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參加這種等級的宴會以及參與荊州政務調整的人員,無一例外,都是家主,或者本身就攜帶著東西能夠代表家族的人。
可以說,家族令這種東西,也是被隨身所攜帶的,至少大部分前來的人員當中,身上還是有這個東西的。
而在鴻門宴開始的時候,大量劉磐麾下的軍隊,幾乎也到達了各個世家所在駐地。
而宴會到達半途,劉表便直接動手了。
在場參與的人,根本就沒有預想到這種情況。
為了讓這些人放鬆警惕,劉表安排的軍隊也不多,或者說處於一線的軍隊並不多,更多是更靠近遠方的駐紮地。
可以說隻要一旦動手,不出半個時辰,遠方的軍隊就能夠直接來到現場,徹底清理殘局。
然而,這些世家也不是傻瓜,總有一些敏感或者自認為小心謹慎的家夥,會準備一些東西,提防意外。
不過就算是提防意外的心態,也沒有想過劉表能夠在當前大家都對抗匈奴的情況下,徹底做這樣的事情。
哪怕彼此之間都有所抱怨,甚至麵對這種情況的時候,還在譴責劉表,都改變不了劉表的決定。
不過世家參與人員當中的護衛和隨行人員,終究和以前不一樣。
經過了徐州之戰以後,天下但凡有點信息渠道的世家,都對於自家的護衛力量進行了變更,可正是這個變更,導致了一線人數本就不是很充足的劉表,受到了反噬,亡於州牧府當中。
不過也正是這一次死亡,蒯越在傷心感慨之餘,也拿到了真正的理由,一個用生命淌出來的理由!
之所以準備那麼少的士兵,便是一次合理的安排,以身入局,換眾人而隕。
對於劉表來說,身有背急,命不久矣,以此作之,給後來者清出一個朗朗乾坤,也不是不可以。
可以說,跑到北方的張仲景,完全就沒想過,此時的劉表,已經有了背急。
這個完全可以用藥草壓製的疾病,在劉表看來,那就是書中所記載的背後生瘡,無藥可醫。
既然如此,那還不如博一下,贏了,還百姓安寧,讓天下記住他的名字!
就算輸了,以他手中的力量,也足夠崩解掉荊州的世家了。
明白劉表這個想法的蒯越,作為劉表的臣子,曾經的朋友,自然也就踐行了這最後一個方案。
靠著家主令或者代表家族的信物,進入各世家駐地,如入無人之境。
就算少數沒有攜帶家主令或者家族信物的世家,麵對逐漸積累起來的軍隊,連反抗的力量都沒有。
可以說,這段時間的南郡,但是百姓,都能夠在空氣當中,聞到淡淡的血腥味。
這種味道,久久未能散去!
即使在新年前往南郡的張翼,依舊察覺到了這種不對,在被製止之前,提前收拾東西跑路了。(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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