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怎麼死,摔死唄,哈哈。”
“嘖嘖,前些時間閨女賣房掙了一千萬,還在那個房產公司掛名,每月都有一萬的工資,又靠上了蘇牧這麼個有錢人,真不知道為啥作死。”
“肯定是覺得自己牛逼唄,跟那些鬼火少年和紋身仔一樣,覺得自己天下無敵。”
“怎麼還不開始挑戰,我都迫不及待的想要看他衝到一半然後尖叫著摔向地麵的情景了。”
議論,且是不好的議論,在演播廳裡,彈幕中還有不夜城景區現場各個角落裡響起。
但還是那句話。
不管是好的,還是不好的議論。
董晨全不在意。
他始終都堅信一個道理。
話語權,永遠掌握在勝利者的手裡。
等自己挑戰成功之後。
根本就無需做什麼解釋,那些聲音就都會自動消失。
站在助跑的高台上。
董晨指了指麵前的"溝壑"問道。
“球球,爸爸問你,這個現在對於我來說,是什麼?”
問了一句,董晨將頭盔摘了下來,拿在手裡。
“是困難!”
球球稍微思索,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董晨一笑,對著球球伸出了一個大拇指。
“沒錯,這一大段的距離現在對於我來說,就是困難。”
“我要騎著摩托車飛躍中間這段距離落在那頭的斜坡,安全降落,這一段困難,就是我要挑戰的東西。”
抱著球球又指了指這次挑戰的起點和終點。
董晨又問。
“那球球,爸爸想要穿越過這段困難的話,要怎麼做?”
問完,董晨緊緊盯著球球的眼睛。
球球看看助跑斜坡,又看看需要飛躍的"鴻溝",再看看遠處的終點。
最後,目光看向了那幾個世界紀錄認證機構圍著檢查的摩托車。
“你有三種選擇,一個是擰緊油門猛衝,一個是在飛躍出去之前就停下,或者,直接放棄。”
董晨的眼睛一亮,再次對求球球伸出了大拇指。
“嗯,很不錯,都會舉一反三了。”
“不過球球,你還可以這麼理解。”
“我們可以把我這次的挑戰看做是人生。”
“這裡是起點,那裡是終點。”
“你的人生,我的人生,每個人的人生,其實都是一場挑戰。”
“人們難免被困難攔路,搞得焦頭爛額寸步難行。”
“想要到達終點,就要打敗困難,我就隻有擰緊油門,一往無前。”
“這個過程中,若是我有一點點的害怕,油門稍微鬆懈一下,那麼結局肯定就是失敗。”
“像你說的,當我騎車走到困難前麵的時候,還可以刹車。”
“或者,還沒遇到真正的困難就選擇放棄。”
“但是那樣的話,我將永遠無法到達我渴望的終點。”
“我隻能擁有起點,也隻能混跡在起點這一小段距離,無法走的更遠。”
“那這樣的挑戰和這樣的人生,還有什麼意義呢?”
董晨的語速放慢了些,他當然不奢求五歲的球球將其中的道理全部想通。
隻需要在小丫頭的心裡種下一顆不懼困難敢拚敢打的種子,這就夠了。
“可是萬一這個困難過不去,半路掉下去摔死怎麼辦?”
球球指了指麵前的"鴻溝"反問。
董晨也目光深邃的看向了高台下那一大段看似不可逾越的"鴻溝",道。
“通往夢想終點的路上,有些困難本身就是不可避免的,你要麼努力過後被打敗,要麼還沒開始就放棄,要麼,就放手一搏,火力全開拚一個贏的可能。”
“所以麵對困難,我們要做的是,抱著最壞的打算,做最勇敢的衝鋒。”
inf。in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