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十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正在對著兩張檢查報告研究著,討論著。
蘇牧身穿一身高定西裝坐在一旁。
他靠在椅背上閉著眼,一言不發。
手指偶爾輕輕敲打一下椅子扶手,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終於。
那些醫生得出結論之後,派了一個代表來到了蘇牧的跟前。
“蘇先生,結果出來了。”
蘇牧還是閉著眼,淡淡吐出一個字。
“說。”
隻是一個字,那已經是滿頭白發的醫生頓時就緊張了起來。
他微微彎了彎身子,繼續道。
“任康安的病之前有誤診的可能,雖然治療起來也有難度,但後續治療得當的話,能續命十年。”
十年。
聽到醫生的話,蘇牧周身的寒氣削減不少。
十年之後,任初鑫已經成年。
雖然不算太完美,但是也算可以接受。
畢竟醫生不是神仙,有些事情他們也確實沒有辦法。
“任初鑫呢?”
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蘇牧又問。
說到任初鑫,那醫生明顯有些不敢回應了。
“嗯?”
蘇牧忽然睜開眼,看向了那個醫生。
頓時,那醫生就感覺一座大山壓在了自己肩頭。
“任初鑫的情況比較嚴重,能否得救需要看有沒有適配的骨髓可以移植。”
“這個.....得看天意。”
醫生隻能實話實說。
蘇牧站了起來。
冷冽的氣場也瞬間壓迫全場。
“我會讓全國的醫院都配合你們的,這事兒,你們儘力就好。”
他不是不講道理的人。
不過在臨走的時候,蘇牧還是回頭看了一眼房間裡所有的醫生。
“那孩子是我乾女兒想救的人,拜托了。”
他頷首,隨後轉身離開。
房間外,一個身穿迷彩服身形魁梧熊健的老人見蘇牧出來,趕緊從樓道旁的長椅上站了起來。
不過,蘇牧卻是看都沒看他一眼,徑直從他滿懷期待的目光下離開了。
見狀,那個老人的眸光瞬間暗淡。
他對著蘇牧的背影,忍不住大喊起來。
“蘇牧!你彆忘了現在是你在求老子!你你給老子站住!”
喊聲在樓道回蕩,不過蘇牧卻是頭也沒回的走了。
他的背影倔強,且怨氣衝天
而另外一邊。
董晨也安排了任家人和蘇牧助理加了聯係方式。
以後的事情。
蘇牧完全接手。
熱鬨的晚飯結束,三個家庭也都準備各自回家了。
不過等董晨坐上了回家的車之後。
心頭的一個疑惑卻是越來越濃了。
他靠在椅背上,懷裡抱著因為困倦正眼皮打架的球球。
看看球球精致的小臉蛋,董晨不禁想起吃飯的時候球球總是不自覺看向孟凡陽還有方靜的畫麵。
“媽媽,為什麼球球從來沒有要過媽媽,她甚至從來沒有提起過她的媽媽。”
“而且,我的腦海裡為什麼也沒有關於她媽媽的印象?”
“嘶”
想著,董晨又認真的在腦海中搜尋起來。
往事一幕幕如走馬燈在腦海中閃爍起來。
可球球媽媽的身影卻始終是一片模糊。
“球球是親生的不假,可是她媽媽到底”
嗡
董晨的大腦忽然出現一陣嗡鳴,讓他的眉頭瞬間緊皺了起來。
“算了,不想了,以後再說吧,那不是我現在的目標。”
揉揉眉心,董晨將心中疑惑暫時放下。
稍微調整了一下抱著球球的姿勢,讓球球躺在自己的臂彎裡更加舒服些,董晨在腦海裡打開了係統麵板。
“係統,開始抽獎,對,一下抽兩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