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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母親是中毒,而非得了白血病後,當天下午陸錚便為母親辦理了出院手續,等蕭玉若下班後,一起離開了醫院。
海棠明月小區。
名字聽起來很有詩意,其實卻是個老小區,位置在老城區,已經建了幾十年。
這裡,便是蕭玉若的家了,也是陸錚租的臨時住所。
蕭玉若家在小區有兩套房子,一套用來自住,一套則用來出租。除此之外,蕭玉若的父親蕭承業,在小區門口還開了家中醫診所。
陸家出事之後,陸錚便將母親接到了蓉城,為了照顧母親也就在外麵租了一套房子。
之所以選擇這小區,一來是因為這裡距離學校比較近,其二就是看中了蕭家的這個診所,為母親拿藥方便一些。
等租了房子之後,陸錚才知道自己的房東、樓下診所的老板,竟然是蕭玉若的父親。
回到出租屋,剛將母親安置好,一個胖胖的中年人,便邁著一雙小短腿出現在了門口。
“小陸,這個月的房租是不是該交了?”蕭承業堵著門口問道。
“爸,陸錚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就不能再緩幾天嘛?”還不等陸錚說話,蕭玉若便替陸錚說道。
聽到蕭玉若這話,蕭承業氣都不打一處來,小胡蘿卜粗的手指頭,指著蕭玉若的腦門罵道:“你這死丫頭還舍得回來?還知道我是你爸?”
“爸,我不是在醫院值班嘛?”蕭玉若一邊躲避著手指,一邊辯解道。
“值班?哼,你騙鬼呢?”蕭承業沒好氣瞪了蕭玉若一眼,眼角瞥了眼陸錚,“房租是小事,我就怕最後房租沒拿到,連寶貝女兒都被某個混蛋小子拐跑了!”
騰~!
蕭玉若一張俏臉頓時通紅起來。
陸錚也是一臉的尷尬。
他知道,蕭玉若是為了幫他照顧母親,這才借口值班一直住在醫院宿舍的。當然,他也明白這是蕭玉若心地善良,而並非是看上他了。
見到兩人這副模樣,蕭承業理所當然的認為是兩人心虛了,更是氣得直哼哼。
好在這種尷尬並沒有持續多久,很快樓下診所裡傳來一道聲音。
“老蕭,跑哪去了?快來看看我爸這是怎麼了?”
“來了!”
蕭承業應了一聲,就要下去,剛抬起腳卻又停了下來,轉頭見蕭玉若還站在原地,氣哼哼道,“你還站在這裡乾嘛?真準備倒貼啊?還不跟我下去幫忙!”
說完,這才在樓下的催促下,邁著小短腿下了樓。
蕭玉若衝著陸錚吐了吐舌頭,俏臉紅紅道:“陸錚,你彆聽我爸亂說。房租的事你不用著急。我下去幫忙了。”
說完,也跑下了樓。
陸錚苦笑著搖了搖頭。
他手裡並非沒錢,白洛神交的三十萬手術費,在辦理完出院手續之後,也到了他的手裡。
隻不過,這筆錢他並不打算用,而是想找機會還給白洛神。
……
蕭氏中醫館。
此時,一名中年人正攙扶著一名看起來六十多歲的老者坐到長椅上。
“老蕭,你快看看這是怎麼回事,我爸之前還好好的,突然就看不見東西了。”中年人見到蕭承業,連忙說道。
蕭氏中醫館在這裡開了有十幾年了,來這裡看病的,都是附近的街坊,大家都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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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這事?我瞧瞧。”蕭承業進來後,洗了洗手,開始為老者把脈。
蕭玉若則是拿出一次性紙杯,為兩人倒水。
片刻後,蕭承業收回手,沉吟道:“可能是貧血導致大腦缺血了,我紮幾針試試。”
說話的同時,熟絡的取出一套銀針來,分彆紮在老者的“啞門”、“勞宮”、“三陰交”、“太溪”等穴位上。
動作十分熟練。
回陽九針!
蕭家的祖傳針灸之術,傳到蕭承業這一代,已經是第七代。隻不過因為一些曆史原因,這門神奇的針術傳到蕭承業手中時,已經殘缺不全。
幾針下去後,老者眼前的黑暗似乎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張熟悉的大胖臉。
這張臉他都看了十幾年,一眼就認出了是蕭承業。
“哎,我能看……”老者頓時驚喜道。
可話還沒說完,老者身體便是一顫,繼而就如同羊癲瘋一般口吐白沫,抽搐不止。
這一下子,著實把眾人都嚇到了。
“老蕭,我爸這是怎麼了?”中年人頓時慌了,一邊按著老者,一邊著急問道。
蕭承業也同樣慌了,臉上滿是豆大的汗珠,嘴裡嘀咕道:“不應該啊!我的回陽九針沒紮錯啊?問題到底出在了哪裡?”
“老蕭,你到底行不行啊?要實在不行,趕緊送我爸去醫院!”中年男子見到蕭承業這模樣,更加著急了。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突然在眾人耳邊響起。
“有兩針紮錯位置了。把太衝和陷穀換成湧泉、太溪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