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高飛就質疑了葉帆,說他不懂國際金融。
這會,見自己的圍脖下根本就沒有人來評論,全都跑去了葉帆、黃駿教授和範振華教授的圍脖下‘友好討論’去了,氣得臉紅脖子粗。
“他一個十八歲小孩子的圍脖,有什麼好看的,不就是胡說八道嗎?”高飛心中不爽,在自己的微博下艾特了藤誌教授。
本來藤誌教授是不會理會高飛這種名字聽起來跟‘待宰的羔羊’一樣的人,可架不住對方談論的話題讓自己在意。
大概看了下後,藤誌教授也打開了葉帆的微博,不過他看不懂華語,讓霓虹女翻譯官現場給他翻譯。
霓虹女翻譯員看了一遍文章,然後用霓虹語翻譯給藤誌教授聽,藤誌教授聽了幾句,眉頭便皺了起來。
“葉帆說什麼?醜國金融一直沒有恢複?這不是胡扯嗎?”藤誌一邊穿褲子,一邊罵罵咧咧:“誰不知道醜國金融有多強?人家至今仍是世界第一金融,他葉帆一個十八歲的孩子懂什麼?他懂國際金融?開玩笑呢?”
霓虹女翻譯員也鄙夷道:“是啊,醜國金融一直是世界第一,就連第一個開啟金融的國度,現在都沒有醜國金融強。
他葉帆就是在胡說八道,藤誌君,你應該去四中找葉帆理論,還要帶記者過去直播,讓他丟人現眼。”
藤誌聽了女翻譯員的話,眼睛一亮。
“對啊,這是扳倒葉帆‘金融神童’名字的好機會。”
“當初黃駿教授用離岸資金瘋狂收割華之街資產,我當時也在用離岸資金做單,親眼看見他在我頭上拉屎,這個仇恨,我一輩子也忘不了。”
女翻譯員第一次聽藤誌教授講他過去的經曆,不免有些好奇,不過她也不敢多問,怕自己被藤誌打。
其實不用他問,藤誌自己就沉浸在了過去,一字一句地重複著過去的故事。
“我還記得,那天他用國際社交軟件跟我說,他堅持自己的理論,要讓華之街得到教訓,我當時嘲諷了他幾句。
然後他跟我說:既然咱們做的不同方向的單,那就按照各自的想法來操作,看最後誰贏。”
藤誌教授的話剛說完,女翻譯員眉頭也皺了起來。
“這不是跟你挑釁葉帆是一樣的套路嗎?”女翻譯員下意識道。
藤誌教授當時就火了,在屋子裡大聲罵:“他在跟我打賭,我輸給了他,讓整個華之街嗤笑,被整個霓虹金融圈嗤笑,我咽不下這口氣。”
“我本想繼續找黃駿,然後在金融領域擊敗他,可誰知,他在華之街瘋狂卷了300多億後,被華之街和高盛封殺,我沒了報仇的機會。”
“不過不要緊,現在他有徒弟了,我要讓他的徒弟在金融領域輸給我!”藤誌越想越氣,如果黃駿教授在他旁邊,他恨不得抓著他的肩膀,狠狠搖晃。
“我們霓虹金融在世界金融領域裡都是很強的,一個畫家的十八歲小孩子,不可能在金融領域勝過我,之前的兩次,不過是**作失誤罷了。”藤誌給自己催眠。
如果是之前,藤誌短時間內可能不會跟葉帆在金融領域碰撞,但是他認為這次不一樣。
葉帆說醜國要爆發金融危機,就相當於他認為醜國經濟不行,那藤誌就可以趁機跟葉帆在金融領域碰一次,然後把他的錢全部搜刮了。
到那時候,不僅證明了葉帆的話是錯的,還能把失去的一切都奪回來。
想到這,他便有些迫不及待了。
曾經,有不少的金融專家不認同葉帆,最後的結果是慘被葉帆打臉,現在葉帆那張嘴又說出了一件令所有人驚訝的事,那群金融記者不得瘋了似地跑四中高校問?
“孩子說這番話,那肯定是有自己的渠道,以及經過計算的,雖然他的理論跟我相悖,但是我還是願意給他試驗的機會。”黃駿教授道。
“你不把醜國這些年的金融數據統計下,以佐證葉帆的說法?”範振華笑嗬嗬道:“你這樣無腦地護著葉帆,肯定會引起公憤的。”
“我不管那些有的沒的,我也不會去算,因為我相信我學生的數據。”黃駿教授搖搖頭:“當年我用離岸資金在華之街大肆搜刮前,曾經不眠不休地算了半年。
才賺了三百個億,那種不眠不休的經曆,太遭罪了,我連回憶都不想,你讓我再算一遍?我寧可回家睡大覺。”
範振華教授嗬嗬一笑:“說得倒也是,如果讓我不眠不休地算半年數據,我也受不了,所以我一般都是提前統計。
慢慢統計,但是醜國的數據,你天天統計是沒用的,他有時候真的會在數據上撒謊。”
“我覺得,葉帆的數據有百分之九十以上是正確的。”黃駿教授毫不懷疑著道:“因為我相信,葉帆對數據是有著天生的敏感的。”
範振華教授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如果按照你的說法,那葉帆的數據有百分之九十點五的幾率是對的,那還是因為王國經常拿數據騙人,不然最少有百分之九十三以上的數據是正確的。”
黃駿教授擺手:“得得的,反正不管怎麼說,葉帆肯定是有自己的數據做理論支撐,我們隻管看就是了。”
黃駿教授和範振華教授是願意相信葉帆的,不隻是因為葉帆是他們的學生,更因為他們相信,葉帆對數字很敏感。
他的數據,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幾率是對的,丟失的那百分之五,還是黃駿教授和範振華教授預估的。
如果有外行的人說,那不是還有百分之五的幾率是錯的嗎?如果這麼說的話,那黃駿教授絕對會嗤之以鼻。
因為在金融領域,數據不是這種千百年都認定的事情,金融數據是隨時變化的,沒有人能完全掌握。
再一個,金融領域也沒有誰的數據是百分百正確的,也不是百分之百賺錢的,如果有人說他百分之百地賺錢,彆懷疑,彆猶豫,立刻把他拉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