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你們四個嗎?你們四人戰力強悍,足夠鎮壓青城,闡教是不是同意,在這事情上差彆不大,而這也是我算計著,可以提升幾率的事情,因為闡教不用做什麼,隻要順水推舟的允了就行。”
“有差彆的就是我家了吧?”天狐笑道,“有闡教門徒的身份,我的天劫應是不用擔心了,秦漁也不用再轉世了。”
“真的?”
“太好了。”
秦家姐妹拍手歡笑,為一家人能在一起而高興。
一股溫馨的氣氛,衝淡了緊張氛圍,讓眾人臉上也浮現笑容。
山崎笑了笑,然後換上肅容。
“我再提一下,我之所以敢讓李道長上書,並不是創的道法厲害,那東西再厲害,闡教也看不上。”
“而是因為地界局勢不妙,需要有人站出來。”
倪芳賢忍不住惱道:“地界局勢如何不妙?你休得危言聳聽。”
“我不想多說,仙子與李道長、孫仙子,秦氏夫妻,你們如今已經過了劫難,隻需躲起來清修就夠了。”山崎歎道,“既入了闡教門牆,有所庇護,又不被待見,才可以遠離中心,你們才能清靜,知道的多了,對你們沒好處,我這番苦心,希望不會白費。”
“笑話,你是沒話說吧。”
“表姐不必說了,我大概明白了,此事我們以後慢慢細說。”
李靜虛也不呆傻,既然闡教明明看不上他們,卻收他們入門牆,答案就隻有一個——有必要。
而現在能和闡教對弈的,隻可能是佛門。
雖然還不全盤通曉,但道佛之爭可不是鬨著玩的,能躲就躲。
從另一個角度看,闡教能同意,說明問題嚴重。
“這其中還有什麼由頭?”天狐卻是脫口問出了憋了很久的問題,“我等可會成為教派之爭的棋子?”
此言一出,氣氛頓時變了,哪怕沒經曆過,也懂得其中的厲害。
山崎輕笑,“你們想多了,你們還不夠資格當上麵的棋子,你們該靜修的靜修,該管事的管事,有空多看看我那篇功法,明白其中精義,自然可以在地界安詳太平。”
金須奴忍不住發問,“先生這話,是不是大了些?”
山黛插言,“不以惡小而為之,不以善小而不為,就是說有乾不完的善事,清者自清,顯露闡明,就是說哪怕彆人讓你升仙,你也可一意孤行的認為需要待在地界主持。”
“這是你們功法問題,強讓你們走,那是害你們。”
“你們如今是闡教弟子,天上誰敢明知道是害你們,還逼你們走?”
“上麵沒人找你們麻煩,你們又不擔心天劫,還不是想在地界待多久都行?”
“你們在地界又是頂尖高手,隻有你們欺負人,沒人欺負你們,這還不是太平嗎?”
“如此說,都懂了吧?”
眾人點頭,心中發寒,齊刷刷的看山崎,言外之意是,你那時候就算計了?而且膽子大到連天庭與玉虛宮都敢揣摩,最可怕的是居然成功了。
山崎點頭,“這功法確是我有意,但我能創出來,也是天意,它以後還另有作用,你們不必知道。”
“好吧,道友不說,老道等就不問了。”李靜虛拱手說道,“道友的謀略,老道等已經見識了,往後還請道友彆算計老道等,年紀大了,實在吃不消。”
山崎搖頭,“此事不在我,在李道長等,若你等閉門不出,自不會再有事,否則卷入局中,豈能怪我?”
李靜虛笑道:“那都無妨,沒道友就行。”
天狐在坐位上躬身,“先生,我家兩個女兒因果未了,還請多多照撫。”
“她們是彆人的徒弟,我隻能保證儘量不為難她們,”山崎說道,“不過現在看來天一金母已然事發,就是天庭行動緩慢,可能還要加上峨嵋係仙人活動,這段因果想了結,估計還有的等。”
秦漁也躬身,“總之有勞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