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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樊稠的話,郭汜深感認同,但是又沒有什麼辦法。
他們人都已經跑出來了,又怎麼可能再回去?
回去之後有多危險,僅僅是想一想就知道了。
能夠被軍師提醒,且著重進行關照的情況下,郭汜絲毫不懷疑自己但凡跑得慢一點,就得混到一個隕落於長安的結果。
而在西域三十六國內,收拾這些小國家,基本上用不了什麼力氣就算了,過的生活還挺滋潤。
這麼多的國家養他們兩萬軍隊,就算是騎兵,問題也不大,這樣的結果,遠遠超出了他們曾經的想象。
郭汜覺得西域三十六國的軍隊好打,甚至在一定程度上,還幫忙打擊各種馬匪,進一步繳獲物資和武器,還有各種奇奇怪怪的東西。
而在西域三十六國當中,最常見也是最為主要的兵種當中,常用的武器,一個是短弓,一個是彎刀。
一個是弓騎馬匪,一個是彎刀馬匪,使用這兩種武器拚湊出來的騎兵,基本上都是高攻擊速度,低攻擊力。
而如此特性的騎兵,在實力沒有達到一定程度之前,基本上被西涼鐵騎完美的克死。
攻擊沒辦法打破防禦,那攻擊頻率高一些有什麼用?弄不死就是弄不死。
在這種情況下,郭汜帶領西涼鐵騎隻要參加對西域三十六國當中任何一個國家的戰爭,或者是剿滅馬匪,創造的戰果都極為輝煌。
再加上以前出生馬匪的原因,郭汜對於大多數正常的馬匪,還是很了解的,唯一不了解的,大概就是西域三十六國,具有官兵性質的馬匪了。
靠山吃山,靠海吃海,靠著絲綢之路,西域三十六國小日子過得還是很滋潤的。
畢竟絲綢這玩意兒,放在哪裡都是硬通貨,比五珠錢還要靠譜。
守著這樣一條黃金渠道,要說沒有想法,誰信啊?
但是大漢帝國太強了,強到西域三十六國,根本不敢正麵動手去搶。
最後也就隻能官方組織馬匪,掛著盜賊的名義去搶,出事了以後,也好進行甩鍋。
也正是因為如此,靠著經驗辦事的郭汜,完全沒有想過,自己碰到的馬匪,其中混雜著西域三十六國當中的正規軍。
不過也正是因為這種靠著自認為的經驗瞎打,也讓西域三十六國,對於這一支來到西域的騎兵,有了一個更深刻的認知。
從東邊打到西邊,打了十幾次,正麵戰場全勝,要不是追不上馬匪,郭汜能把這些馬匪打到絕種。
這也是為什麼現在的二人,待在烏茲國國王的宮殿內,一臉平靜的原因。
想破頭皮,兩個人都沒想明白,為什麼馬匪這玩意兒,在絲綢之路的這條道路上,就跟剿不滅一樣。
西域三十六國當中的貴族和國王也算是明白了,新來的戍己校尉確實離譜,但是行動速度確實不怎麼滴。
隻要跑得快,該打劫的時候還是能打劫。
隻要不是被堵上,那就問題不大。
富貴險中求,像絲綢這種昂貴的物品,多一點風險,貌似也很正常。
“阿多,我還是覺得這事兒不靠譜,要不先回高昌吧。”樊稠咬著手中的肉,滿臉鬱悶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