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第二天,十月初一。
山崎和山黛在小鎮街頭喝酒,喝到淩晨才分開。
山黛跑回牌坊休息了,山崎則趕回楓院。
天亮趕到,正好督促董楓琳等做早課,陪她們吃早飯。
然後洗了個澡,洗去昨天夜裡殘留的酒氣,換了一身乾淨衣服。
然後作為城中的富商之一,出城去迎接新到任的官員們。
那場麵真是鑼鼓喧囂,人山人海啊。
山崎混在人群之中低調行事,隻是認了人,也沒有跟著一起去吃飯。
那是商人們給官員們設的接風宴,他也出了份子錢的。
不過不想去,也就不去了,回江邊大宅帶著江飛萍與常秀練功。
……
三天後,初五。
密探統領完成交接後走了,大量官員出城相送,他的身份這才泄露出去。
很多人哪怕之前有所猜測,這時候也是深感震驚。
而山崎得通知,新州官城守張大人請他過去。
山崎也不知道是何事,乾脆不想,直接去衙門。
張大人是一位高挑的中年人,一身五品州官官服,著實有幾分威嚴。
山崎琢磨著他應該知道了,也就除去偽裝,自曝身份,躬身參拜,“小子山崎拜見張大人,人在江湖,日常有所裝扮,還請贖罪。”
張大人和顏悅色的親自彎腰扶人,“啊,山公子請起,公子名滿天下,本官不才,也是欽佩的很呐。”
“大人過譽了,小子慚愧。”山崎起身直言,“小子年輕,心裡藏不住事,敢問大人何事相招。”
張大人笑道:“一來是見見公子,果如傳聞那般智慧過人。”
“大人謬讚。”山崎拱手。
他知道,說的是他自曝身份,不對他隱瞞。
張大人繼續,“二來聽聞公子收了常家人,當下還須交割。”
山崎連忙躬身,“小子實在是無人可用,還請大人海涵。”
張大人擺手,“無妨,常家人,本官也不敢用,公子拿去也算了本官一樁事。”
山崎拱手,“多謝大人寬宏。”
張大人突然遙拱手,“常家旁係諸人對陛下仁德多有怨言,下官雖體諒他們境遇,但事及聖上聲譽,不敢包容。”
張大人又對山崎說道:“本官認為他們罪加一等,當把他們儘數貶為罪奴,不知公子可願收下這群不知好歹之人,好好教導他們。”
“在下願意。”山崎頭痛的掏銀子。
他不願意,常家這幫親戚,有什麼好,飛揚跋扈,他怎麼指揮的動!
隻不過人家擺明了是做人情,硬塞給他,他隻能接下。
張大人阻止,“公子是為朝廷分憂,不必如此。”
山崎拱手,“那小子就愧領了,大人若還有何吩咐,請儘管道來,小子能辦必定會辦。”
張大人笑道:“本官初來,事務繁多,人手不夠……”
山崎連忙說道:“大人,小子雖有些小聰明,但本是江湖人,年輕識淺,不學無術,不通事務,蒙大人知遇,然實在不敢逞能壞事。”
張大人皺眉,“公子何出此言,公子之名天下得聞。”
山崎苦笑,“大人當知,小子連學都沒上過,如何為朝廷,為大人辦事?”
張大人也愣了,忘了這茬。
山崎躬身,“大人,小子隻是有些小聰明,大人若有什麼為難之事,或可為大人分憂,實乾之事,小子實在力不能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