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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能夠持強淩弱,又何必險中求勝?!”似乎明白這一個目光,賈詡一臉的淡然,仿佛不是先前的自己一樣。
他可是實用主義者,可不會在這種情況下秀自己的智商和能力。
能正麵碾死對麵,又何必動用自己的大腦,浪費自己的時間和大腦運算能力。
跟著陳曦這樣混,至少在物資充分發揮這一方麵,賈詡還是學到不少的東西。
物資後勤的勝利,也是一種勝利方式。
“既然大家都沒意見,那就定下這個主基調吧,不過話說回來,如果結陣而行…”許攸先行提了一個建議,不過隨後陷入了沉默。
單純的步步為營,結紮營寨,這種特殊的手段,讓許攸不自覺的想到了一個人,一個曾經讓冀州為之頭疼的人,那就是陳熾陳公熙。
一個在防禦推進和建築防禦上麵,可謂是另類出鞘,獨樹一幟的人物。
硬生生靠著那種天馬行空的想象和大腦發揮能力,死死把他們按在幽州的邊界。
“陳公熙嗎?在這一方麵,他確實挺強的,但我們這種緩緩推進,不可能做到那種程度的,他的那種行為太離譜了,就算物資再怎麼充足,也不可能這樣消耗使用的…”賈詡稍微回憶了一下,便給了一個否定的答案。
作為修繕幽州和冀州邊界處的城牆防禦縱深區。
時隔多年依舊沒有消失,完全變成永固型防禦了。
這種情況下就算了,光是之後的清理陷井和修建道路,都屬於半桶水。
隻是強行開辟出一條安全的道路,並且標注上各種危險的警告標誌,就暫時性的放任不管了。
在這種情況下,即使幽州和冀州已經趨於了安寧,雙方之間的貿易往來,像曾經一樣,正常實施和發展。
都改變不了這一片區域道路上麵的秩序和規矩。
也是極少數沒有駐軍的城牆,但也沒有因此而滋生各種閒雜社會人員,或者土匪強盜馬匪等各種特色人員。
那琳琅滿目的陷阱,遏製住了很多人的貪欲,也阻止了很多動物的進入,保障了那一塊區域的安靜。
甚至那種軍營所駐紮,最後撤離開的區域,都成了幽州和冀州兩邊發展後,留下來的一種臨時物資交換區域。
可以說十分具有地區特色和雙方的關係特色。
從某種意義上,那一塊區域,都成為了地方特色景色了。
穩是特彆穩,能夠讓人頭皮發麻的穩重,但不適合於現在的情況。
“所以,按照我的想法,還是彆教他了,他的那種玩法,正常人根本玩不起…”許攸對此搖了搖頭。
也就得虧身後的陳曦了,這要是放在十幾年前,敢提出這樣的想法,估計都得寫個報告,呈交給皇帝陛下,然後去反思一下自己了。
糜竺對此深感認同,真要按照那個標準向的長城之外進行延伸,光是其中所消耗的物質和時間,估計都能鋪好幾個州裡麵的道路了。
穩紮穩打,也不是這麼打的,那種打法之下,太消耗物資儲備和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