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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群人真能打,這都已經中午了,還在打,士氣是真高啊…”徐榮直接架起了火堆,烤起了肉,時不時的看一下遠方的情況,頗為感慨的說道。
“畢竟沒用武器,光靠手甲,終歸殺傷力有限,想要短時間內結束戰鬥,確實有點困難,更何況雙方本身都是重步兵,抗擊打能力都挺不錯的…”盧植對此那是相當了解,不管是自適應的傷害適應,還是白毦兵自帶的傷勢恢複,都給了雙方不錯的抗擊打能力,和持續作戰的能力。
“不過白毦兵居然都開始用意誌攻擊了,居然還是沒能夠拿下衛隊,屬實有些離譜,衛隊還點了意誌防禦嗎?”徐榮將手中的食物分發給皇甫嵩和盧植,有些不解的詢問道。
雖然他也參與過訓練,但更多的是打打下手,而且時間過去了那麼久,隻知道公主衛隊的基礎天賦是自適應,其他的天賦還真不知道。
“意誌防禦?沒有啊,公主衛隊一直隻有一個自適應天賦啊!”聽聞此言的盧植,幾乎脫口而出,給出了答案。
此言一出,在場瞬間冷靜了不少,反應過來的盧植和徐榮麵麵相覷,隨後拿起了望遠鏡看向了遠方,連手中的食物都不管了。
皇甫嵩看到這一幕,總感覺自己的嘴角都在抽搐。
好好好,你們就是這樣訓練殿下衛隊的?
這種身體素質和意誌,能和白毦兵互相毆打這麼久,真的光憑一個自適應能做到?
自適應最多帶來傷害適應和裝備適應,環境適應等等,這些都是被動的東西,也就意味著,有這玩意兒最多隻是扛住了,可不代表能夠像現在這樣表現出進攻的姿態。
“殿下一直沒有確認想要的第二個天賦,所以我就一直沒練,之後衛隊東出,這幾天才回來的,不會又多了什麼奇奇怪怪的天賦吧?”盧植略帶謹慎的說道。
“他們身上隻有一個自適應天賦,並沒有第二個天賦的痕跡。”皇甫嵩看著校場當中的公主衛隊,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至少在今天之前都是這樣…”
話音落下,盧植和徐榮轉頭看向了皇甫嵩,心裡麵都已經有了另外一個想法。
不會打出來第二個天賦吧,像這種戰場上麵毆打出現的情況,也就意味著第二個天賦的不確定性。
雖說他們都能夠洗,但那也麻煩啊。
畢竟第二個天賦出現了,就意味著天賦槽出現了。
在那種情況下,他們頂多將這個天賦更換成其他更合適的天賦,而不會出現把雙天賦變成單天賦的情況。
可問題是現在的公主衛隊隻有一個天賦,這要是出現了第二個天賦,他們誰去向公主殿下交代?
“現在阻止還來得及嗎?”徐榮感覺自己倒大黴了,有些無奈的詢問道。
“你看我們三個人,誰有能力短時間內調動軍隊到達這裡,而且還能夠將這兩支部隊給分開,軍隊的實力自然不能低…”皇甫嵩白了一眼徐榮,這不說的都是廢話嗎。
陳曦已經回奉高城,處理相關的政務問題。
在場當中擁有調兵權力的人,也就隻有盧植一個人了。
可問題是,盧植能夠調動的軍隊在城南,等到三河五校過來,實力倒是足夠分開他們,可是時間呢?
真以為調動那種等級的軍隊,不需要提前報備一聲?
就算真的是緊急調動,也得要一個合適的理由吧。
像在場這種,曾經已經持續過上百次,就像演習一樣的戰鬥,真的說得過去嗎?
更何況,奉高城那麼大,從城東繞到城南,也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夠完成的事情。
就算這一切都無所謂,傳播命令的人怎麼辦?派誰去能夠獲得軍隊的信任?而且還是在短時間之內,雖然他們這裡有個高手的存在。
但是經過於吉的事情之後,大多數情況下的奉高城,還是會開啟雲氣,用於壓製高手的存在。
不僅如此,就算通知到位了,軍隊的集結和行軍,那更是一個恐怖的時間。
等到一切都準備完全,再來到這個地方,估計都已經打完了…
“那啥,我可以提前離開嗎?”徐榮看了看盧植,又看了看皇甫嵩,隨後帶著些許善意的詢問道。
皇甫嵩靜靜的瞟了一眼徐榮,沒有言語,就這麼看了一眼。
徐榮瞬間不說話了,乖乖的坐著,拿在手中的烤肉,瞬間感覺不香了,至於放在一旁的酒,連忙多灌了幾口。
人啊,一旦倒黴起來,真的是一件連一件,他就隻是來看個熱鬨,怎麼還能碰到這種事呢?
好心幫個忙,怎麼感覺成為背鍋的人呢?
而在校場當中,馬忠看了一眼身上的血跡,整個人站立在場地當中,全靠自身的意誌支撐,才沒有昏過去。
“你輸了,劉承,小爺我贏了!”馬忠看著被其他士兵壓在地上的劉承,直接將手放在矗立在地麵的旗槍上,強忍著身體傳來疼痛的不適,大笑著說道。
被壓在地麵上的劉承,聽到這句話,當場氣了個半死,但也隻能承認這一點。
他用八百號人,退下武器之後,真的沒有打贏馬忠手下這近五千來人。
他們這邊的強者都被針對了,僅有的五個煉氣成罡,都麵對了超過三倍的對手。
甚至來源於第三天賦的儲備,也因為人數不足,沒有辦法動用,才導致了這樣的結果,要是把巡邏的兩百人收回來,能夠正常動用第三天賦的儲備,馬忠的人手再增加一倍,他都能夠輕鬆收拾,可這是理由嗎?
輸了就是輸了!!對麵這家夥的意誌力,比以前強了好多!
在昏迷之際,劉承半眯著的眼睛,看到了馬忠那有些殘破的手甲之上,帶著些許扭曲的波動,仿佛證明了什麼?
馬忠感受著體內所剩不多的力量,又看了看在場,所剩無幾的士兵,大笑著點了點頭。
六比一,生平第一次,正麵毆打能達到這種比例。
馬忠傾儘全力,拔起了一旁的旗槍,用力的將其揮動,然後在士兵的目光當中,邁步了一大群躺在地上的士兵,步伐堅定,神色認真。
哪怕每走一步,都能夠感受到那種劇烈的疼痛,馬忠也不後悔,內心當中的愉悅,讓他無視了這些東西,將手中的旗槍,插在了校場的最高處,隨風飄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