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根本看不穿,最多是殺機畢露的時候,看到臉了才能知道。
問題是,山黛現在這一臉的絡腮胡子,根本看不出來。
不過山黛是提著劍出院子的,所以顯得殺氣騰騰。
夥計們嚇得躲避,十來個護院儘責的來攔人。
“什麼人!”
“報上名來!”
“玩命的。”山黛等他們彙聚後出劍,灑出一道道細小劍氣。
護院們頓時知道撞鐵板了,但已經遲了。
劍氣入體,在體內綻放出一朵小,但要命的花。
山黛飄到他們身後,看都沒看他們一眼,就走了。
周圍躲著的夥計們出來張望,然後發現站在那擺姿勢的護衛開始倒了,然後全倒了。
“啊,殺人了!”
懂武功的驚呆了,不懂武功的嚇得歇斯底裡。
聲音卻沒傳出去多遠,不僅僅是因為山黛回頭了,嚇得捂住了嘴,也是因為響亮的絲竹聲。
山黛隻是聽到動靜,隨意的看看,腳下不停的闖入正堂大院的一個側門。
守門的兩名護衛這才發現山黛提著劍,立刻一驚。
“站……”
“來……”
話沒說完,便雙雙中了山黛反手打來的兩道劍氣,雙雙都靠倒在牆上,滑坐在地上。
十餘步外的正堂裡,人們並沒有發現。
由於門牆有弧度,其餘側門的護衛一時也沒有看到。
山黛要的就是這個效果,開心得提著劍走進了正堂。
正堂有五層,內部挑空的,中間是舞台和庭院。
每一層都是回廊式,還有供歌舞中表演用的橋梁和飛索等。
彆家是在地上舞,他這彆出心裁的在空中舞。
山黛進場,終於有人看到了。
那絡腮胡子男提著把鐵劍,邁著有力的步伐,帶著一張邪氣的笑臉踏進了正堂。
他稀奇的打量富麗堂皇,設計巧妙的內飾裝潢。
他發出了一聲大吼,“砸場子,無關人等儘早離開!”
“哈……”
“哪裡來的鄉巴佬!”
客人們哄堂大笑,陪坐的遮麵而笑,跑堂的咧嘴大笑,樂師們抿嘴輕笑,就連上麵跳舞的都忍不住失笑。
老板娘氣急而笑,“來人啊,把這混蛋弄出去。”
“是!”護衛們哭笑不得,外麵兄弟乾什麼呢,把這鄉巴佬放進來。
這時,有小二繞到正門來報信,進門也不看,一股腦的都說了出來,“老板娘,花坊你裡有人鬨事,那人是個大胡子,劍法極高,一招就殺了好多人!”
說話間,山黛也向護衛們動手了,正反手兩劍,各灑出八道劍氣,解決了聚攏過來的十六個護衛。
小二嚇得臉都白了,“就、就、就就是這樣!”
而絕大多數人都沒有聽到他說什麼,也沒有發現異常,隻是看到十六個護衛站在那裡不動了。
緊接著,才看清他們身上有血花,才看到他們陸續的倒下。
“啊!”
驚恐的尖叫聲在各處響起,壓住了絲竹管樂之聲。
眾多沒有看到的樂師們,驚得停止了演奏,各處的舞蹈也都停了。
正堂,變得安靜了。
山黛滿意的掏了掏耳朵,“老板娘,現在確定了吧,我是來砸場子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