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夢西補一刀:“薑小姐,宴臣哥隻是在酒店裡陪了我一夜,他也是關心我,我們什麼都沒有發生!你彆誤會。”
“都到酒店開房了,你們還想發生什麼關係?”薑悅溪慢悠悠地走到床前,抿嘴一笑:“你們的意思是,我要看到你們滾這床單,才不是誤會,對嗎。”
“薑小姐,我不是這個意思。”安夢西低聲低氣,歉意愧疚,內心卻早已騰飛。
就算你是宴臣哥的老婆又怎樣,他的心裡是有她安夢西的。
隻要她勾勾小指頭,謝宴臣就會乖乖地把薑悅溪涼一旁。
謝宴臣劍眉微怒,去觸碰薑悅溪的手臂。
“彆碰我!”薑悅溪甩開他,滿臉的嫌棄:“我嫌臟!”
“小溪,彆嬌氣了,西西是個孕婦,她昨晚肚子疼,不舒服,我才來照顧她的,而且,她是我的鄰居妹妹,照顧一下也是應該的。”
“病了就找醫生,找你,能治百病麼?”
謝宴臣扶了扶額頭:“你要怎樣才相信呢?”
安夢西溫柔關懷:“宴臣哥,你一晚沒休息,是不是頭疼了?”
麵對薑悅溪的不理解,又看了看安夢西的善解人意,謝宴臣心底頓時就對薑悅溪煩躁不已,轉而也懶得解釋,語氣淩厲了幾分:
“薑悅溪,你管得也太寬了吧,像我這樣的男人,那個外麵不是三兩個女人,彆太嬌縱了!”
沒出現安夢西之前,他們從來沒有紅過臉。
最近,謝宴臣反常得很。
薑悅溪也感覺到了,不是她放不下謝宴臣,而是放不下,透過他的眉眼,有幾分像那個小哥哥。
僅此而已。
也隻是僅此而已。
“離婚吧!”
謝宴臣當場一怔,立刻湧起一股無名的燥火,她竟然開口說:離—婚—吧!
在他的意識中,就算是他講出離婚,薑悅溪也不可能會說離婚。
就連在場的安夢西都懞了一下,嘴角揚起一抹得意,很快恢複楚楚可憐的歉意。
“我不喜歡強求,謝宴臣,我們離婚吧!”薑悅溪再次強調一句。
她說得風輕雲淡,淡得謝宴臣都開始懷疑……
他卻感覺像是失了什麼東西,有種說不出的滋味。
畢竟,謝宴臣,沒想過要離婚。
“薑悅溪,你說什麼!”
謝宴臣俊逸的臉,暗沉下來:“你想清楚……憑什麼你想開始就開始,結束就結束!當我是什麼?是玩具麼?”
“不合你意了,就踢開!怎麼可能!”
他越說越激動,連安夢西過來拉扯,他都甩開。
謝宴臣的大手用力地抓著薑悅溪的手腕,目光犀利,牙齒相緊:“你聽著,薑悅溪,如果是場遊戲,開始結束,你都說了不算!”
“就算是離婚,那也是我說!”
“……”
薑悅溪靜靜地看著謝宴臣。
也許,她從沒看清過謝宴臣。
下一刻,謝宴臣把她狠狠地一甩,男人的怒火中的力氣,他們永遠都不覺得力道重,薑悅溪瘦弱的身子被甩到床腳,身子受重力,猛地一擊。
疼——痛——!
襲卷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