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山崎和山黛一人四匹馬,不斷換馬狂奔,順著官道趕路了一百多裡,在傍晚前趕到州府。
也是南方太陽落下的晚一點,換北方的話,可能已經天黑了。
兩人在城外放馬緩行,打量城外那些星羅棋布農莊,以及種植著各種東西的田地。
這裡的氣候好,水田稻子一年三熟,蔬菜水果也是終年都有。
山崎和山黛特意多瞄了幾眼,發現很多豬圈,也就放心了,有便宜的豬肉吃了。
沒進城呢,就看到火熱的氣氛。
是兩夥書生在路邊打群架,沒用內功兵器,拳拳到肉。
也沒人管,連看的人都少。
仔細聽,是城裡兩個書院的書生,為了雞毛蒜皮的小事,然後一言不合的乾架。
似乎是常事,大家視為平常了。
……
兩人一路看著走到城門前,下馬排隊進城。
還沒挪步子呢,一群人吵吵嚷嚷著擁上來了。
要不是看他們有男有女,不像是打架的,差點就要跑了。
等到被硬塞了一大堆傳單,這才明白是書院和武學堂的招生廣告。
兩人汗一個,他們現在像學生嗎?敢情是見陌生人就塞啊。
……
兩人交了銀子進城以後,就遇上攔路打劫,不,攔路招人的幫派大漢。
個個肌肉發達,身體魁梧,往那一站就能把人嚇一跳。
他們都不發傳單,都是直接逼問。
以那種凶神惡煞的眼神威懾,要加入我什麼什麼堂口嗎?待遇從優什麼什麼。
不過會保持一定距離,所以戰戰兢兢的通過沒問題。
……
過了他們這一陣,又有一陣,是商人們招人。
他們在路邊攤旁邊豎著各種旗子,各種商人招募各種人。
種田的都分種米的,種蔬菜的,種水果的,種牧草的。
工匠就更多了,木匠,船工,鐵匠,弓弩匠,瓷匠,石匠等等,連醃菜都有醃菜匠之說。
還有酒店飯堂招募廚房大師傅什麼的,航運的招募水手船夫等等。
總之,在這裡似乎不怕沒有活兒乾,就怕你乾不了。
……
兩人一路走一路找酒樓外迎客的小廝,問房間狀況,卻都說沒有合適的空院子。
兩人也不灰心,能夠容納八匹馬的獨院,確實不好找,也就一個個問下去。
沒問出來呢,有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布衣漢子來搭話,問他們要不要租房子。
山崎直接婉言拒絕了,“多謝好意,我們今兒累了,先休息幾日再說其它。”
因為看這位就知道是街麵上混的,他們這初來乍到的,誰知道裡麵有多少水多少坑啊。
布衣漢子拱手,然後亮出腰牌,“公子謹慎,是小人唐突了,這是小人的腰牌,小人是牙行的錢三,公子有什麼事儘可以來找小人,隨便找一個乞丐都能帶你們找到牙行。”
山崎拱手,“我記住了,回見。”
“公子禮遇,不敢當。”錢三拱手後就走了。
……
又找了幾家酒樓客棧,這才找到一個能容納八匹馬獨院。
眼看天要黑了,也就不管價格了,即刻入住。
開了院門,把馬趕進馬棚,這才舒了口氣。
兩人進堂屋拿著菜單,研究了一番,訂了晚餐與宵夜點心,還叫了兩個熱水澡。
店小二放下熱水壺就走了,兩人出了堂屋打量院子。
這是個大院子,兩層樓八個客房,還有一個會客吃飯的堂屋。
院子裡有小花園,還擺了假山,相當雅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