謙心中一震,驚奇道,“藝紅姐,你說這枚古銅錢價值十萬?”
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沒想到“天啟通寶”這麼值錢,價值動輒上十萬,值得十萬高價的古幣那得是怎樣的稀世之珍啊!
如果眼下這枚看上去破破爛爛的古錢幣真值十萬的話,那豈不是一下子籌到了一比巨款,正好用來彌補那個空缺。
他現在手頭上就隻差十多萬了,再籌十萬就差不多能解決他父親那筆龐大的手術費了。
沒想到機會就這樣降臨了,好運來得太快!
這讓唐謙如何不感到激動和興奮?
傅藝紅鄭重地點頭道:“這確實是一枚‘天啟通寶’,看包漿和造型,也應該是一件真品,但‘天啟通寶’不是既定的某一種古銅幣,而是一種錢幣的統稱,相對應的古幣還分很多種,不同的‘天啟通寶’由於造工不同,存世量有多有少,所以價錢也大不相同,最便宜的幾十塊到幾百塊不等,但也有很值錢的,收藏價值最高的確實價值十萬,甚至更高,我以前就在京城的‘榮寶齋’的一場古銅錢拍賣會上見到一枚‘天啟通寶’,當時三萬起拍,拍出了十二萬的高價,相當了不起!”
“原來‘天啟通寶’還分不同的,價格不一樣啊?”唐謙疑惑道,“那依你看,這枚‘天啟通寶’大概值多少錢,是值錢的那種,還是很普通的那一種?”
傅藝紅說道:“彆急,我好好看一下。”
“嗯,好的。”唐謙忙點頭道,“你幫我好好鑒定一下吧,看這枚古幣價值幾何。”
傅藝紅回答道:“應該不會很差。”
說著她開始翻來覆去地仔細查看,唐謙焦急地站在一旁等著她作出判斷,如果是最好的那種“天啟通寶”,那能立馬兌換一筆巨款,解決迫在眉睫的難題,但如果隻是一枚普通的古幣,那就是空歡喜一場了,並不能解決問題。
看了一會兒後,傅藝紅抬起頭來說道:“這是一枚折二錢,比小平錢大一點,型號算比較稀少的那種。”
“那價錢如何?”唐謙直截了當地問道,他最關心的自然是銅錢的價格了,他現在最需要的就是錢,能籌到一筆算一筆越快籌夠越好。
傅藝紅搖頭道:“我對古錢幣也不大了解,沒有專門研究這個,知道其中一些錢幣的具體情況和行情,大部分的都沒做細致研究,所以你問這枚‘天啟通寶’具體值多少錢,這個我也說不準,不過我感覺這枚天啟錢和以前我在京城見到過的那枚差不多,價錢應該也相差不大吧?”
“你是說和那枚拍出十二萬天價的小錢相比起來是差不多的?”唐謙驚喜道。
傅藝紅點頭道:“是的,那枚‘天啟通寶’我也仔細看過,除了鏽跡沒有這麼多,品相漂亮一些,其餘好像沒差彆,是一樣的。”
“要是一樣就好了。”唐謙歡喜道,隨即又激動了起來,不求賣出十二萬,隻要能換來十萬,他就有希望在這短短的三天之內籌齊五十萬,可要是賣不出幾個錢,那希望就不大了,估計得另想辦法。
“藝紅姐,那要怎樣才能確定它的價值?”
唐謙隨即問道。
傅藝紅說道:“你要是想儘快賣出去,賺一個好價錢的話,那最好的渠道當然是走拍賣行了。你可以送去正規的拍賣公司,他們會有專家幫你鑒定的,然後給你估價,再定個時間拍賣。”
“那前後得需要很長時間吧?”唐謙微微皺眉道。
傅藝紅回答道:“從籌拍到正式拍賣,按照一般的流程至少兩三個月吧,也就是一個季度。”
“那不行,太慢了。”唐謙毫不猶豫地搖了搖頭,很快否定了這個想法,彆說是三個月了,就是三天他都等不及了,必須馬上定價,然後找個合適的賣家出手,這樣才能及時籌到最後那筆錢。
“小唐,你現在很需要錢嗎?”傅藝紅疑問道,對於唐謙的情況她自然了解得不是很清楚,唐謙也沒跟她說過,不想因為這個事博取彆人的同情。
唐謙點點頭道:“嗯,有點急用。藝紅姐,除了走拍賣行,還有沒有地方可以鑒定出這枚古幣的價值的?”
傅藝紅說道:“有啊,權威的鑒定機構,典當行,或者找熟悉的鑒定師也可以。你不是幫‘禦寶堂’的海叔看好了病嗎?他現在很感謝你,還有求於你,如果你要去找他鑒定這枚古幣肯定沒問題。他雖然不是專業的古錢幣鑒定師,但他見多識廣,眼光肯定比我好很多,有他幫忙掌眼,應該能確定這枚古錢的價值。”
唐謙點頭應道:“是了,我也應該想到他的。”
在這一行,除了海叔他們,他還真沒有可以找的人了,海叔是位富有經驗的老師傅,在古玩這一行乾了那麼多年,眼光肯定沒問題,能鑒定出這枚“天啟通寶”的真正價值。
說好之後,唐謙便向傅藝紅請假,拿著古幣匆匆趕去附近的“禦寶堂”,請海叔掌眼。
不一會兒他便走進了“禦寶堂”,店裡麵很安靜,隻有海叔和林子豪他們幾個店員在,並沒見到顧客的身影,不過在古玩行開店就是這樣,不像便利店,平時客流量很少,但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賣出一件價值高的古董一次性就能把一段時間的利潤賺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