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學科是男女混編的?”
“珠寶匠,書畫師,掌櫃,賬房,廚師,花匠等,男女的數量差不多,織錦匠是女的多,刺繡就基本上沒有男的。”
“算了,我們還是學繪畫吧。”
老先生聞出來了,“你們不是正兒八經來進學的吧?”
“嗯。”山崎點頭,“收嗎?”
“收,有白拿錢的買賣,乾嘛不收。”
“那就好,宿舍也幫忙安排一下,靠的進一些。”
“行,那就書畫院怎麼樣?”
“可以。”
……
書畫院。
山崎參觀了一下,看著滿牆書畫,嘴角抽搐,自慚形穢。
“那個,我還是換一個吧,這地方過於高雅,不是我等俗人可以染指的。”
“自然可以,老夫帶你轉轉。”
“那就有勞了。”
……
轉了一圈,見識了到處是櫥櫃的木匠院,到處是石像的石匠院,織錦院掛著各種顏色的布匹,刺繡院掛著比畫還美三分的繡衣。
船匠院是桐油味,廚師院掛的是鹹魚臘肉,然後帶著滿身庖廚味,去花匠院,用那邊的花草香衝洗異味。
山崎看著這些,有些搞不清楚是他落伍了,還是這裡太奇葩了。
最後決定,還是回去再問問山黛的意見。
想著也就帶著汗顏告辭了,逃也似的匆匆離去。
唯一的念頭是,幸好還沒交錢。
……
酒樓。
山崎化妝為中年裝回到院子,發現山黛不在,立刻知道她跑去牌坊之類的地方閒逛去了。
向小二打聽,還真問到了,附近就有個大牌坊。
山崎連忙趕過去找人,一眼看過去沒找到人。
正頭痛呢,突然發現一個像她的,再仔細一瞅,還真是,在牌九桌那邊站著,一隻腳踩在板凳上,大馬金刀的推牌九。
一下沒有認出來,是因為她如今也是中年人。
連她在內,牌桌上六個人,兩個二十歲左右的錦衣公子,兩個三四十歲的錦衣商賈,一個帶刀的錦衣大漢,一個抽著旱煙袋的錦衣老頭。
賭注不大,但也不小,六家堆起來有上千兩銀子,周邊下注的也差不多。
山崎也是無語了,睡醒了,不在酒樓吃東西,跑這來玩,可以理解,也能理解親自下場是過癮,但有必要玩這麼大嗎?
不過這時候是騎虎難下,也隻能等牌局結束了。
……
開牌。
帶刀壯漢與一位錦衣公子輸了,運氣不好,四張兩對牌全輸了。
剩下四人沒有一家能通殺,打和。
那就繼續再來,繼續堆銀子,升到兩千兩左右。
又是和,重新洗牌,再來一局,一個商賈出局了。
山黛的對手還剩下一個錦衣公子,一個錦衣商賈,一個錦衣老頭。
山黛高興之餘終於瞄到了山崎,提議就這麼結束,分錢回家。
其他人不乾,看熱鬨的更不乾。
山黛乾脆扣牌不玩,賠了押她贏的那些人銀子。
這一局她是輸了三百多兩,加上賠的二百多兩,總共輸了六百多兩。
不過之前她贏過一局七百兩,總的來說小賺幾十兩。
山崎很滿意的點頭,能夠說走就走,說明沒有陷入其中。
……