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休養生息過後,益州範圍內的軍事,也開始逐漸的調動。/br劉璋對於當今天下的環境也有所了解,在文武大臣的訴說下,也知道有些事情,必須作出選擇。/br討伐匈奴之間,冒然出兵,引起內亂,影響漢室的根本,動搖漢室之底蘊,非諸侯所為。/br所以劉璋也隻能通過東方荊州牧劉表來獲得信息,確認當今的天下環境,並為此厲兵秣馬,整兵待戰。/br隻待北方的戰事結束,宣告漢匈之戰的結束,他就可以命令軍隊一路北上,徹底鏟除漢中。/br這種消耗糧食的戰爭行為,放在以前,劉璋絕對不會這麼乾的。/br可也正是因為龐羲是外戚,盧軍對此才有一些不懂,這麼大的權利,說放棄就放棄,跟漢末的外戚比起來,屬實差得遠。/br而且進攻漢中,對於蜀中地區來,那還是非常有用的。/br“循舊而規,自然不可能拿下來,但還是換一個思路和想法,外麵打不開,那不能從裡麵打開嗎?”張任平靜的說道。/br留名青史啊,還不是因為自己的官職,所留下的相關記載,而是因為自己的功勞和功績。/br“努力鎮守這麼多年,可惜依舊沒能成功,陽平關嗎?確實是天險關隘啊。”盧軍看了一下霞萌關,總算明白了其中的原因。/br“龐將軍彆來無恙…”張任看著這一位老將,最後還是選擇心平氣和的行禮,儘可能保持對於彆人的尊重。/br因為是進攻的原因,張任也就承擔著一份重責,開始將軍隊向白水關前進和集結部隊。/br攻城戰爭,打來打去就那幾種,如果不能夠將敵方引出來,麵對一些城池,那真就是烏龜殼一樣,難以下手…/br當然了,要是徹底擴散了,那就完全不一樣了。在那種接近於洗腦般的環境當中,又有多少人能夠堅持不懈的撐下去?/br“以計破之,以圖天時,不可急也。”張任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等待著結果。/br而分配到東洲兵的嚴顏,則開始了自己的輪換之路,開始率領軍隊前往中南都護府,準備接替吳班。/br而盧軍跟一個混子一樣,繼續混到了張任的軍隊當中,看著左右的士兵,神色之間都有一些驚訝。/br但是仔細的想了想,又覺得理所當然。/br光是想一想,劉璋就覺得此生無憾了,簡單對比了一下第一個西域都護府建立的人,再換算過來,此生足矣。/br隻要五鬥米教還沒有徹底擴散開來,那麼這支軍隊的戰鬥力,絕對是一個相當高的情況。/br“這是?”盧軍看著這樣的行為一愣,明顯和自己所想象的不一樣。/br一邊交代,一邊安慰的說著,龐羲卻帶著自己的親衛部隊,踏上了返程,將霞萌關留下來的士兵和其他的一切權利,全部交給了張任。/br“君矯,辛苦了,辛苦了,都是將士之功…”劉璋臉上的笑意都壓不住了,整個人都有一些興奮。/br一路向北,並沒有經過太多的時間,便撞上了一個人,一個相當有實力的蜀中軍閥-龐羲。/br劉璋連看都沒看,直接提起了筆,當場簽了字,認真的說道,“君矯做事,我放心,這個事情,實在是太簡單了…”/br但是在文武大臣的勸說下,劉璋也算是明白了,機不可失,時不再來的道理。/br從霞萌關至白水關,然後進軍陽平關,隻要能夠拿下陽平關,不管是去隴右,還是去漢中,那都算是有機會了。/br不是因為自身的能力問題,而是龐羲已經老了,沒有機會,也沒有相關的潛力去轉化了。/br麵對眾人的信誓旦旦,一向小心和謹慎的劉璋,也拿出了屬於自己的豪氣和膽魄,決定放手一搏。/br靠著這一份功勞和功績,足夠讓劉璋在天下眾人的麵前露一把臉。/br蜀中數百萬人口,隻是因為安寧的太久,而並非不能打…/br身為劉璋的外戚之一,其權力能力和實力,可以說是比較優秀的了,一直矗立於益州的北部,常年和張魯之間互相攻伐,算是常有敗績。/br“也算是蜀中的一位老將了,一直負責攻伐漢中的任務,如今由我來接手,對於他來說,恐怕也是一種不甘心吧,或者說,也是一種遺憾吧。”張任對此倒是有些理解,在一定程度上也明白其中的原因,可是完全沒有解決的辦法。/br反正不管是北伐還是西征,他麾下的軍隊都沒輸過,基於這一點,麵對那個心理的陰影,劉璋還是願意嘗試一波。/br不管是霞萌關也好,還是陽平關也罷,對於防禦的看重程度,有時候真的能夠讓人絕望。/br錯過了這一次進攻的機會,想要等到下一次,那真就是遙遙無期了。/br“張將軍確實英俊非凡,戰功卓越之輩,非等閒之人可以比擬,這霞萌關就交給你了。”龐羲看著張任久久無語,最後還是沉重的歎了一口氣,走到了張任的身前,拍了拍張任的肩膀,輕歎一口氣的說道,“小心一些,漢中不是那麼好打的…”/br“開疆擴土百萬裡,收納蠻人上百萬,南方野人上百萬,憑此之功,足以留名青史也!”張肅看著頗為興奮的劉璋,語氣無比認真的說道。/br“盤外招嗎,也不是不行,但就是這種情況,難度恐怕不是一般的高…”盧軍在這一方麵要謹慎的多。/br而張肅本人更是親自書寫告書,命人繞路前往長安,將這樣的事情告訴給長安,然後進行登記造冊,宣揚劉璋的功勞和功績。/br“所以,不知道這些建築的修建,主公怎麼看?”張肅看著劉璋如此興奮的樣子,直接將相對應的竹簡呈了上去。/br在這一方麵,他還是很相信益州文臣團隊的,再怎麼說也就一兩百公裡的距離。/br“路修通了?”盧軍聽聞此言,頗為高興的說道,“開山裂石,以成此路,還是挺厲害的…”/br“那當然,我們益州也是有經學大家的,自然知道什麼山頭能砍,什麼山頭不能砍。”張任瞬間就被帶偏了,語氣也維穩了不少。(本章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