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話雖如此,這事情要怎麼收場,上折子說平安無事嗎?
現在滿城都聽到了,這威逼利誘倒不是不可以,但萬一有漏網之魚的話,事情就更大了。
城守正頭痛呢,那邊送來了畫像。
趙興武看著沒人過來,“咦,怎麼都沒來?”
“小人不知。”送圖的確實不知道。
趙明傑卻明白了,這是大難臨頭各自飛,想撇清關係。
瞄著城守,“你再跑一趟,就說城守大人在我這邊等他們議事。”
“是。”下人繼續去跑腿了。
趙明傑又吩咐人準備兩座酒席,好招待城守大人等人。
中午了嘛,正好吃個便飯。
城守也沒有推辭,要來紙筆,拿著畫像,又臨摹了三張,叫人立刻用信鴿立刻送去周邊三城。
就說是個殺人越貨的江洋大盜,事關重大,讓他們協同抓捕。
趙明傑吹捧城守畫工高明,正說著話,綠砂會通城堂主穆浩,飛象幫通城堂主向修禮帶著小輩們過來了。
隻是柳蓉沒過來,她可不想攪和,把事情牽扯到柳家,而她是天源書院的親傳弟子,也不懼跟這些人交惡。
不過李振李佑安來了,他是實在拉不下臉,想著天源書院不懼這些,也就來了。
而蕭玥,關亮和賀霞三人卻是不想來,但人單勢孤,不敢不來,隻能硬著頭皮上。
三人現在心中後悔,實在不該跟他們出來玩。
本來關係不錯,但大事當頭,沒有人為他們說一句話。
……
趙明傑還讓人去請了飛鶴鏢局陳鶴年,並以城守的名義去請通城密探頭子鮑順。
陳鶴年來了,但鮑順沒來,隻不過托陳鶴年帶來口信。
“如今事已至此,鮑兄會壓下此事不報。
“剩下的,就是我們出錢出力,讓通城閉嘴。”
“官麵上就請城守大人辛苦一些,寫幾份折子遞給各處,說明有人攀汙。”
“不管上麵信不信,必須努力嘗試。”
城守點頭,“好,本官已經通知周邊,協同緝拿此獠。”
陳鶴年拱手,“趙舵主,向堂主,還請兩位發出最高級彆的令牌,通令清雲宗和飛象幫總部,派出全部人手,務必在兩天內活捉此人。”
“啊?”
“這……”
趙明傑和向修禮麵麵相覷,顯然都不太願意。
“這不是我說的,是鮑兄的意思,”陳鶴年說道,“還有綠砂會,還請穆堂主去紫氣樓下單子,無論多少錢,都要讓紫氣樓幫忙攔截此人。”
穆浩拱手推托,“這個,穆某隻是堂主。”
“鮑兄說了,現在是大難臨頭,他要是過不了這一關,大家就抱著一起死好了。”
“他的原話是,我死之後,哪管他鮮血流滿江,人頭堆成山!”
眾人打個了寒顫,李振李佑安開始覺得,他參與進來是個錯誤了。
哪怕天源書院,在這時候,恐怕也護不住他,或許根本不會護著他。
穆浩乾咽著拱手道:“好,我這就去通知會長調銀子。”
陳鶴年拱手,“無論如何,先穩住紫氣樓,不能讓他把消息傳出去。”
“我明白,先走一步。”穆浩環拱手,然後匆匆走了。
“那我這就去傳書。”向修禮帶著侄子向有德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