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來一個凳子放下,彩夏踩在凳子上之後將窗子推開一點縫隙。
頓時,彩夏看到了院子裡的兩人。
月光下。
一個小姑娘低頭站著,左手伸出,掌心朝上。
那小姑娘,正是輕舞。
而輕舞的身邊,她的爸爸拓海正拿著一把戒尺。
下一秒,他將戒尺高高舉起,打在了輕舞的手心。
啪的一聲脆響,輕舞的手條件反射的縮了一下,臉上浮現出了一抹痛苦和懼怕。
“伸出來!你再躲一下,我就打你十下!”
拓海顯然是對輕舞縮手的動作很不滿。
又高聲的嗬斥了一句。
輕舞撇著嘴,憋著淚,壓抑著抽泣的聲音,將手再次伸了出來。
啪!
又是很狠的一下。
拓海手裡揮舞的戒尺都揮出了殘影。
“嗯”
手心傳來劇烈的疼痛,輕舞隻能是咬著牙忍著,甚至都不敢叫出聲。
眼淚,已經一顆顆的滑落。
“再把剛剛的動作練上一個小時,不然不許睡覺!聽到沒有?”
連著打了四五下,見輕舞沒再躲一下,拓海這才冷聲說道。
說完之後,拓海氣呼呼的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而原地,輕舞一刻都不敢耽誤,趕緊又開始跳起了舞蹈。
她的手都被打的麻木了,現在都還在不聽話的顫抖著。
可月光下,一個小女孩在沒有任何音樂的院落裡流著淚跳著歡快的舞蹈。
那畫麵,多少有些詭異。
彩夏皺眉,最後還是從凳子上下來,走到門邊溜到了院子裡。
她大大方方的走到輕舞的麵前,看著輕舞在月光下旋轉跳躍,目光都帶著笑意。
一直等輕舞停下。
彩夏這才舉起了手,輕輕鼓掌。
“輕舞,你的舞蹈跳的真好看,有時間的話,可以教教我嗎?”
彩夏由衷的誇獎了起來。
不過輕舞卻隻是淡然的看了她一眼,並沒有回應彩夏什麼。
她繼續用力的跳著舞蹈,不似享受,也不似熱愛,更像是一種發泄。
“好吧,那我陪著你,跳舞的話,沒觀眾怎麼行。”
輕舞的冷漠並沒有讓彩夏心裡有什麼不舒服,小丫頭走到了院子裡的秋千長椅上,靠在椅背輕輕搖晃著做起了觀眾。
當然。
院子裡雖然沒有看到跟拍人員的身影。
這裡的一幕幕卻是一點不落的都通過網絡直播了出去。
彈幕裡,櫻花國的觀眾們也正在激烈的討論著。
“芳子威武!讓龍國的小孩兒好好領教一下你的手刀!”
“我還真的去看了龍國的那檔帶娃節目,那三個小孩兒一個比一個柔弱,我感覺我們的芳子完全可以一挑三。”
“龍國的乒乓球素來厲害,不過同齡人裡,我感覺我們的彩夏才是無敵的那個,不服來戰。”
“彩夏也太暖了吧,又跑去安慰輕舞了。”
“唉......輕舞也太可憐了,每天不是挨罵就是挨打,節目都播出這麼久了,她甚至都沒笑過。”
“是啊,彩夏都主動接近過多少次了,輕舞始終都沒有和彩夏說過話,她已經把自己封閉起來了。”
“真的要和龍國的那三個小孩子聯動嗎?可我聽不懂龍國話怎麼辦?能不能讓他們全部說我們的櫻花語?”
“還不知道呢,官方還沒給出信息,不過也基本沒有什麼懸念了。”
“不會龍國語沒事,能聽懂他們的慘叫和哀嚎就好了,哈哈哈,想想芳子一挑三,我就覺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