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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裡麵三個人的生物鐘是完全亂套的。
相奴隨時都可以睡,薑半夏要熬到淩晨,而李揚因為a股的事情,早早就睡了。
對於互聯網上的輿論,他壓根沒管。
薑半夏發出那個視頻,就已經做好挨罵的準備了。
也有可能沒想過會挨罵,但她對這個局麵完全可以接受。
她知道李揚肯定會想辦法給她正名,而這個代價,或許很大。
所以她隻能老老實實做自己的事情,爭取多賺點錢。
目前比特幣的價格回落到五千美元左右薑半夏之前拿了一批現貨籌碼,這幾天陸陸續續給放了出去。
不僅沒虧,還小賺了一點點。
不過主要還是控盤。
對方砸出來的空單,基本都在五千美元這個價位她不讓對方的空單有盈利空間,否則對方指不定要立馬兌現跑路。
對方爆倉了四十億美元空單,四億美元的資金已經灰飛煙滅。
不過對方最後又追加了資金,目前開了五百六十億美元的空單,動用本金五十六億美元,各個檔位都有。
其中五千五百美元檔位的占據了三分之一,五千美元檔位的占據三分之一,四千五百美元檔位的占據三分之一。
平均下來,就在五千美元的位置上。
這幾天,對方砸籌碼,薑半夏就拿,對方不砸,她就偷偷摸摸出一部分籌碼,保留市場成交量,避免市場籌碼不足,出現短期被拉升的現象。
這樣一來,對方就沒有爆倉風險,自然也不會輕易撤退。
她可不是看上這五十六億美元了,她還要引誘對方加大資金。
比特幣合約規模很大,光是火幣平台開出去的合約,價值就超過了五千億美元,很多合約都是帶著杠杆的,每天成交量跟瘋了一樣。
幾百億幾百億美元的合約成交額,火幣平台光是賺手續費,每天都能賺四千多萬美元。
而這個平台運營成本很低,哪怕現在每年還花費兩三億美元打廣告,一年運營成本都不超過五億美元。
無非就是運營這個平台有風險,一旦被抓,問題很大。
她都不知道李揚怎麼說服陳佩佩幫他擋槍的。
可收益確實離譜。
她這邊能看見所有的收益情況,包括去年平台分紅,總共分了兩次,陳佩佩這邊足足分了八十多億美元。
而李揚利用平台便利,瘋狂吃進空單合約,隨後高位拋售,賺了接近五十億美元。
在她看來,李揚還是太保守了點。
不過前年跟去年成交量並不太高,李揚不敢拉杠杆也情有可原。
現在彆看比特幣從最高點九千美元跌到了五千美元,可實際上成交量並沒有降低,說明市場上參與進來的資金越來越多。
這是好事,隻需要一個契機,她就能把比特幣價格拉上去。
趁著現在,引誘對方加大籌碼。
……
另外幾家比特幣交易平台,此時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做了。
他們這群人,罕見的坐在了一起。
反正到了這一步,他們也不怕出事了,他們身上壓根沒幾兩肉,沒有人對他們有興趣,索性坐在一起,商量一下如何乾掉火幣平台,大家一起來分這塊肥肉。
這裡有東方人有西方人……
一個東方人開口說道:“各位朋友,根據我的了解,火幣平台背後,不僅僅隻有李笑一個股東,他背後可能還有一個叫做陳佩佩的女人,這個女人目前在中國內地。”
一個白人說道:“這位先生,我們並不是來討論這些的,我們要想辦法利用合約讓該死的火幣平台虧掉所有本金!”
“可我們做不到!”
“不可能!火幣平台肯定自己吃掉了我們的空單合約,隻要比特幣價格降低,引發合約市場恐慌,讓更多人開出空單,火幣平台不可能支撐住。”
“嘿,你們太小看火幣平台的底蘊了,他們手裡至少有上百億美元,難道指望我們用幾十億美元就賺走他們上百億美元嗎?那樣得把比特幣的價格砸到兩千美元去,我們手裡有那麼多比特幣?
還有,他們具備主動權,即便爆倉了,也能通過修改算法強行穩住合約,或者追加保證金。恰恰相反,他們想要拉爆我們更加簡單!”
“不可能!他們沒機會拉爆我們了,這段時間他們吃下了至少八十萬枚比特幣,也就是說他們動用了至少四十億美元,他們手裡沒錢了!”
“那豈不是代表市麵上的比特幣並不多了?對方想要拉升反而更簡單。”
“no,no,no,他們想象不到市麵上的比特幣會無比的多,除非他們有吃下五百萬枚比特幣的魄力,嘿……那需要接近三百億美元,他們合約也會占據大量資金,合約資金即使上杠杆,也要一百多億美元,他們會直接原地爆炸的!”
所有人都沉默了。
如果這個家夥說的是真的,那麼確實把火幣平台帶到了坑裡。
火幣平台一家就吃掉那麼多比特幣,全部都要砸在手裡。
外麵入場的資金會越來越少,他們出不掉那麼多貨,會引發連鎖反應,合約價格崩盤。
這樣一來,等同於雙殺!
整個火幣平台,會在頃刻間瓦解。
積累再多的信譽,也會因為這一次不複存在,因為幾百億美元的損失,天底下沒幾個人能補上來。
“我們故意給對方機會,就是讓對方退無可退,真正的砸盤,還沒開始呢,對方已經進入我們的局中了,未來兩個月,會成為對方一輩子最痛苦的回憶!”
……
淩晨三點多,薑半夏才去洗漱了一下準備睡覺。
目前她這邊持倉了近六十萬枚比特幣,中間陸陸續續放出去二十萬枚。
目前資金沒什麼壓力,陳佩佩的自有資金都還沒用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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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之後來到床邊,貼在了李揚身上。
因為李揚睡的比較早,此時已經睡的差不多了,感受到動靜就醒了過來。
然後抱住了薑半夏。
不然這張床壓根就睡不下兩個平躺的人,隻能側身睡。
感受到那雙大手之後,薑半夏小聲說道:“老公,要不要?”
“嗯?”
“我小聲點……嗚嗚,想你……”
李揚能承受住這種誘惑?
很顯然是承受不住的。
“帶了嗎?”
“帶了啊,我已經偷偷放在枕頭下麵了……”
本就脆弱的鐵架子床,承受了一切。
而隔著一張簾子的相奴,聽到薑半夏那嗚嗚咽咽的聲音,隻感覺心煩意亂。
她睡著了,不過最近這段時間,睡眠時間比較碎片化,所以聽到一點動靜又醒了過來。
然後,就聽到這夫妻倆在搞事。
就不能背著點人嗎?
每一秒對她來說都很煎熬,她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結束的,隻知道她都有些疲憊了。
李揚身體真好……
……
六點多,李揚就去公司食堂打包了飯菜回來,此時薑半夏還在睡覺,早飯估計是吃不成了。
相奴發現李揚氣色好了很多,前些天一直板著臉,今天表情十分溫和。
“昨晚睡的怎麼樣?”李揚放下早飯問了一句。
“啊?還好啊,就是擔心你們睡的太擠了,要不我換到彆的房間去?”
“沒彆的房間了,這個房間也是臨時收拾出來的,再待一段時間吧,到時候確定沒問題,可以去我家住,我家房間還多。”
那個彆墅總共設計了七間臥室,哪怕薛凝一直跟在身邊,甚至將來幾個孩子大了,依舊有地方可以住。
“啊?方便嗎?”
“有什麼不方便的,到時候睡我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