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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正常情況下來說,身為一名天子,斷不至於如此大意。
可是,對於劉協(劉桐)來說,有些東西存在本身,就注定了不相同。
本應該格守本分的存在,卻在這種情況下顯得略有不同。
“果然,還是小看了這些人的膽量,確實利害啊。”劉協(劉桐)看了一眼身旁的王越,輕聲的說道,“將生死置之度外,還能以死懼之嗎?”
“…”王越當場沉默了,靜靜的站在一旁,屬實沒說話。
劉協(劉桐)對此都沒有過多的要求,隻是平靜的說道,“事與願違,倒也很正常,沒什麼奇怪的。”
在一眾火焰燃燒的長樂宮當中,重新凝聚起來的劉協(劉桐),看了一眼周圍,輕聲的感慨著。
講道理,董卓都沒這麼瘋狂過…
畢竟誰做天子,隻要不影響未來的大局,在陳曦看來,都沒啥問題。
也就是說,將一群人給拉下水的謀劃者,打從一開始,就準備拉著一群人陪葬嗎?
想到這裡,劉桐(內氣)都不由的感覺到了頭疼。
劉桐聽聞此言,當場點了點頭。
在那個地方,一方麵語言不通,另外一方麵,也是四麵環海,也不可能起什麼亂子。
她可不想繼續收拾爛攤子,到處‘平反’了。
到時候真要被什麼老兵來個極限一換一,或者爆出什麼安全隱患,那就真離譜了。
“既然如此的話,桐桐準備把他送到哪裡去?需不需要我提前安置一下?”相比於李優,陳曦考慮的就簡單一些,更多是考慮劉桐自身的情緒,而非天子問題。
製度的約束和壓製,在這一刻,就像是消失了一樣,所有的仇恨和矛盾,都被轉移到了明麵上,互相的攻伐和壓製,更是讓長安城,充滿了血腥。
…
能夠在有生之年,讓世界圍繞著華夏而旋轉,隻要能夠做到這一個目標,就足夠了。
可惜,彼此信念的衝突,隻會讓一部分人活下來,然後由活下來的人,去書寫所謂的正義,所謂的理念。
聆聽了侍從的話,劉協(劉桐)踏上了前往長樂宮的路途。
李優聽聞此名,雙眼當中閃過一絲思索,最後恢複了平靜。
算了,反正人撈出來了,至於其他人,愛咋地咋地吧,腦袋扛不住,那就不扛了,之後膽敢跳出來的,有一個算一個,全部弄死,懶得思考了…
人心,才是這個世界上最複雜的東西,意念堅定的人,都有各自的執念,又豈是那麼好消除的存在。
……
回到現在。
其中有意參與的,無意參與的,被卷下水的,涵蓋了長安的各個方麵,這玩意兒完全沒法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