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薑悅溪不想與她糾纏,看都沒看她一眼,徑直打車離開。
安夢西在後頭叫喊:“薑姐,要不要我搭你一程?”
“……”
回複她的依舊是空氣,和汽車引摯發出的轟鳴聲,安夢西甩了甩頭發,高傲地關上了車窗。
鄉巴佬,就應該回歸她下等人的生活,想勾著宴臣哥,當上鳳凰,她也配!!
回到宿舍。
薑悅溪不能再住這,她收拾著衣物,卻發現三年來,自己的東西就幾件簡單的工作服,一個小行李箱便可以裝下。
接下來,她要糟心的是找房子,這裡是市中心,一時之間想找租房,挺難的。
“怎麼了?”
薄景明趁午休時間回家拿一份資料,卻恰巧看見對門是開的,他便疑惑地走了進來,沒想到看見薑悅溪收拾東西要離開。
薑悅溪拉著行李箱,下意識問:“薄醫生,你怎麼回來了?”
“拿份資料,你是要離開?”薄景明目光沉凝的。
“嗯……這裡是公司宿舍,我已經不在酒店上班了,嗯……所以不能住了。”薑悅溪簡單的訴說著,對於薄景明,他救過她。
而她還沒有感謝過他,內心還是有絲愧疚之情。
薄景明若微點了點頭:“那找到房子了嗎?”
“暫時,還沒有。”
“彆急,會找到的。”
薑悅溪淺笑點頭:“嗯。”
在醫院連續做了三天三夜的手術,此刻的薄景明又累又餓,臉色疲憊,腦袋還越來越沉重。
重心一個不穩,突地眼前一黑,整個人都向前倒了下去,薑悅溪微微一轉頭,嚇得把手中的行李箱給扔掉,忙扶著要倒下的薄景明。
男人整個身軀倒在了薑悅溪的肩上,她試著喊了幾句:“薄醫生,薄醫生……”
沒有回應,薑悅溪發現他整個人都不對勁,伸了伸手一探他的額頭,好燙。
“薄醫生,你生病了?發燒了?”
薑悅溪一臉擔憂,把薄景明扶到了他公寓的沙發上,開始給他物理降溫,她把行李箱拖了過來,眼下,她肯定要把薄景明照顧好。
畢竟,他曾經也救過她一命,現在薄景明生病了,她怎麼能一走了之。
她拿來體溫計一量,好家夥,竟然三十九度八!
他都病成這樣了,竟還去上班工作?
不要命了?
薑悅溪轉身去廚房給他煲百合粥。
薄景明額頭的毛巾乾了,她便去換,反複細心地照顧著。
男人的薄唇低低地呢喃著:“水……水……”
薑悅溪倒了一杯水,蹲下把水放在他的唇邊,一點點地喂進去。
這時,他放在褲袋的手機響了起來,薑悅溪本不打算接的,可是手機一直響個不停,她也怕誤了他重要的事情。
“喂……”
對方的聲音明顯一怔,幾秒後說:“我是陸席之,薄景明同事,你是誰?他的手機怎麼在你這?”
薑悅溪:“我是薑悅溪,他生病了在家。”
“還……還活著嗎?”
薑悅溪一愣,確定是同事?還是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