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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奴前兩天就意識到自己出現問題了,尤其是初三那天吃飽飯後,身上的不適感依舊很重。
初四也是,整天都很不舒服,夜裡還發燒了。
初五症狀還嚴重了起來,甚至發燒了十幾個小時,吃了退燒藥有用,但過兩三個小時就會卷土重來。
快拍公司的員工有人確診了,這也是她最擔心的事情。
她不想去醫院,尤其是現在。
其實那天,她可以回去。
車票確實沒用,不過以她的財力,專門包機都不成問題。
隻是她清楚,回京城之後就要麵臨新的人生,最終猶豫了。
鑫冠成了她的借口。
結果……
深夜,她讓極影集團那個服務人員走了,簡單吃了兩口東西就到床上去躺著。
沒多久,那種感覺再次出現,渾身發燙。
此時她已經被折磨了二十多個小時,眼睛都要睜不開了。
迷迷糊糊中睡著,可又被痛苦的感覺弄醒。
大冬天的渾身出汗,感覺床上每一處地方都是熱的。
翻來覆去,汗水打濕了枕頭。
那種痛不欲生的感覺,她迷迷糊糊中無數次想要放棄,感覺根本沒有活著的意義。
每一次稍微緩解一些之後,她就想:死了算了!
可是沒過多久,痛苦感再次襲來,頭痛欲裂。
蓋著被子熱,不蓋被子又冷。
反反複複……她感覺時間過的無比漫長。
床頭的手機響了。
她迷迷糊糊接通。
“你家電子鎖的密碼是多少來著?”
“嗯嗯……”
相奴大腦完全沒有思考的能力,甚至都沒聽清對方說的是什麼。
“我問你家電子鎖的密碼,你嗯什麼?”
“嗯。”
“嘟嘟嘟……”
電話被相奴碰到掛斷按鈕了。
下一秒,電話再次響了起來。
相奴的心情,前所未有的煩躁。
也正是這點煩躁,讓她稍微清醒了點,看了一眼手機屏幕。
然後,她強撐著接通了電話。
“你能不能給我開一下門?不行的話,就把密碼跟我說一下,我在你門口,要是再過兩分鐘還進不去,我就直接報警了。”
“嗯……”
“你嗯個頭啊!”
剛說完,門就開了。
……
抱緊了!
……
李揚真不想來這邊,隻是突然想到相奴前幾天就有些不對勁。
要是燒糊塗了,做不出清晰的判斷,指不定真會出人命。
想到這裡,他還是冒險來了一趟。
路上過關卡的時候,還遇到葉柄承了,他在高速路口那邊親自接貨,安排司機,以及一些想要進來的人。
隻不過葉柄承沒認出他來。
他跟著貨車一塊來的,進了江北後,就開車來到了相奴住的小區,小區保安還不讓進。
……
“你以為我來的容易啊,這什麼垃圾小區,稍微有了點權力就把自己當成爺了,要不是我身手矯健會翻牆頭,你彆指望我能進來!”
“趕明我在江北拿塊地蓋房子,專門給伱留一套,到時候就方便多了。”
“終究是彆人製定的規則,隻能聽彆人的。”
“不過早晚把那些製定垃圾規則的人淘汰掉!”
此時李揚已經把防護服給脫了,畢竟都已經進來了,那些意義不大。
如果是,那他沒轍。
迷迷糊糊的相奴說道:“那你是想要包養我嗎?”
“我也得包養得起啊,就您這身價,天底下有幾個人能出得起錢的?況且我現在還靠著媳婦吃飯呢。”
“李揚……”
“彆瞎說話,我不陽!”
在李揚來了之後,相奴平靜了很多,也沒有感覺那麼難受了。
很快就沉沉地睡了過去。
她感覺自己已經很久沒有睡那麼舒服了。
一覺睡醒,外麵已經天亮,雖然頭還特彆疼,不過精神狀態恢複了不少。
隻是沒看見李揚的身影,心裡一慌。
昨晚的感覺也變得虛幻起來。
一直到她走出臥室,聽到廚房那裡有聲音,立馬奔向了那邊。
李揚回頭問道:“感覺怎麼樣了?”
“好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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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能待個三天左右,爭取早點好。”
說話間,李揚已經端著早飯出來了。
放在桌子上後,相奴坐在了旁邊,李揚問道:“你先吃點,看看自己味覺有沒有影響。”
“啊?沒啊。”
“那嗓子呢?有沒有跟吞刀片那種感覺?”
“有……一點點吧。”
“?????”
相奴以前可以跟李揚正大光明的聊天,隻是今天怎麼都找不到以前那種相處的感覺了。
她覺得是昨晚抱著李揚睡的原因。
吃了幾口之後,李揚也坐在了餐桌上,相奴小聲說道:“昨晚我是不是抱著你睡的?”
“是啊……不是,你這幅表情乾什麼?不就是抱了幾個小時嗎?這點算個屁啊,總不至於讓我負責吧?”
“嗯?”
李揚說道:“你不會是那種封建古板的人吧?昨晚那是事出有因,我跟薑半夏還不是男女朋友關係的時候,還天天跑出去開房呢,你要相信人世間是有純友誼的,懂吧?”
“那你跟薑半夏現在……”
“現在是現在,跟以前沒什麼關係。再說了,昨晚也不止是抱抱啊,為了讓你睡舒服點,我一直在給你降溫,又怕你凍著,頻繁給你擦汗不說,還幫你把比較緊的內衣脫了。”
“嗯?”
相奴低頭一看,好像身上確實沒束縛了。
李揚笑著說道:“咱們年輕人嘛,彼此看看胸什麼的,都再正常不過了。”
相奴:“????”
咱們是一樣的年輕人嗎?怎麼就再正常不過了?
她也不是那種說什麼看一眼就非你不嫁的性格,再說了,昨晚李揚也幫了她很大的忙,至少讓她睡的很舒服。
可李揚好歹也扭捏一下吧?這樣自己怎麼下得來台啊?
錯就錯在自己不該提這事,就當什麼也沒發生過。
飯後,相奴坐在沙發上,抱著一個沙發靠墊。
還是有點熱,不過又沒辦法穿太多衣服,抱著一個沙發靠墊會感覺舒服一些。
看見李揚在那邊忙著,就問道:“你平時在家做飯洗碗嗎?”
“不做啊,可這裡不是沒彆人了嘛,讓你做你也不會。”
“我……其實我會……”
相奴怎麼可能不會做飯,她也是從農村長大的。
隻不過做的不怎麼好吃,加上她已經許多年沒碰過了。
“那你來洗個碗。”
李揚指了指洗碗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