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水做的一樣。
再看看瘋了一樣學著騎馬動作拍著屁股跑出院子的陳子涵。
孟凡陽不禁歎息。
唉,水泥做的就水泥做的吧,最起碼皮實。
站在孟凡陽身邊的陳楓,偷瞄了一眼自己老婆後,一下就猜到了孟凡陽的內心想法。
他湊近了孟凡陽,小聲嘀咕了一句。
“女漢子,遺傳的你。”
隻是剛說完,陳楓臉上的笑容瞬間就扭曲了。
他隻感覺自己的側腰好像被一把鉗子夾住了,那感覺,何止一個酸爽可以形容。
視線裡。
孟凡陽那萌萌噠娃娃臉湊了過來。
“女漢子哈?遺傳我哈?”
兩聲反問,孟凡陽掐著陳楓的手也轉動了兩下。
陳楓差點就沒憋住叫出了聲,五官都扭曲成了一團。
也幸虧這不是在家裡,孟凡陽隻是小施懲戒,很快就放了手。
不過短短幾秒鐘。
陳楓已經是疼的一腦門兒的冷汗了。
“嗯?怎麼了?”
一旁的張劍眼角餘光看到了陳楓的呲牙咧嘴,還以為陳楓是有什麼不舒服。
“沒事剛才有個金剛芭金剛大螞蟻,咬了我一口”
陳楓咬著牙,連連用手去揉剛剛被掐的地方。
而門外。
陳子涵已經激動的抱住了剛剛下車的球球。
“球球姐,我想死你了!”
跟出來的任初鑫也走了過來。
不過,他一眼就看到了球球和董晨開來的那輛車上裝著的東西。
那是一輛六輪小貨車。
車鬥上,裝著好些舞獅行頭,一麵鼓。
還有
一個扛著攝像機的跟拍大哥。
球球推開了抱著自己就要親的陳子涵。
她走到眼睛有些疑惑的任初鑫麵前,牽住了任初鑫的手。
“這是我送你的禮物,喜歡嗎?”
球球的話音不大,卻讓任初鑫一家子瞬間濕了眼眶。
除了昨天任初鑫送給球球她們的三套小舞獅。
他們家東屋的所有舞獅行頭都在昨天下午送去給買主了。
沒想到球球竟然
董晨也在車上下來,打開了車邊擋板,將任初鑫昨天舞的那個紅色小舞獅拿了下來遞給球球。
球球抱著,直接塞到了任初鑫的手裡。
“這個是你的,彆再把它弄丟了哦。”
說著,球球又在董晨的手裡接過了一對綁著紅絲絛的鼓槌。
她轉頭看向了任初鑫的奶奶李翠芳,顛顛的跑了過去。
仰著臉,球球雙手衝著李翠芳舉起了鼓槌。
“奶奶,這是你的嗎?爸爸說鼓槌的上麵有你的名字。”
李翠芳鼻子一酸,趕緊蹲下身雙手從球球手裡接過了那對鼓槌。
將鼓槌拿在手裡,李翠芳摸著上麵刻著的自己的名字。
“是我的,是我的,這名字還是我出嫁時爸爸給我刻上去的。”
那鼓,是她當年的嫁妝!
看見李翠芳眼含熱淚,球球湊近她一些,悄悄的道。
“奶奶彆哭,萬一你爸爸比你哭的響,你還要反過來哄他呢。”
董晨:“”
“咳咳。”
輕咳一聲,董晨來到了任初鑫的麵前。
“初鑫,我有一些朋友想要見見你,他們也有一些東西想要給你看。”
“他們,都在廟會的廣場等著呢。”
董晨笑著開口,聲音宛如春風拂過了任初鑫的靈魂。
任初鑫忽然笑了。
他似乎,猜到了什麼。
“嗯!”
用力點頭,任初鑫在三個小丫頭的陪伴下率先朝著廟會廣場的方向走去。
董晨又來到了李翠芳等人的麵前。
指了指車上的舞獅還有大鼓。
“咱們也走吧,去給孩子們助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