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雲,你吩咐我辦的事兒,我已經辦妥了,還有什麼吩咐,儘管開口啊。”上官雲闕來到李星雲門前,推開房門,看著李星雲和張子凡兩人道。
“什麼呀,大清早的怎麼這麼吵。”陸林軒揉著惺忪的睡眼,打著哈欠從屋內走出。
“李兄,來不及了,小弟這……”張子凡如夢初醒一般,連忙向著李星雲道彆,但道彆還未成功,便被兩道粗獷的聲音打斷。
“妹兒啊,這一覺睡得舒坦呐,誒,張郎呢?
你看見張郎了沒有?”傾國粗獷的聲音擊穿了張子凡脆弱的內心。
“姐姐,沒看見啊,誒,在這呢。
跟他兄弟談心呢。”傾城左顧右盼,終於是找到了李星雲房中的張子凡。
“謔哈哈哈……”
伴隨著一陣粗獷、豪放的笑聲,張子凡目留兩行清淚,仿佛被抽乾了所有的力氣一般跪倒在地。
……
渝州,幻音坊分舵。
這是一家表麵上做著勾欄生意,實質上卻暗中培養殺手、籌集資金、收集情報,為岐國服務的殺手組織分舵。
“你確定?”姬如雪於分舵內,在兩名幻音坊弟子的麵前踱步,半晌,她看向兩人問道。
“弟子確定,那……”
玄冥教,渝州分舵。
“那城中皆在傳,陽叔子的徒弟,他的父親為玄冥教中人所害,他是為了報複,才殺死五弟,而且,為了告慰他父親,他要將五弟的屍首帶回去,在陽叔子的麵前,戮屍泄憤。”蔣崇德娓娓道來,將所見所聞皆告訴了蔣仁傑。
“什麼時候?”蔣元信一臉焦急的看向眼前的蔣崇德問道。
“今日下午,城西。”蔣崇德開口問道。
“不對勁呐,老二,這消息是什麼時候傳開的。”蔣仁傑看向眼前的蔣崇德問道,他心中有不詳的征兆。
“就在今早?”蔣崇德思索了片刻,看向蔣仁傑回答道。
“是這樣嗎?”蔣仁傑將視線投向了跪倒在地的教眾,問道。
“是,是,啟稟仁聖閻君,這消息昨夜還未傳開,不知為何,今日早晨在城中傳的沸沸揚揚。”那教眾低著頭道。
“媽的,太囂張了。”蔣元信聞言怒不可遏。
“時間、地點都如此詳細,老二、老三,你們怎麼看?”蔣仁傑忽略了蔣元信,看向二弟、三弟問道。
“大哥,這確有誘敵之嫌,可他不過是一個十幾歲的娃娃,能有多大本事?
就算是冥帝,十幾歲時也不過……
咱們兄弟都有二三十年的功力,大哥你的功力更是接近小天位,就算他功力與五弟一樣,甚至比五弟更厲害,還能厲害到哪裡去?
他還能比冥帝更厲害嗎?
要我說,這應該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輕人,自恃武功高強,他應當是不知道咱們來了,想引誘渝州分舵的玄冥教眾罷了。”蔣玄禮看向蔣仁傑回答道。
“我同意三弟的說法,大哥,總不能真讓他把五弟的屍首帶回去戮屍羞辱吧。”蔣崇德思索了片刻,也被蔣玄禮說動了。
“大哥,俺也一樣。”蔣元信看向蔣仁傑道。
“那好吧,咱們就去好好的教教那個小子,什麼叫天高地厚!”蔣仁傑思索了一下,終是壓下了心頭的不安,決定出手。
他的身後還有總舵的壓力,他必須找到陽叔子,奪取龍泉劍,而且,他五弟也不能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