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家中能有蔡琰這樣的女子,鑄造一個世家問題真的不大。
甚至糜家若有蔡琰,十年之內必然能夠邁入世家的階級。
但是很可惜,麵對蔡琰,就算是糜竺,也隻能望而止步,不敢有任何的想法。
不管蔡琰的知識有多麼誘惑人,單一個克夫的名聲,就足夠讓糜竺望而止步。
畢竟徐州糜家,真心沒幾個人,承受不了這麼龐大的代價。
但是對於一些大家族來說,放棄一個嫡子來獲得蔡琰,也是非常值得的事情。
不過這種行為,也得要蔡琰自己本人同意才行。
從長安離開以後,蔡邕對於自己的大女兒蔡琰,基本上就沒有了什麼約束,也不想過多的去限製。
畢竟衛家的行為,實在是傷透了蔡邕的心。
要知道當初準備將女兒嫁出去的時候,蔡邕都已經做好了蔡家後繼無人的想法。
由蔡邕自己一個人,去麵對蔡家的先祖,承擔這個後果。
結果衛家不但不領情,還把人給強行攆了回來,出於對自己女兒的愧疚,蔡邕也就不再要求女兒的行為。
這也是為什麼到了泰山以後,蔡邕直接選擇去泰山書院進行教書,也是為了避免自己過多乾預蔡琰的生活。
雖然都是一家人,但是被攆回來的蔡琰,終究還是擺不脫未亡人的身份。
就算是守孝期結束,本應該上門拜訪的人,都望而止步。
甚至在這種情況下,與蔡琰交談最多,相處最好的人,反而是盧弈這麼一個外人。
同樣對於蔡琰身上的官職和身份,以及所做的事情,蔡邕沒有發表看法,也沒有進行阻止的主要原因。
蔡邕對於自家的大女兒,所能夠做的事情,僅僅是提供保護,減緩蔡琰心中的壓力,讓蔡琰可以更好的生活,不至於活在曾經的痛苦當中。
然而政務廳談論的話,除非是有意的去流傳,否則很難流傳到外麵。
所以對於蔡琰的能力,天下人知者寥寥無幾。
而政務廳這些知道的人,本身對於蔡琰又沒有想法,反而相處較為和諧。
唯有陳曦有些不明所以,總感覺有些奇奇怪怪,但是又想不通奇怪在何處。
每次大腦當中傳來這種奇怪的感覺,就像是一口黑鍋,猛然出現在眼前,似乎要放到自己背上的樣子。
“子博,桐桐最近在做什麼”回想起腦海當中奇怪的感覺,有一些不放心的陳曦,直接轉頭問向了一旁的盧弈。
“作息規律倒是和以前一樣,唯一比較好的,便是能夠離開臥室,在院子裡麵沐浴一下的陽光。”盧弈回想起劉桐的理由,不由的搖了搖頭。
“是嗎那有可能是我想多了吧。”陳曦隨即轉變了心態,放下了腦海當中奇怪的感覺,頗為平靜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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