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晨收筆起身,拿著那張信紙對著武田等人晃了晃。
“我,董晨,以一個龍國奶爸的身份,向你們三個,還有整個櫻花國的男人們挑戰。”
“自由搏擊,乒乓球,舞蹈,你們的孩子怎麼挑戰的我們的孩子,我就怎麼挑戰你們。”
“這是戰書,敢接受,你們就過來取,要是你們怕輸的話。”
董晨露出一個冷笑,隨手一指那剛寫的戰書。
“就讓它隨風飄走就好,你們就裝作沒這回事好了。”
“放心,我不會把你們不敢接受戰書的懦夫行為說出的。”
最後的一句話,董晨用著無比真誠的語氣說著。
“噗!!!”
人群中,陳楓一個沒憋住,笑出了聲。
還不會告訴彆人,這可是兩個國家同步直播。
還用你去告訴彆人嗎?
這激將法用的,就無懈可擊。
真就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彈幕裡。
櫻花國的人都被董晨氣的語無倫次了。
“啊啊啊!混蛋!這是什麼意思!說誰懦夫呢!”
“這個家夥一肚子都是壞水,說什麼?要一個人挑戰我們全國的男人,他怎麼敢說出口的。”
“口出狂言的家夥,他是要一個人用這三個項目來挑戰我們嗎?他以為他是全能的嗎?”
“簡直太可笑了,這種人往往是那種虛有其表的人,叫的越凶,其實也就越沒真本事。”
“接受挑戰!先戰勝他們的孩子,再戰勝他們的奶爸,讓他們徹底抬不起頭。”
局勢徹底翻轉,輪到他們被動的時候。
一些人的嘴臉就徹底顯露了出來。
當然。
董晨做的顯然比他們剛剛還要囂張。
甚至都沒再看那張現寫的戰書一眼,董晨都懶得再和他們廢話。
“行了,戰書接不接,你們自己商量一下吧,我們先走了。”
先走的人無疑在某種程度上會占據一些氣場上的優勢。
被丟在現場的人難免會有一種失落挫敗的感覺。
董晨自然不會讓他們先走。
給穀付奎使了一個眼色,穀付奎秒懂,也當即對著工作人員一揮手。
甚至是連現場的觀眾們也都心領神會。
呼呼啦啦的,人們開始退場。
不過走出幾步之後。
董晨卻是停下了腳步,回頭側目看向涼太那些人。
“對了,我對你們的挑戰,任何時間,任何地點,任何形式,一切你們定就好,我這邊,隨時奉陪。”
淡淡說完一句,董晨牽著球球的手,緩步離開。
陳楓牽著陳子涵的手,張劍牽著萌萌的手,幾個人也跟在了董晨的身後,一起離開。
瞬息之間。
涼太,武田,拓海那些人就像是被放逐的罪人一樣,沒人願意多看他們一眼。
且那封所謂的戰書就放在那裡。
要接,自己去拿。
丟人現眼。
不接,氣氛都烘托到這兒了。
不接的話,丟人丟的更大。
好好的計劃被弄的稀碎,幾個人麵麵相覷,皆是被弄了一肚子的氣。
他們不明白。
怎麼就稀裡糊塗的被對方牽著鼻子走了。
那個叫董晨的家夥。
實在是可恨。
最後。
還是武田黑著臉,走到了董晨隨手寫下的戰書前,將其拿起。
捏著信紙的手因為用力,骨節都在哢哢作響。
武田盯著董晨的背影,惡狠狠的道:“等著,我遲早要撕碎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