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崎自認,不欠那些百姓了。
當然,這這是總體,放到個體上怕是還有些因果,畢竟有些人生活的不如意,有些人犯事死了。
不過那隻是蠅頭小數,不足為慮。
“主人。”楊軍師在幾丈外出現,躬身行禮。
山崎打量,“辭官一身輕,心境不同,修為立刻上來了。”
“以後還請主人多多指點。”
“憑你現在的功德與資曆,去地府報道,當能坐一個城隍,但想成鬼仙卻還早呢,有苦頭要吃。”
楊軍師苦笑,“楊某明白,慢慢來吧,順其自然。”
“有這話就行。”山崎笑道,“來,說說,這百來年怎麼過成這樣了。”
……
這話還得從邾雅和呂不瑋說起,自從呂不瑋在範珍處看到邾雅,就上了心。
不過邾雅這位曾經的周王妃,眼高於頂,對呂不瑋這商賈之人完全看不上。
呂不瑋也不放棄,隔三差五的找借口拜訪,最後邾雅乾脆挑明了。
呂不瑋這才羞憤的離開,以後他的經營風格就變了,變得更勢力,不斷想辦法交結有權勢的人。
雖然跌跌爬爬,散出大筆錢財,但也一步步靠近溱國上層。
範珍這大商人敏銳的感覺不對勁,開始轉移範家資產,但範家並不全聽她的,於是逐漸分裂成兩支。
等到當今溱王繼位,呂不瑋也爬到了商賈的頂點,成了可以經常進出王宮的禦用商人之一。
生意越做越大,越做越多,也拿捏住一些商路,範家本地這邊就被他挖坑捏住了喉嚨。
隻是範珍已經分出去了,哪怕呂不瑋手眼通天,也愣是抓不住範珍的痛腳。
不過從範家那邊知道了許多邾雅的事情,明白邾雅曾經是周王妃子,不但沒有退縮,反而更上心了。
呂不瑋費儘心機,張羅了許多珠寶首飾、華麗衣服給邾雅。
而邾雅麵對諸多美物,忍不住收了,一茬一茬的,收的多了也對呂不瑋有所改觀,畢竟拿人手短。
此時範家已經攔不住呂不瑋,範珍邀楊川去,當麵跟邾雅說清楚。
呂不瑋心術不正,不是善於之人,範珍不會跟他過多牽扯。
邾雅若願意,那是她自己的事情,一百多歲的人了,應該為自個兒負責。
邾雅說她心中有譜,不用範珍多管。
範珍自此就沒有管她,也搬出了汾湖城,住到城外。
後來邾雅被呂不瑋的花言巧語勾去了溱都,而呂不瑋並沒有放過範家與汾湖城。
不斷滲入範家控製範家,不過範珍那邊是滴水不漏,他就向王上進讒言,說範珍與他國交權貴往過密。
本來沒什麼,但當時溱國對外戰事輸了,王上就遷怒範珍,要拿她問罪。
不過等大軍包圍範珍府邸的時候,這才發現已經人去府空了。
範珍多精明啊,早防著這一招。
而這卻害了楊川——有人攀汙,說他與範珍交往密切,泄露了許多機密消息。
由於汾湖城是封地,王上不好因為這個動手,畢竟範珍是一個商人,與城主相交是正常的。
要是說商人有問題,就去抓城主,各地官員以後就彆跟商人說話了,這打擊麵太大,說不過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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