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城,庭院。
武上義禮和狐朋狗友喝酒聊天的時候,發現父親武上義實過來了,而且麵色嚴肅,忍不住心中有些忐忑。
“跟我過來。”
“是,父親大人。”
片刻之後,僻靜無人處。
武上義實喝道“跪下!”
“父親大人?”
“跪下!”
“是。”武上義禮不甘願的跪下了。
“知道為什麼讓你跪下嗎?我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父親大人的死,是不是與你有關。”
“這……”
“說!”
“父親大人,我……”武上義禮猶豫了半天還是沒有說,接著發現不對,父親武上義實對自己可沒有耐心,自己磨蹭這麼長時間,絕對會給自己一巴掌。
“你、你,不是我父親!”武上義禮激動得站了起來,立刻結印要發動攻擊,以免事情泄露出去。
突然,地下冒出四隻手,分彆抓住武上義禮的雙腳一拉,讓武上義禮失去平衡。
不過,武上義禮並沒有倒下,又有四隻手臂從土中伸了出來,抓住了他的身體。
“不!父親快來救……”武上義禮意識到這是菊地忠誠的部下,心中大急,連忙呼救,但話沒說完就被拖入了地下。……
地下避難所。
菊地忠誠的八個部下,把武上義禮送到了山崎、美黛子、菊地忠誠、高山智也、雪鶴五人麵前,其他人和遺體都轉移到隔壁的房間了。
菊地忠誠一把楸住武上義禮,“說,大人到底是怎麼死的!”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們這樣隨便抓我過來,我父親一定會找你們算賬的。”
武上義禮毫不害怕的打量四周,然後對美黛子和山崎說道,“參加兩位殿下,請恕在下不能行禮。”
高山智也說道“看來是不會輕易說了,那麼雪鶴,他交給你了。”
“沒問題,我會在不觸動他身上咒術的情況下,對他上刑。”雪鶴說道,“對真正的忍者或許沒用,但對他這個養尊處優的人,應該足夠了。”
“不,你們不能這麼做!”武上義禮大急。
“我們可以,你父親想找到這裡,需要很長的時間。”高山智也說道。
“混蛋!”武上義禮咬牙切齒道。
“不好。”雪鶴發現不對,立刻捏住武上義禮的嘴,發現武上義禮咬破了嘴中的一個咒印。
“這是什麼傳信咒印,能攔下來嗎?”高山智也問道。
“你們等著吧,我父親會為我報仇的。”武上義禮瘋狂的大笑道。
“這是血咒類中血脈相連咒,通過血脈把死訊通知最親的人。”雪鶴苦笑道,“沒有辦法攔截。”
“那還好。”菊地忠誠鬆了口氣。
雪鶴苦笑道“問題是,這個也是自殺類咒術。”
這時,武上義禮臉色大變,一大口血吐了出來,“不不不不,父親大人,不!”
雪鶴說道“他已經感覺到他父親武上義實死了。”
武上義禮嘴角流著血,虛弱的說道“是誰殺了我父親,他是怎麼死的?告訴我。”
“是我殺的。”山崎說道。
“不,這不可能……”武上義禮不信。
山崎說道“現在該你告訴我了,爺爺是怎麼死的。”
“你們騙我,我父親是稻之國最強的,你們騙我……”武上義禮在呢喃中沒有了聲息。
高山智也歎道“雖然是個混蛋,但也有可取之處,把他們父子葬在一起吧。”
“什麼可取之處?”美黛子問道。
“他害怕熬不過酷刑把他殺死將軍大人的事情貢出來,連累他的父親。”菊地忠誠大歎了一口氣,“至少證實了武上義實是不知道這件事情的,總算武上義實還沒有喪心病狂,不枉將軍大人養育知遇之恩。”
美黛子沒好氣的說道“聽起來好像是我們殺錯了人一樣。”
菊地忠誠連忙躬身道“殿下息怒,臣下絕對沒有那個意思,臣下隻是有感自己沒有認錯武上義實這個人。”
山崎歎道“對武上義實,嚴格說起來,確實是我們先動的手,不過到底是對,還是錯,難說。”
“兩位殿下做的沒錯,你不殺人,人就會殺你,這就是亂世。”高山智也歎道,然後對雪鶴說道,“麻煩你把忍軍的十一名高層放了,他們剛剛也聽到了,會做出選擇的。”
“我這就去。”雪鶴應聲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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