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仍然是混,反正前麵有濋軍,兩麵是兄弟,他隻殿後就好了。
自從和項祤喝酒時知道他在,然後就跑過來見禮,沒事就來刷親密度,隻要給他一分臉,他就能磨上一天。
山崎算是被因果困在範府,所以不能跑,隻能拿這皮賴的家夥煉心性。
……
(淩海國曆年月)年關前傳來消息,項將軍戰死,溱軍殺入東南來了。
新年宴會,山崎接到邀請,照例沒去。
當夜,濋王卻來拜訪,看來是真的急了。
這次行了拜禮,“小王見過先生,如今這局勢,依先生之間,該如何是好?”
“濋王莫急,溱軍勝在有心算無心,不會有下次了,稍後項祤將軍必能為親人報仇。”
“當真?”
山崎點頭,“嗯,溱軍將領低估了項祤將軍的武勇,這悲憤之下的實力,足以橫掃千軍。”
濋王鬆了一口氣,“那就好那就好。”
山崎搖頭,“恕老朽直言,眼下是好,但以後就不好了,濋王還是早點打算,該封項祤什麼王好,免得他哪天反你。”
“啊?”
“古有禪讓之法,濋王若是哪天發現,被項祤逼得喘不過氣來了,便退下來吧,否則必死。”
“呃,先生之言,小王會慎重考慮。”
“記住,你不是他對手,你若殺他,必定不會成功,全族必遭反殺。”
“是,小王謹記。”
濋王擦著冷汗走了,他沒想到心思都被看透了。
……
二月,項祤率軍大破溱軍,他以一人之力橫掃溱軍主力,溱軍殘部投降。
但彙合之後,項祤把投降的二十多萬溱軍全部殺了。
血流成河,凶煞之氣嚇得所有人都腿軟,在奠定了其霸主地位之時,也讓他的赫赫凶名遠揚四方。
……
範府。
範珍聽聞後卻坐倒在椅子上,臉都白了。
因果,無窮的因果。
掙紮著站起來,去找山崎,她沒說,山崎就直接搖頭。
“殺降是為不仁,殺降二十多萬,稱的上是殘暴了。”
“項祤此舉已經斷了他的帝王之路,他今生隻能為人臣,哪怕封王,也不能反,否則必死。”
“其實,老朽之前已經跟濋王提過了,讓他考慮給項祤封一個王爵,以後考慮禪讓之事。”
“但如今,哪怕是禪讓了,也隻會讓天下人覺得,那不是濋王願意的,是項祤所迫。”
“到時候項祤之名聲更加惡劣,追隨他的人會更少。”
“他與溱帝又不同,溱帝是名正言順的溱王,後麵有整個溱國撐著,項祤後麵卻沒有這些。”
“就算他打下了天下,但這諾大的江山,靠誰去治理?”
“沒有,一團糟一團亂,他連親軍恐怕都養不活。”
“而兵敗的後果就是身死,哪怕他逃了,但他戰力高超,所以無論是誰登位,必定傾全力去追殺他,至死方休。”
“因果糾纏,他必死無疑。”
“這就是天數,非人力所能及的。”
“另外,我是你拉進來的,我有功德護身,這些事情還不足以傷到我。”
“但你不同,你牽扯頗深,而你卻沒有足夠的功德護身,你要小心了。”
範珍跪下了,“還請兄長救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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